珩教训人的时候,我偷偷跑到下面。
赌场的负责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在大厅里巡视一圈,突然私下将负责人叫到一间包厢里,用神神秘秘的语调和他说自己一直好奇赌博,但苦于沈之珩看得紧,我一直没有机会,正好,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想赌几把。
负责人明白我这么说是要自己做东让我几圈的意思,但沈之珩曾明确过赌场规定,无论来人是谁,只要没有得到他的准许,都不可以玩那套表里不一的把戏,省得有人从中捞油,一笔乱账。
我自然是没有问沈之珩要特权的,负责人本不想接这块烫手山芋,但耐不住我的威逼利诱,软磨硬泡,几番下来也不好多加推诿,便答应让我几圈。
可他没想到我一赌就赌红了眼,兜兜转转到了最后,一百万本金输没了,还倒欠五百万。
过了两天。
这天晚上两人在沙发上胡天胡地了一轮之后,沈之珩的手机突然响了,他身下动作不停,懒洋洋地与电话那头的手下说话。
还没说上几句,沈之珩的神情倏然变得严肃起来,下身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语调中的懒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生畏的冷厉。
他并未多问,仅仅以听为主,在几声冷冰冰的“嗯”之后,沈之珩挂断电话,抽身离去。
我尚未反应过来,沈之珩眯起眼,站在后面静静地看了我一会,突然转身从抽屉里拿了副手铐出来,“咔嚓”一声,将我的双手拷在了身后。
我这时才清醒过来,费力地扭过头来,哑着嗓子疑惑地叫了一声“之珩”,刚想撒娇卖惨,却在看清沈之珩的表情之后,被吓得噤了声。
沈之珩从未对我露出过这样的表情,那是一种带着审视的,明显疏离的表情,有点像是在看叛徒一样。
我被吓得动也不敢动,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似的,想要解释些什么,却根本发不出声。
沈之珩眸光愈发深邃,他不发一语地将我从沙发上拖到床前,用手铐将我拷在床脚,而后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