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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珩却丝毫不以为意,只阴沉着脸,目光冰冷地在那几名方才对我动粗的壮汉脸上徘徊一圈,而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不由分说地便将我往他的车上拉。
几名壮汉原本还想去追,为首的那人却突然收到了林罗海让他们停手的信息,只得作罢。
我被沈之珩半拖半拽地摔在车后座上,我还尚未来得及反抗,便被一副手铐反铐住了双手。
手铐冰凉的质感在一瞬间让我回了神,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慌乱之下差点便做了蠢事,如若刚才反抗,那便是心虚,便是等于主动暴露了自己。
还没等我喘口气,沈之珩高大的身形便压了下来,我呼吸一滞,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肌肉和神经随时准备与他对抗。
沈之珩与我对视一会,望见我目中的戒备,突然冷哼一声,扬手给了我一个巴掌。
清脆的击打声在静默的车厢内尤为鲜明,沈之珩用了大力,将我的脸都打得偏了过去,我从未挨过这么凶狠的巴掌,一时愣在了那里。
沈之珩不等我反应,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钻入身体下方,将人牢牢禁锢住,微眯的鹰目中透出彻骨的寒意。
“罗海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现在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难受得眯起眼,想要挣扎却无处着力,想要开口却发不出声,黑亮的眸子因缺氧而迅速凝聚起一层薄薄的水雾,艰难地看向沈之珩,其中求饶的意味明显。
然而沈之珩这回却没有上当,他以冷笑回应着我的乞求,眼底半点怜惜也无。
眼看着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纤长的睫毛轻颤两下,认命般缓缓闭上双眼,不再试图为自己辩解,如同一位即将赴死的英雄般,神情变得平静而坦然。
脖子上的力道仍在加重,我逐渐开始感觉到无法呼吸。
这一刻,不知为何心里并未对这个即将杀害他的人,生出什么怨恨或是憎恶的情绪。
相反的,一阵从未有过的松快感觉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