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非人的折磨,最终在极度痛苦中死去,成为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不可避免地,我终究还是开始有些慌了。
我才二十五岁,还不能成熟且冷静的应对突如其来的危机,对人性和情感的认知,也远远不够深入。
她胆小怯懦、优柔寡断,自小缺爱。会因为别人对她的一点善意而产生远超于善意本身的好感和信任度。会因为贪恋那一丝温柔而忘记曾经那些由血泪换取的教训。
可这些感受到的所谓“爱意”,又是否只是被放大了许多倍之后的自作多情?
“考虑的怎么样?”林罗海刻意为之的温柔嗓音在耳边回荡,犹如恶魔在诱人堕落之时的邪恶低语。
我微微一怔,目光稍显游移,眼尾毫无自信的耷拉下来,显得有些无助。
“别怕,我怎么会真的那样对你呢。只要你说出同伙,我就放了你。”
我动了动,俊美的脸庞微微仰起,眼底透出一丝挑衅和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不。”
林罗海的脸一阵扭曲,直接将手里的药剂打入我的体内。
他又猛的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脚。
疼痛难忍,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秦落,秦落,醒醒,你做噩梦了。”
“是你啊,你来了。”
“是我,你怎么了,可以和我说说吗?你梦见什么了?”
“……”
“你刚才哭的好大声,发生什么了,告诉我,只有我能救你。”
一声声的诱导回响在耳边,我的意识已经混沌不清。
但是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不断地提醒着自己。什么都不要说。
几番交流过后,林罗海见我一直在负隅顽抗。终于暴躁起身,一把抓住药剂师的衣领子。
“你不是说改良过了吗?”
“可能是她意志太过顽强……”
我终究还是扛不住昏了过去。
“落落,醒醒。”
我下意识以为又是一轮拷问,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