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两个月后，陈秀芬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鹿溪啊，阿姨求你一件事，你来看看厉书宸吧，他喝酒喝的胃穿孔，进了医院，说什么也不肯吃药，就生生挺着。”
“这已经是他这两个月第四次进医院了，阿姨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能不能来劝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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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知道厉书宸没有骚扰我的这两月，一直往返酒吧，整天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
还因喝多了看错人，误以为是我被人痛打了一顿，小腿骨折进了医院。
就算是这样，他依旧不知悔改，还跑到酒吧喝酒，甚至喝完酒还吃头孢，几乎不把自己的命放在眼里。
我一直都知道厉书宸是个极端的人。
他和我一样都心里有病。
只不过从前我和他在一起时，我给足了他安全感，他才没有发疯。
如今他是彻底堕落了。
但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自己选择的出轨，也是自己选择的堕落。
只不过是把我当做借口。
我没有理由也没义务去为他的所作所为买单。
我拒绝了陈秀芬的请求。
她破口大骂：“你个自私的贱妇，我儿子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你却对他不管不顾，我儿子怎么就瞎了眼爱上你了！”
“他是救我一命，我已经用五年的任劳任怨还了，别再来骚扰我。”
我挂断了电话，转过身发现施砚一直站在我的身后。
我下意识移开眼神，担心他会觉得我自私。
“看来你已经能做到爱自己了。”
我神色一愣，这才发现两道声音在耳边重合了。
“原来当初跟我说这句话的是你。”
施砚从身后掏出花递给我，语气真挚温柔：“鹿溪，我想请求你做我的女朋友，你愿意吗？”
我看着面前的风信子，笑着点了点头。
……
厉书宸出院后来见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