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海外红灯区，要么街头表演畸形秀。
也许是他们威胁的话起了作用，也许是因为山路崎岖，遍寻不到出路。
从那天之后，我没了逃跑的心思，她也是。
那一夜，我知道了，在灰暗阴冷的柴房里，与我紧紧相依的女子，名叫王秀芳。
10.
老伴儿终于醒了，我催着他出院。
出了院，也还下不了床，只能躺着静养。
这可把老伴儿闲坏了。
论谁在床上躺个十天八天不下来，都会觉得浑身难受，怕背后生疮。
一天，李华明又闲不住了。他想起来，我扶着他走了两步，就气喘吁吁。
“这医生配的药吃了一点用都没有，我整个人还是昏沉沉的，不得劲！”
“你把家里的药都拿出来我瞧瞧！”
李华明有个小毛病，听不进别人说的话，非得自个儿试了才行。
我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来一堆药，一股脑儿倒在了老伴儿身边。
“这药都放了二十多年，早过期了吧？”我提醒了一句。
“药怎么会过期呢？”李华明对着这一堆药挑挑拣拣，根本听不进去。
“呐，这里什么药都有，我把它全吃了，总有一个能治，这样好得快！”
是啊，婆婆也是这样认为的。
11.
那年，我终于生了。可惜，生了个没带把儿的闺女。
婆婆翻开襁褓一瞧，脸就冷了下来。
“家里的猪还没喂，你既然生了，就该下地干活了。”
“这人不能老躺着，多干活才恢复得快！”
我不敢违抗，我刚生完，没有奶，娃饿得直哭。我只希望能给娃找口吃的。
“妈，我这就去喂猪。家里还有米汤吗？给娃喂一点吧。”
“行，我抱去喂。你也赶紧！”
婆婆应得爽快，抱着娃出去了，开门的那一刻，娃哭得厉害。
我没有在意，甚至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