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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辈子都只会这一招。
前世我太过单纯,轻信了沈瑜发誓只与林婉清有一面之缘的谎言。
起初,林婉清故意遗落手帕,娇柔作态,引得沈瑜一见倾心。
只是没想到沈瑜因身形相仿,认错了人,和我定了亲。
于是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投怀送抱。此后两人便暗中私会不断。
而我傻乎乎地嫁过去,还为了遮掩林婉清蓄意设计的丑闻,被人撞见两人相处,做主将她抬进来做了小妾。
又只因她和沈瑜说她格外渴望别人三书六礼明媒正娶,沈瑜就为她坏了规矩,特地又办了一场婚宴。
好不风光。
自此开了头,往后便是步步错。
真是无趣的人生,我不愿再回想。
正值大暑,外头的日头毒辣得很。
我不由得想起了那日月光下的青年。
“先生,我下午有事请假。”
我熬了一大锅酸梅汤带去了马场。
门口站着一排的守卫,可没人拦我。
一进门就看见顾景澜领着一帮人在驯马。手中挥舞着马鞭,动作干脆利落,对着面前的空地狠狠抽去一鞭又一鞭。
顾景澜很快就瞧见了我,虽说隔得远,依旧遮不住他那亮闪闪的眼睛。
他好似一直在盼着我来。我想。
等一套练完,他赶忙下令休整,跑了过来。
许是因为今日的阳光格外刺眼,我感觉他被照耀着笑得格外灿烂。
“林萱!你来看我啦。我正又渴又热呢。”
我指指一旁几桶:“喏,回礼。给你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