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专攻单科学习，几次之后，我彻底认命心凉。
经过实践证实，我学哪科他就涨哪科。根据顾韫的成绩涨幅和自身所得推测，我在系统空间里的学习成效最起码有80%应用到了顾韫身上。
只有我在现实里学到的东西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OK，天上掉馅饼的东西不靠谱，只有自己努力过的才是自己的。道理我明白。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
我发出无声的质疑，一个人躲进房间里发疯，床上的被子被我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
虽然系统是白得的，可我在系统空间里付出的辛苦是真实的！
我忍不住了，我彻底破防了。
“啊——”
我疯狂尖叫，腿一个猛抬踢掉鞋子，站上沙发疯狂抱头呐喊发疯。
我试图给自己洗脑——
系统带着你重活一次收取点利息也是应当的，能活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的，要是没有系统你能活吗，要是没有系统你也得不到这么好的学习资源……
可是……这分成也太低了点吧？
这合法吗？
啊！
啊？
我头发凌乱的坐在床边，整个人颓废发出淡淡的死气。
生无可恋。
不行！我不甘心，我做不到。
我不是个好东西，我不是个好人。
我给自己的洗脑不太成功。
我嫉妒他的不劳而获。
就像穷人仇富，我嫉妒的想要把全家都扒光去街上裸奔丢人。
这搁谁谁受得了啊！
我彻底病了。
身体上，红眼病。
精神上，神经病。
我很确定。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我眼睛里的红血丝把我妈吓了一跳。
“要死啊，大早上的装鬼！昨晚上又熬夜了？你有这个劲头怎么不知道学习呢。你看看顾韫，再看看你。”
虽然妈妈满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