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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她后,自由如风 全局

叶清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礼堂。台上的汇演十分精彩,坐在第一排的叶清霜却心不在焉。总有一种莫名的心慌感萦绕心头,愈演愈烈。不知道为什么,她想马上见到许修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心。叶清霜正欲离开,却听到报幕员念出下一支表演曲目。“下面由文工乐团的唐致远同志,为大家表演自编曲目《连理枝》。”叶清霜记起,这是许修文编排的乐曲。她不禁望着台上,神情多了几分专注。音乐是能够传递情绪的,叶清霜很快听出那些音符中蕴含的意思。是许修文初登舞台时的紧张忐忑。是她起身鼓掌时,他的怦然心动。是她求婚那刻,他的惊喜与甜蜜。是婚后朝夕相伴左右的幸福缱绻。......原来许修文的这支曲子,是因他们的爱情而生。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她喜欢《比翼双飞》,他便编排了《连理枝》,...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1-27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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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不爱她后,自由如风 全局》,由网络作家“叶清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礼堂。台上的汇演十分精彩,坐在第一排的叶清霜却心不在焉。总有一种莫名的心慌感萦绕心头,愈演愈烈。不知道为什么,她想马上见到许修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心。叶清霜正欲离开,却听到报幕员念出下一支表演曲目。“下面由文工乐团的唐致远同志,为大家表演自编曲目《连理枝》。”叶清霜记起,这是许修文编排的乐曲。她不禁望着台上,神情多了几分专注。音乐是能够传递情绪的,叶清霜很快听出那些音符中蕴含的意思。是许修文初登舞台时的紧张忐忑。是她起身鼓掌时,他的怦然心动。是她求婚那刻,他的惊喜与甜蜜。是婚后朝夕相伴左右的幸福缱绻。......原来许修文的这支曲子,是因他们的爱情而生。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她喜欢《比翼双飞》,他便编排了《连理枝》,...

《不爱她后,自由如风 全局》精彩片段



大礼堂。

台上的汇演十分精彩,坐在第一排的叶清霜却心不在焉。

总有一种莫名的心慌感萦绕心头,愈演愈烈。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马上见到许修文。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心。

叶清霜正欲离开,却听到报幕员念出下一支表演曲目。

“下面由文工乐团的唐致远同志,为大家表演自编曲目《连理枝》。”

叶清霜记起,这是许修文编排的乐曲。

她不禁望着台上,神情多了几分专注。

音乐是能够传递情绪的,叶清霜很快听出那些音符中蕴含的意思。

是许修文初登舞台时的紧张忐忑。

是她起身鼓掌时,他的怦然心动。

是她求婚那刻,他的惊喜与甜蜜。

是婚后朝夕相伴左右的幸福缱绻。

......

原来许修文的这支曲子,是因他们的爱情而生。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她喜欢《比翼双飞》,他便编排了《连理枝》,表达满溢的爱。

只可惜,在舞台上诠释这份爱的人,不是许修文。

至于原因......

叶清霜心中闪过感动、愧疚、心疼、自责,一时间百感交集。

她不再犹豫,大步离开。

回到家,迎接她的是一片漆黑。

叶清霜开了所有灯,找遍所有房间,却没看到许修文的身影。

这么晚了,他会去哪里?

该不会是不辞而别了吧?

可叶清霜很快打消了这样荒唐的念头。

他是孤儿,又受了伤,平时不是在家就是在文工团,能去哪里?

对了,也许他在礼堂的后台,和文工团那些舞者在一起。

一定是这样。

叶清霜快步向礼堂走去,等她赶到的时候,汇演已经结束。

她刚到后台,就被人拉住了手。

“清霜,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

唐致远穿着亮眼的演出服,双目深情凝视着叶清霜。

文工团众人见状,纷纷识趣地离开,更衣间里,霎时就只剩他们两个。

“清霜,我回来后一直想和你复合,你却一直拒绝我,哪怕天天在我这里过夜,也只是陪豆豆,连吻我一下都不肯,但我没有放弃。

“因为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你只是赌气我的不告而别,气消了就会回到我身边。刚才我表演《连理枝》的时候,可是看到了你的反应。

“你都看入了迷,看直了眼,你根本就还是被我吸引着,还爱着我的,对不对?

“离开那个替身吧,以后我们好好的在一起,我会珍惜你的。”

唐致远眼角眉梢都是心愿即将达成的喜悦。

他附身就要去吻她。

叶清霜推开他。

“致远,你想多了,我早就告诉过你,会把你当家人,照顾你和豆豆。但也仅此而已,我们之间没有男女之情了。”

叶清霜说得冰冷,唐致远却不信,甚至笑了起来。

“清霜,别自欺欺人了,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看我表演时,眼神有多深情?”

很深情吗?

叶清霜自嘲地笑了一下。

当时她满心满眼想着的都是许修文。

而现在,她回想起第一次在后台见到许修文的情景,多么希望眼前的人是他。

叶清霜意识到,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自己早已爱上了许修文。

“致远,你弹奏的《连理枝》,演绎的是我和修文的爱情,这才是我动容的地方。我只把你当家人,修文才是我的爱人。”

唐致远终于惊惶起来。

“不可能的,清霜,你骗我是不是?你当初不是承认,只把他当作我的替身吗?”

“也许一开始是,可现在,我爱他。”

说到这里,叶清霜眼中满是柔情。

“我之前没有意识到这些,让他受了不少委屈,好在一切还来得及,以后我会好好弥补他,好好爱他。

“所以这次去总部,我会带着修文一起去,我不想跟他分开。至于你和豆豆,我也会做好妥善安排。”

“不要,清霜......”

唐致远还想纠缠,叶清霜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现在要去找修文,将我的心意告诉他,这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

她一路拉了几个文工团的人询问,都说没见过许修文。

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强,再度回到家里,她发现了不对劲。

许修文喜欢的枫叶挂件不见了。

他随手挂在玄关处的帽子消失了。

卧室的衣柜空了一半,所有他的衣服都没有了。

叶清霜跑进书房,发现许修文最近在看的那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也不在了。

就好像是,他要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

她烦躁地捶了一下桌子,抽屉松动,露出里面的一张纸。

叶清霜取出,看清上面的字,顿如五雷轰顶。





这是一份绝育手术报告。

而病人那一栏,写的是许修文。

一阵暴怒铺天盖地而来,她清丽的面容都扭曲了起来。

在她苦苦等着他痊愈时,许修文竟然绝情地堵住了她全部的希望!

他不能生了,她要和谁孕育下一代?

她从没想过跟别的男人生孩子!

叶清霜愤怒地瞪着报告,恨不得将之撕碎。

可忽然间,她看到了日期,整个人都僵直在原地。

竟是那一天。

是许修文掉落山坡,又被关了一天一夜禁闭后的那天。

想到当时许修文身下蜿蜒的血,还有他惨白如纸的脸。

叶清霜意识到什么,她抓着报告冲了出去。

她走得太急,未曾发现手术报告下面还有一张纸,落在了地上。

掉进了书桌底下的缝隙里。

晚间,卫生院还有医生在值班。

叶清霜死死揪着医生的领口,痛苦地咆哮出声。

“怎么回事?我爱人好端端怎么会绝育?”

医生的态度堪称震惊。

“叶总,您......现在才知道吗?您爱人不慎从山上落下,又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直到一天后才来,这才不得不做了绝育手术。

“可惜了,如果他摔下山后就及时过来,说不定不用绝育的。

“毕竟您爱人的身体素质很好,天天练习锻炼了身体,郁抑症也在康复中,谁知突然出了这事,连抑郁症也复发了......”

医生的嘴一张一合,可叶清霜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觉眼前是野兽的血盆大口,向她撕咬过来,瞬间将她撕碎,只剩血肉模糊的疼。

原来......只要再早一点,一切都还能挽回。

可那个将他关禁闭,惩罚他,让他失去生育能力的人,是她!

叶清霜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她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离开。

所以修文是在怪她吗?

他到底去了哪?

叶清霜悔恨无比,只想找到他,求他原谅。

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一定会全心全意地爱他。

医学在进步,不论是他的抑郁症,还是他的生育能力,说不定都还有转机。

她不会放弃的!

修文,你到底在哪里?

冷风吹在脸上,叶清霜蓦地想起一些片段。

想起指导员提起的家人,想起许修文放入行李箱的大白兔奶糖和围巾。

他一定知道什么!

指导员和妻女住在家属院的另一头。

夜深人静,叶清霜疯狂砸门,指导员开门的时候脸很臭。

“叶总,你吵到我女儿了!”

叶清霜却完全不介意他语气不佳,急切地抓住他,就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我家修文在哪,你知道我家修文在哪吗?”

指导员不可思议地看她:“小许申请了转业,算算时间,今天应该已经离开了,你竟然不知道?”

“什么?她从来没告诉过我!”

叶清霜身形晃了晃。

“我是他的妻子,这么大的事,他怎么没告诉我?”

指导员的表情更一言难尽了。

“你们已经离婚了啊,强制离婚申请书下来后,你亲笔签了字,是我盖的章。怎么,你不知道?”

叶清霜惊得忘了呼吸。

电光石火间,她想起许修文一反常态,主动写声明,同意让她带着唐致远离开。

还说要一式三份。

他说会给她留一份!

叶清霜跌跌撞撞往回跑,没有亲眼看到离婚申请前,她绝对不会相信这一切!

可是抽屉里什么都没有,叶清霜翻遍了书房,也一无所获。

她颓丧地跌坐在地上,突然发现书桌的缝隙里有一张白纸。

叶清霜立刻伸手去够,谁知木板下有一根钉子,将她的手划开好大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她却仿佛意识不到疼,只呆呆望着那份离婚申请。

果然,就是她那天所签下的。

上面也有许修文的签名和红章。

如今还滴落下叶清霜的斑斑血迹,那么触目惊心,让她不敢直视。

叶清霜如石化了般,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望着手里的纸。

那么轻,又那么重,几乎将她击垮。

她的修文是真的走了,也彻底地不要她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叶清霜用染血的手捶打着心口,爆发出痛彻心扉的哀嚎。





许修文瞪大双眼,胃部剧烈地痉挛,昏天暗地吐了起来。

最后吐出的是血水,而他也彻底昏迷了过去。

等他醒来,手术已做完。

得知自己真的没有了生育能力,抑郁症也复发了,许修文忍不住泪流满面。

一直以来,他都想要一个孩子。

他真的很喜欢小孩。

可是叶清霜不想要。

一开始,许修文安慰自己,他的抑郁症也还没治好,总得身体健康了,才适合孕育下一代。

为了这个信念,他真的努力很积极地让自己一天天变好。

可如今......

许修文颤抖着闭上眼睛,眼泪却依旧汹涌流出。

许修文第二天才从卫生院离开,叶清霜却完全没发现他一夜不在。

很显然,她昨晚也没有回家。

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叶清霜还是心软了。

“好了,我确实是稍微严厉了一点,但也是为了你好,不想你太骄纵。

“这样吧,你不是喜欢孩子吗?等我去了总部,尽快把你也调过去,我答应你了,我们也要一个孩子。”

说这话的时候,叶清霜忍不住微笑起来。

本来想等许修文身体完全好了,再把这份“礼物”送给他,现在提前一点也无妨。

她其实是喜欢孩子的,想到要和许修文生一个孩子,不但不排斥,反而觉得期待不已。

可医生坚决地建议,等许修文的抑郁症康复了再要孩子比较稳妥。

她是堂堂叶总,她的后代,也的确要考虑优生优育。

当她板着脸说没空和许修文生孩子时,心底却满是渴望。

渴望许修文早日痊愈,生孩子的事情能正式提上议程。

好在,前阵子去检查身体,医生说许修文很快就能痊愈了。

听着叶清霜的话,许修文的心好像被人狠狠揪起,痛得几近窒息。

叶清霜,我们之间,不会有孩子了!

见许修文沉默不语,叶清霜稍做犹豫,便说道。

“这次全军汇演,致远觉得一个节目分量不够。

“反正你浑身是伤,也表演不了,不如把你的节目也给他。他给领导留下个好印象,到了总部去,发展也会好一点。”

原来叶清霜是为了唐致远,才哄骗说要跟他生孩子。

许修文只觉得深深的讽刺,他缓缓道:“好。”

这是他编的第一支乐曲,倾注了全部的感情,原本想给自己的音乐生涯画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支曲子,是围绕他和叶清霜的爱情展开的。

可其实,是他一厢情愿了,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爱。

那就给唐致远吧。

这个女人,这支曲子,他都不要了,唐致远喜欢捡垃圾,就随便他。

想到唐致远,许修文记起,自己被他推下山坡的时候,对面山头好像有人。

找到那个目击者,便能让唐致远受到应有的惩罚。

许修文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只是现在,他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

他已经明白,人得先爱自己,才能被爱。

“没什么事我睡了。”

他用被子裹住自己,不再理会叶清霜。

第二天,许修文便按照父母给的地址,给一个本地亲戚写了信。

这位亲戚也是有些背景的,立刻过来看他,心疼无比地表示,一定找出唐致远推他的证据,让他受到制裁。

“修文,马上就要去国外了吧?这几天有事,随时找我,我们是一家人,你千万别客气。”

许修文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他点着头,鼻子发酸,心却是暖的。

原来这才是有家人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

唐致远以需要排练两个节目,忙不过来为由,请叶清霜代为照顾豆豆。

一开始,叶清霜还向许修文解释、报备。

看他始终淡淡,也有了恼意,直接就住了过去。

许修文却毫无波澜。

收拾好了行李,他将离婚申请和手术报告一起放进了书房的抽屉里。

他等不到叶清霜的礼物了,希望叶清霜会喜欢他准备的“礼物”。

时间到了月底,大汇演的那一夜。

一辆辆车开了进来,大礼堂被布置一新,灯火通明。

在一派热闹中,一辆车反向行驶,拿着通行证出了岗哨,向着机场的方向开去。

许修文回首,身后的一切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他在心里说了声“再见”。

再见叶清霜,希望今后再也不见。

而他,要奔赴崭新的生活了。





唐致远很快爬上来,不知为何,目光从许修文的腹部,一路向下游移。

那目光阴冷得像一条蛇,充满十足恶意。

“我今天是要跟你说清楚。清霜选择了带我走,就说明她爱的人是我。你啊,迟早会被她抛弃!”

许修文不欲纠缠。

“无聊。”

说着,他就要离开。

谁知唐致远一把拉住他,狠狠往下推去。

嘴里却惊恐呼救:“不要啊,修文,不要推我!”

身体向后仰去时,许修文看到了叶清霜飞奔而来。

她只冷冷地扫了一眼下坠的许修文,便毫不迟疑地拉住唐致远,将他拥抱住。

许修文的身体从山坡上滚过,碎石在身上割下一道道伤口。

然后,他重重砸在冰面上。

撕心裂肺的痛意,在全身弥漫开来,最后聚焦在下身。

就仿佛有一把铁钳子在狠狠地往上砸,疼得许修文昏厥过去。

醒来后,意识到不会有人来管自己了,许修文忍住剧痛,一点点爬上山坡。

他大口喘着气,双手满是鲜血。

可还没等他缓过来,便见到叶清霜一脸怒意地带着两个下属过来了。

“我说过,没人可以欺负致远。你一而再地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冰冷地下了命令:“把他关到禁闭室!”

“不要!”

听到“禁闭室”三个字,许修文恐惧出声。

他曾被人贩子关在漆黑的屋子里,三天三夜不给吃喝。

从此患上了幽闭恐惧症。

叶清霜明知道他最怕什么,便用什么来惩罚他,

“不要啊,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他苦苦地哀求,违心地认错。

面色惨白,浑身抖得仿佛随时会碎掉。

叶清霜却不为所动。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就是破坏规矩的下场!”

许修文被拖走,毫无招架之力。

滚烫的泪落下,转眼就结了冰。

就像曾经炙热无比的感情,也就此冰封。

陷入黑暗的瞬间,噩梦般的记忆袭来,许修文无法控制地尖叫着,哭泣着。

他不断拍门求救,却只是徒劳。

许修文浑身是伤,双手愈发地痛,整个人也冷得厉害。

差一点,他就坚持不下去了。

只想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彻底睡去。

最后,他咬破了嘴唇,告诉自己,他还有家人。

他们还在大洋彼岸牵挂着他,等他团聚。

不能放弃!

许修文,不能放弃!

不知道熬了多久,门终于开了。

夕阳即将落下,他竟是被关了一天一夜!

“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

叶清霜居高临下望着缩成一团的他。

却在看见他手上和身下一片红后,猛地愣住了。

“你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叶清霜心里有了密密麻麻的心疼,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心慌。

许修文捂着小腹,吃力道:“好疼,带我去卫生院。”

“呀,修文,你怎么随身带着红颜料啊?”

唐致远看着他被染红的下身,眼中闪过得逞的惊喜。

他状似反感地皱起了眉头。

“修文,最近的舞蹈需要用到红颜料没错,但也没要随身带着,你看,现在把地都弄脏了,还浪费公物,这多不好啊......”

叶清霜顿时打消了心底那可笑的念头。

“许修文,一个多月前检查身体,医生就说你越来越健康了,你平时也能跑能跳的,现在矫情什么!这也值得去卫生院?我忙得很,没空陪你折腾。”

唐致远勾勾唇,自然地挽住了叶清霜的胳膊。

“到吃晚饭的时候了,我们快走吧,不然豆豆该饿了。”

“好啊,豆豆长身体呢,可不能饿着。”

叶清霜温柔了神色,跟他并肩离去。

许修文艰难地爬起来,一步步向卫生院走去。

医生给他做了检查后,同情地低呼:“你下身受伤严重,很可能丧失生育能力。”





“文工团有人去探亲,带回来的。”

许修文淡声道。

“你快把这些给我,全都给我!”

豆豆指着糖大声说道,奶声奶气都掩饰不住命令语气。

唐致远的目光也在围巾上流连,一副很喜欢的样子。

叶清霜见状,不假思索道:“喜欢吗?那便给你们吧。”

过去也是这样,家里的任何东西,只要他们看上了,叶清霜就会大方地给出去。

许修文一旦反对,她就会责备地说:“又不值几个钱,你怎么跟个小市民一样斤斤计较?”

可是对许修文来说,这不是钱的问题。

这是感情,是他饱含着心思布置起来的家。

把家里的东西拿给外人,久而久之,这个家就残缺了。

这一次,许修文没有忍让。

这些是他买给家人的,他不会给别人。

他直接将奶糖和围巾都放到行李箱里。

“这些是我的,你想给她们,可以自己去买。”

他拒绝得不留情面。

叶清霜却没有如往常那样发怒,她的目光落在行李箱上。

深邃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愧疚。

“月底才去总部,你......这么快就收拾东西了?”

许修文顺势“嗯”了一声。

叶清霜有些艰难地开口。

“是这样的,这次我调去总部,那边文工团有个首席的位置,是留给我家属的。”

许修文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

所以当初指导员听说他要放弃大好前途去转业,才会觉得惋惜。

叶清霜回避地别过头。

“我考虑过了,这个名额还是给致远吧。他一个人带着豆豆不容易,我先带他过去,也能有个照应。至于你,就先留在这,以后找机会再让你过去。”

以后?

可是叶清霜,我们没有以后了。

许修文自嘲地想着,心底终归是有些酸涩的。

他全心全意爱了这么久的人,从来都没有把他放在第一位。

“好,你们先去吧。”

见他如此干脆,唐致远愣了愣,随即开口。

“修文,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别回头找清霜不痛快,又或者我们走了,你再抱怨,对他的影响不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奈何叶清霜就是吃这一套,她望向许修文的目光带着警告。

这时,许修文想到需要签字的离婚申请书。

“好,我这边写一份声明,声明我是自愿把这个机会让给唐致远,这样就不会惹非议了。”

他转身进了书房,飞速写了一份声明。

又把两份离婚申请书放在下面,这才拿给叶清霜。

“一式三份,一份你带走,一份我留存,还有一份放在指导员那。这样,你们就是名正言顺了。”

叶清霜又有了那种不对劲的感觉。

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吵闹?

为什么他那么通情达理?

叶清霜犹豫地握住笔,看向那份声明书。

字如其人的清俊,内容也没有任何问题。

她下意识就想翻到下一页。

许修文的心一紧。

“清霜,快签吧,豆豆困了。”

唐致远催促起来。

他也觉得蹊跷,但这事对他有利,他便要促成这场签字。

豆豆开始揉眼睛,喊着“我要叶妈妈哄我睡觉觉”。

叶清霜不再犹豫,匆匆签字。

放下笔,她拿起最上面的那份,头也不回地抱着豆豆离开了。

她走后,许修文在两份离婚申请上签了字,拿去给指导员盖了章。

手续全了。

从此,便是大路两边,分道扬镳。

后面的日子,许修文很平静地为最后的汇演做准备。

离开前,有一场大汇演。

许修文第一次尝试了乐曲编排,他知道,这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他只想不留遗憾地完成它。

这日,许修文正在练习,乐团队队长喊他。

“小许,指导员让你去山坡那找他,你快去吧。”

许修文虽然奇怪,可队长平时人品不错,他不疑有它,匆匆赶过去。

山坡下是一条河,昨日天气骤降,河面凝结了一层冰,闪着寒光。

“指导员?”

许修文站在空无一人的山坡上喊了一声。

便听到底下传来轻笑。

“你还真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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