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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为秘书家的风水迁了儿子的坟无无结局+番外

游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付瑶的秘书在朋友圈晒了房子,我才知道我的老婆为了秘书家的风水迁了儿子的坟。只是在下面打出一个问号,老婆就气势汹汹地打电话过来责骂我小题大做。电话挂断没几分钟,付瑶就在朋友圈晒出和陈劲在新家的合照。配了文案,“家里的还没有身边的这个体贴。”我知道她这是在为陈劲撑腰故意给我难堪。可惜这次我不会再卑躬屈膝地去哄她了。她向往常一样等我道歉,却等来了我的离婚协议…………付瑶回家的时候,瞟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餐桌,不冷不淡道:“今天没给我留饭?”我靠在沙发上,脑袋昏沉。前些天全市大暴雨,付瑶让我十分钟内把她早晨落在家里的资料送到公司,她开会要用。公司离家五公里,正常情况下十分钟也到不了,何况是下暴雨。我知道她是急性子,轻声安慰道,“我马上给你送过去...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1-27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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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为秘书家的风水迁了儿子的坟无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游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付瑶的秘书在朋友圈晒了房子,我才知道我的老婆为了秘书家的风水迁了儿子的坟。只是在下面打出一个问号,老婆就气势汹汹地打电话过来责骂我小题大做。电话挂断没几分钟,付瑶就在朋友圈晒出和陈劲在新家的合照。配了文案,“家里的还没有身边的这个体贴。”我知道她这是在为陈劲撑腰故意给我难堪。可惜这次我不会再卑躬屈膝地去哄她了。她向往常一样等我道歉,却等来了我的离婚协议…………付瑶回家的时候,瞟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餐桌,不冷不淡道:“今天没给我留饭?”我靠在沙发上,脑袋昏沉。前些天全市大暴雨,付瑶让我十分钟内把她早晨落在家里的资料送到公司,她开会要用。公司离家五公里,正常情况下十分钟也到不了,何况是下暴雨。我知道她是急性子,轻声安慰道,“我马上给你送过去...

《老婆为秘书家的风水迁了儿子的坟无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付瑶的秘书在朋友圈晒了房子,

我才知道我的老婆为了秘书家的风水迁了儿子的坟。

只是在下面打出一个问号,老婆就气势汹汹地打电话过来责骂我小题大做。

电话挂断没几分钟,付瑶就在朋友圈晒出和陈劲在新家的合照。

配了文案,“家里的还没有身边的这个体贴。”

我知道她这是在为陈劲撑腰故意给我难堪。

可惜这次我不会再卑躬屈膝地去哄她了。

她向往常一样等我道歉,却等来了我的离婚协议……

……

付瑶回家的时候,瞟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餐桌,不冷不淡道:“今天没给我留饭?”

我靠在沙发上,脑袋昏沉。

前些天全市大暴雨,付瑶让我十分钟内把她早晨落在家里的资料送到公司,她开会要用。

公司离家五公里,正常情况下十分钟也到不了,何况是下暴雨。

我知道她是急性子,轻声安慰道,“我马上给你送过去,不过可能需要二十分钟,我会尽快,不会耽误你工作的。”

她却怒声大骂:“林宴,你不知道我着急吗,赶紧给我把资料送来!”

付瑶的车停在公司,她把我的车开走了,我只好打车过去。

偏偏大雨淹了一段路,车堵在路上。

付瑶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促,我只能冒雨跑到公司。

最终换来的也只是付瑶的一句嫌弃,“让你做一些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当初我是怎么看***的。”

说完,一个眼神都不给我扭头就走。

跟在她身后的陈劲对我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本来资料应该是我回去拿的,瑶姐看雨太大了,怕我淋雨才让你送过来了。”

“真是辛苦***了,瑶姐前些天给我买了几套衣服放在我车上了,我让保安去给***拿一件衣服换换?”

我被淋得浑身湿透,身上散着寒气。

冷淡地看了一眼陈劲,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回家的时候,还是顺道买了菜准备晚上做一桌付瑶爱吃的哄哄她。

可付瑶没有回家,也没有给我任何消息。

我打听了一圈,只能从她下属只言片语中判断她去出差了。

今天看了陈劲的朋友圈才知道,原来付瑶不是去出差,而是陪陈劲买房去了。

还为了所谓的风水,私自迁了儿子的坟。

“试想谁能找到这种不仅能给员工买房,还能为了房子风水把亲儿的坟迁走的老板?”

付瑶在下面评论,“那你这一辈子可要跟定我了。”

看到那一排字眼,本就烧得意识不太清醒的我,气得几近晕厥。

可我只是在评论区打出一个问号,付瑶就气势汹汹地打来电话,

“只是迁个坟而已,难道死人还比活人重要?你一个只知道做破研究不知道变通的书呆子能不能不要出来破坏气氛啊!”

“真是的,这种小事你也要小题大做!”

说完,就挂断电话拉黑了我。

这是她的惯常***作,冷战拉黑一条龙。

换做从前,我早就冲到她面前卑躬屈膝,直到哄好她为止。

可我如今,已经哄不动了。

见我没有回答她,付瑶声音更大了些,走到我面前,臭着个脸,“怎么,还在因为房子的事生气?”

“我又没有花你的钱,我身为老板,给一套房子犒赏员工怎么了?”

“你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给我甩脸色吗?”

我麻木的心再次被刺痛,她的言语中已经完全没有考虑过儿子分毫了。

失去儿子后,我们就像生了一种无法释怀的病。

我逐渐病入膏肓,而付瑶已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病愈了。

见我还是无动于衷,付瑶气得直跺脚,“林宴!你变了!你今天竟然没有哄我,现在我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这副样子!”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我艰难地抬了抬眸,声音喑哑,“你所有号码都拉黑我了。”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要我哄她,又拉黑我不让我烦她。

如今我不烦她了,她也还是不满意。

付瑶终于意识到我的不对劲,脸色变了变,“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她***响了起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之后,转头去接电话。

这时我外卖叫的退烧药刚好送到,去烧水吃药的时候,付瑶抢过我手里的药着急道,“这是退烧药吗,陈劲说他发烧了,他家里没人,我先去给他送药。”

她的动作将我刚烧好的热水溅在我手上,一瞬间刺痛。

付瑶顿了顿,装作看不见我手上的烫伤,不在意道,“我看你也没什么大问题,多喝点热水吧。”

说完,便夺门而去。

半夜三点,付瑶拎着一碗打包的粥走进卧室,将吃了药已经熟睡的我摇醒。

“快起来吃点粥,这是陈劲特意让我给你打包带回来的。”

我盯着那碗明显是吃剩下的粥,摇头拒绝,“不用了,我不饿。”

如果付瑶从前能这样想着我、关心我,我大概会欣喜若狂。

可我睡前分明看到陈劲发了朋友圈,高档餐厅和烛光晚餐。

配文,“惊!老板为弥补生病员工,竟安排了烛光晚餐。”

付瑶在下面回应,“有我这种老板,你小子就偷着乐吧。”

我忍不住讽笑,原来我这个正经丈夫也只配半碗吃剩下的粥。

见我眼中讥诮愈浓,付瑶有些恼羞成怒,“林宴,你别给脸不要脸,之前的事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还要跟我赌气到什么时候?”

“真受不了一个你大男人心眼这么小……”

说完,又摔门就走。

知道她去住了客房,我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从前她生气,总是会一个人跑到客房睡,我也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宁愿客房门口守着,哄她一晚上。

如今她不在身边,竟然莫名心安,翻了个身,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大概是看到客厅里我没来得及收的温度计,付瑶难得对我有好脸色。

“你起了?”

我冷淡地“嗯”了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准备回卧室。

付瑶叫住了我,“林宴。”

我回头,面上毫无波澜地看着她。

她抿了抿唇,才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昨天烧那么严重,一会儿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我还有些低烧,想着后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能再拖着了,就没有拒绝。

见我点头,付瑶如释重负地笑了笑,“我一早起来就给你煮了粥,你吃点粥我们再出门。”

“嗯。”

付瑶一边心不在焉地给我盛粥,一边回着消息。

一个不注意,把滚烫的粥全撒在我身上。

付瑶惊呼一声,窃听掉落在地上,屏幕上是跟陈劲的聊天界面。

为了掩饰,付瑶很快弯腰捡起***。

然后转头责怪我,“你也真是的,干坐在那里做什么,我没注意看,你就不能出声提醒我一下吗?”

说完,看到我再次被烫红的手,有些心虚,“你的手没事吧。”

“算了算了,不在家里吃了,我先送你去医院,路上买点吃的好了。”

付瑶的***又“叮咚”几声,她看了我几眼,见我并不看她,才拿出窃听走到阳台。

车上,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不知什么时候被付瑶换成了一只猫。

那只猫刚好跟陈劲的微信头像,是同一只。

付瑶见我盯着照片看,立即解释,又有些语无伦次,“那个,你别多想,陈劲说猫可以治愈一切,我才让他换的。”

“照片我放钱包里了,也一样能看到的。”

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没有多想。”

付瑶惊讶地看着我,“真的?”

她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生闷气么?

可惜如今我连她这个人都不在意了,她车上摆什么,又有什么值得我在意的。

反正我跟儿子的合照很多,也不少那张有她的。

马上就要到医院,付瑶窃听弹出一条消息后,她一踩油门,在路口掉头了。

“陈劲那边约到一个合作商,人家明天就回港市了,我怕他一个人搞不定,就在附近,我去看看。”

能让付瑶这个老板亲自去帮忙谈业务,陈劲这个秘书做得确实很成功。

我扯了扯嘴角,“医院就在前面了,先放我下车吧,我走过去就好。”

付瑶以为我像从前因为介意她跟陈劲的关系在跟她生闷气,忙怒道,“我不过是可怜陈劲的身世,平时多照顾他两分,你就一直耿耿于怀,现在还露出这种表情,有意思吗?”

我面无表情,冷淡道:“停车。”

付瑶却没有停车,转头跟陈劲打起了电话,手把手教他怎么跟合作商谈判。

她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至少对我是这样,可她却愿意一字一句交代陈劲,不厌其烦地为他强调重点。

到了地儿,陈劲等在路边,付瑶转头看我,“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陈劲还不忘敲敲车窗,伸头进来打招呼,“***也在啊?不好意思啊,我业务能力还不怎么熟练,只能靠瑶姐来捞我了,***不会介意吧?”

我瞥了他一眼,“不介意,你虽然能力差,但好歹有自知之明。”

陈劲呼吸一滞,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付瑶拉走了。

我被付瑶锁在车里,等了她快一个小时,她始终没有出来。

只好给她打电话,打一个挂一个。

最后一个,付瑶怒气冲冲地在那边骂道:“你有病吧林宴,我在谈事情你不知道吗,等一下会死啊,烦不烦啊你!”

说完,利索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已经又被拉黑了。

我看着电量快殆尽的窃听,车里的空气越来越热,伸手摸了摸又烫起来的额头。

这下恐怕是真要死了。

又等了半小时,陈劲发来一条消息,“不好意思啊***,瑶姐她跟合作商喝多了,我已经送她到楼上酒店休息了,就麻烦***再等一会儿咯。”

又马上发过来一张付瑶衣领半开,躺在床上的照片。

最后,我只能叫来消防将车窗敲了才被救出去。

去医院打了快半天的针,才稍微退烧。

正要从医院回家,付瑶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气势汹汹地朝我走过来,“林宴,不是让你在车上等我吗,你乱跑什么,还把车给我敲坏了!”

看见我身边站着个女人,更气了,指着我破口大骂:“她是谁?”

“我就说你怎么变了,原来外面真的有人了。”

我久久注视着她,内心一片凉意。

生病的时候,自己的妻子为了秘书把我丢下,而许久不联系的师妹只是偶然碰见,却愿意全程陪我检查打针。

“是我师妹,我们结婚的时候,还请了她当你的伴娘,你忘了?”

付瑶一噎,嘴硬道:“这么久的事情了,谁还记得这么清楚。”

我冷笑,原来我们结婚那么重要的时刻,她都已经不记得了啊。

原来只有我还在苦苦维系着这段婚姻,付瑶已经出走很久了。

我们也曾琴瑟和鸣、恩爱不移过。

即便儿子意外去世,我们两个也互相扶持着,走过很长一段艰难的路。

可自从陈劲出现后,付瑶就变了,变得面目全非。

既然如此,这段婚姻该结束了。

付瑶却不依不饶地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陈劲还是有些不舒服,大师说儿子的新墓还是克陈劲,所以得再迁一次。”

我站住脚步,狠狠地瞪着她,“付瑶,他是你的亲生儿子!”

付瑶梗着脖子,大声喊道,“是我亲生儿子又怎样,他都已经去世这么久了,我还不能拥有新的生活吗!他作为我的儿子,来不及给我尽孝,挪个位置让我这个妈妈高兴也不可以吗?”

见我始终不松口,付瑶生气地叫来陈劲,“你既然不同意给儿子迁坟,那我就只能带陈劲出去度假辟邪了。”

陈劲小心安慰着付瑶,“瑶姐,我没事的,你就别因为我家的事跟***吵了。”

“只要你们夫妻好好的,我自己生点小病算什么,家里风水不好就不好,只要是瑶姐送的,我都喜欢的。”

付瑶却扬着脖子维护道,“这有什么,你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对我尽心尽力,我还不能对你好了,有些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完,拉着陈劲就走了。

晚上,陈劲就发了个和付瑶在伦敦的合照。

而我第二天因为学校安排,也要到伦敦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

本来我并不想跟他们碰面,谁知下午竟然在晚上的慈善晚宴上碰到了。

付瑶见我捧着一束花,一副“我就知道你会来哄我”的模样,趾高气扬地摇着酒杯,走到我面前,

“林宴,你就算追到这里也没用,除非你跪下来给陈劲嗑三个头道歉,好让他身上的晦气散了,我就原谅你。”

我不禁嗤笑一声,懒得搭理她,将花递给身旁的师妹。

付瑶却不依不饶,冲上前打了我一耳光,“林宴!你别给脸不要脸,当年要不是我们家资助你,你根本上不了大学,充其量一个凤凰男而已,还有脸给我蹬鼻子上脸!”

她声音极大,几乎将宴会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你今天要么就跪下来给陈劲磕头认错,要么回去之后就给我滚蛋!”

陈劲在一旁不安好心道:“瑶姐,我真的没怪***,不然你就让***给我弹首钢琴曲吧。”

付瑶想也没想就附和:“那你就弹琴,弹到陈劲满意为止,我就原谅你。”

我攥紧了拳头,整个人失望到发抖,付瑶他明明知道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弹钢琴。

她明明知道,那年我家破产,父亲为了筹款,将我送到仇家的看台上。

逼我不穿衣服在台上弹了一天***的琴,只是为了供那些人取乐。

可还是无济于事,父亲仍旧被抓进监狱,而母亲因为受不了打击***,只留下我一个人。

那年,我才十五岁。

从那以后,我再也弹不了钢琴。

付瑶还在步步紧逼,用力将我推到钢琴前,“你小时候钢琴拿了这么多奖,现在只是让你弹个琴而已,还扭捏什么!”

说着,抓着我的手,手指落在琴键上的那一刻,我的世界陷进一片混沌。

付瑶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抓着我的手一次一次按下琴键。

音乐声响起,那些被我刻意尘封的记忆像深海的水冲破我的本就破烂不堪的闸门。

台下那些极具羞辱的、虎视眈眈的目光、父亲的视而不见、母亲死不瞑目的双眸,像无数利刃在我脑子里拼杀。

我直挺挺倒下去的那一刻,好像看到付瑶眼里久违的恐慌……






“你明知道他受不了这种刺激,为什么还要逼他弹钢琴,你是想逼死他吗!

”说话的是我们共同的好友,余锦。
“他这些年从来没犯过病,我一时之间忘了,

不是故意那么对他的。”付瑶小声解释着,只换来余锦一声轻嗤。
“林宴他有多爱你,

我们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你为了个秘书大庭广众下说那些话让他难堪,

付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他没有欠你什么啊,你们付家帮他的,他差点用命来还了,

还不够吗?他这么多年心里只有你,对你还不够好吗?你竟然还逼他弹钢琴,

心也太狠了。”付瑶还试图解释,却在我的轻咳声中打断。
余锦惊喜地抓着我的手,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付瑶也急着上前,“林宴,你没事吧?

”说着也想要抓我的手,被我避开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眼泪很快就落了下来,

“对不起林宴,我不是故意逼你的,我当时只是心里有气……”我看着她,

已经没有任何情绪,淡淡道:“付瑶,我们离婚吧。”事到如今,我已经失望到麻木。

离婚后,我会重新给儿子找一个风景好的地方好好安葬,付瑶不配做他的母亲!付瑶红了眼,

“林宴,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么能跟我提离婚!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我们不要离婚。”我面无表情,无视她的求和,淡淡瞥了她一眼,“这不就是你想的嘛,

你喜欢陈劲,那我成全你们,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听我这么说,

付瑶立即变了脸色,以为我是在赌气拿乔她,“你说什么啊,我跟陈劲清清白白,

什么都没有,我只是看到他孤身一人挺辛苦的,就想多照顾照顾他,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而且我跟陈劲的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

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小气吗?”我竟有些被气笑了。
陈劲当年进公司,还是我帮他的。

当时陈劲还只是个送外卖的,他每天给科室送外卖,人也热情机灵,

一来二往的也混了个眼熟。
听同事说起他身世凄惨,

就跟付瑶提了一嘴安排他进公司打杂也好,好歹有个稳定工作。
谁知,

陈劲表面上对我千恩万谢之后,转头就勾搭上我的老婆。
亏我还担心他不适应,经常提点他,

也跟付瑶提过几次,让她多关照陈劲。
可笑,竟然是我自己引狼入室。

想起半年前付瑶喝醉酒,在车上跟陈劲接吻的那一幕,我就觉得讽刺。

当时我直接上前打了陈劲一顿,付瑶醒过来也借口酒醉,让我无法责怪她。

可她却反过来怪我下手太狠,把陈劲打进了医院。
我只恨当时怎么没打死他。

只不过现在我已经不爱付瑶了,她跟陈劲怎样都跟我无关。
见我不怒反笑,

付瑶气得又下狠话,“林宴,你最好不要后悔!”说完,转身就走。
我冷漠看着她的背影,

她总是这样,以为我都能为她死,又怎么会舍得跟她离婚呢。
那一年,她生意上得罪了人,

被人报复。
为了救她,我生***了几十刀,差点就死了。
付瑶当时哭得很惨,

我气都没剩几口了,还是笑着安慰她。
后来我休养了许久,

由我主导的研究项目也到了别人手上。
本来我的研究事业能再上一个阶梯的,可为了付瑶,

丢掉理想我甘之如饴。
这么多年,即便她脾气闹得再大,我有多生气,也从来没提过离婚。

反倒是她,动不动就用离婚威胁我让我低头,百试百灵。
可如今,她为了一个所谓的秘书,

接二连三地要将儿子的坟墓移来移去。
还为了给陈劲出气,当众揭开我的伤疤。

我对付瑶的夫妻情分,也消失殆尽了。
回国到家,付瑶已经收拾好行李,看到我时趾高气扬,

瞪了我一眼,绕开我正要出门。
“等等。”我叫住了她,付瑶脸上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

“怎么?现在后悔跟我提离婚了?晚了!我是绝对不可能原谅你的,你看不惯陈劲,

那我非要搬去跟陈劲一起住!”我将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递给她,“签完再走。

”付瑶瞪大双眼,完全破防了,“林宴你抽什么疯,你来真的?我就不懂了,

你现在不是人还好好的嘛?我又没怎么你,就因为一件小事你就要死要活跟我离婚?

不是我说你,这么多年了,这点阴影你都过不去,你这人怎么这么脆弱的,

人家陈劲比你坚强多了,不管怎么样,你也是过了十多年富裕生活,

陈劲可是从小到大都在受苦,也没见他像你这样啊?”即便不爱了,我也觉得寒意直达脚底,

当年她曾守在我病床前,心疼我所受的苦,哭完之后眼神亮晶晶的说要保护我。

也曾因为别人对我的调笑,生砸了对方价值千万的钢琴。
因为这事,她挨了家里的罚。

我本想过索性变成烂泥,任由自己腐烂下去。
可她每次都陪在我身边,

小心翼翼地陪在我身边,安慰我、鼓励我。
我是为她才重新振作起来,她不想管理公司,

我就替她管,直到她愿意管了,我才退出付氏去追寻自己的理想。
她父母去世,

仇家找上门、内忧外患,我也不介意脏了自己的手,替她扫干净前路。
我以为在这世上,

我们会永久报团取暖,永不分离。
可如今,物是人非。
是我错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爱也一样。
儿子是在回家路上一场车祸去世的,因为她为了救别人,去接儿子迟到了十分钟。

而那个人偏偏就是陈劲。
陈劲接近我,也只是因为付瑶罢了。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有迹可循。

儿子的去世我从没怪过付瑶,可付瑶从儿子去世后就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

我以为她是因为愧疚而变得脾气急躁不耐烦,所以总是尽可能包容。
却始终没想过,

她对我不耐烦,是因为耐心给了别人。
这些年,我很少提及儿子,怕触及她的心伤,

可现在我却无法再容忍。
“付瑶,我可以净身出户,儿子的骨灰归我。

”付瑶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所以你还是在因为那件事生气,不过是给儿子迁个坟墓而已,

你也没有必要跟我离婚啊!”见我态度坚决,付瑶气得直跺脚,“林宴,

想跟我离婚绝不可能,要离婚也是我主动离,我不同意离婚,你死也别想离开我!

”付瑶愤怒地将行李箱摔在地上,进卧室摔了半天东西。
直到深夜,我已经快睡着了,

付瑶却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软声软气道,“阿宴,我不想离婚,

这段时间我做的确实过分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我却抓住她蠢蠢欲动的手,甩了出去。

转过身,淡淡道:“我身体不舒服。”付瑶还是贴了上来,抱着我的腰,“那我陪你睡吧,

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睡了。”我病刚好,精神困乏,也没管她,很快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付瑶就在厨房忙碌。
我本想等她出门后再起床,

但她来来***来房间看了许多次。
实在没办法装睡了,只好起来。
付瑶看到我,笑得很开心,

“你醒了!再等等,我在烤面包,很快就好。”我坐到沙发上,

看到昨天那份离婚协议被撕碎了扔在垃圾桶里。
付瑶将早餐摆在我面前,想要拉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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