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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逃离缅北后成为疯批小叔的金丝雀楚森森森大结局

第12章

发表时间: 2024-11-26

没给我反应的机会,我已经被他抱上了二楼,扔在了床上。

他看着我的眼神是在警告我,这一次,要乖乖听话,如果在床上不听话,要遭受的惩罚是什么,我很清楚。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扶着腰下床,顿感锁骨处一阵疼痛,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看,昨天晚上的意识才逐渐回笼。

情到深处时,他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婉婉,你是我的。”

我才不属于任何人!

有些气恼得,我将衣服拉好,开始洗漱。

李妈来敲门,喊我下去吃早饭。

“封奕森呢?”

我拉开椅子坐下,却看到桌上只放了我的一副餐具。

“少爷一早就去上班了,他最近刚从国外回来,听说那些老头子都不服他,少爷这几天一直都很忙。”

忙?

我看不见得。

天天都有时间在各种地方堵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忙的人。

更何况,居然好有人敢不服封奕森?

想想曾经的他,在缅北的那些手段。

李妈一定是被他被骗了。

他不回来也好,只要等到三个月之后,就能跟他谈条件让他把我的孩子交出来。

从那天之后,连着一个星期,我都没有再见到封奕森。

直到第七天晚上,我已经洗完澡准备睡觉,却听见玻璃窗外发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我大着胆子过去看,结果窗帘一拉开,就看见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啊——”

我的尖叫才刚出口不到半秒,就被他捂住了嘴。

下一秒,房间里的灯也被他关掉。

黑暗里,感官的作用被放大了无数倍。

因为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气息,我终于放下心来,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有如擂鼓。

我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放开我。

他搂着我的腰,又往边上挪了挪,小心翼翼得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眼外头的情况,这才松开我。

“嘶——”

我想要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竟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怎么了?”

我压低了声音,赶忙在他的身侧蹲下来。

月光照射进来,我清楚得看到了他满身是血。

“到底伤哪儿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有一只大手攫住了我的心脏。

即便是在缅北受尽他的折磨,我也从未有过一丝一毫这样的恐惧。

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飞速闪过。

我不想他死。

这个念头让我深切得认识到。

完蛋了。

这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不可能!

我怎么可能会爱上这样的恶魔!

我一把推开他,颤抖着站起来,摇着头,转身就想跑。

“南清婉,去拿医药箱,敢跑,我弄死你。”

他对我的威胁,一直如此。

没错,我就是被他威胁的,才不是因为什么爱情。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能活着,至少得活到我问出孩子的下落。

李妈被我翻箱倒柜找医药箱的声音吵醒,她把位置指给了我,却并没有细问。

后来我才反应过来,其实李妈什么都知道,甚至那时候的她,知道的真相比我更多。

“外面追你的人走了么?可以开灯了么?”

我拎着医药箱回房间,开口问,结果这人迟迟都没有回应,我从灯的开关那边走到他身边去,才注意到他居然已经靠着墙睡着了。

以前在缅北夜夜是枕着枪入睡,即便是势力庞大如他,也要防着半夜有人刺杀,所以从来都睡不了一个安稳觉,没想到回了国,睡得倒是安稳了许多。

“喂——”

我轻轻晃了他两下,他还是没有回应。

开灯我肯定是不敢的,只能勉强借着月光,用剪刀剪开了他身上的衬衣。

他穿着黑色的衣服,乍看之下还不觉得,但当我剪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染了一手的血。

他的腹部有好几处刀的划伤,还有被匕首捅过的痕迹,手臂上也有无数的血痕和淤痕。

想必是回来的路上也在一直被人伏击和追击,这是新伤叠着旧伤,难怪看着几乎是一身的血。

我尽量不去吵醒他,替他处理完伤口,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实在是困死了,就把医药箱放在一旁,选择先去和周公相会。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感觉到背后传来了一个热源,正好能够捂捂在秋季到来时我逐渐凉下来的身体。

人在极累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得往舒服的地方钻。

于是等到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整个人都被封奕森抱在怀里,吓得我一个抬头,差点撞到他的下巴。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下意识得低头看身上的衣服,还好都好好穿在身上。

而封奕森这个男人,明显已经给自己换了衣服,结果衬衫的扣子也不系好,露出精壮的胸膛来,上面还缠着绷带,贴着几个纱布。

他打量着我。

“昨天,为什么要帮我处理伤口?”他单手撑着床面,“我可记得,南大小姐想要自由,甚至不惜牺牲主人的性命。”

“我……”我尝试开口,看见了他眼底热切的希望。

他希望我给他一个什么答案。

“我这次救了你,也算是一个人情,你把孩子的下落告诉我,我们两清。”

我的目光灼灼。

我以为他会答应。

很快我就发现我想错了,这种地狱修罗一般的存在,是根本不可能讲得了条件的。

他瞬间掐住了我的脖子。

肺里的氧气在急剧得消失,我却放弃了挣扎。

“两清?”他冷声质问,后又一把放开了我,将我整个人甩回了床上,“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从来不可能两清!你欠我的,太多了!”

这样大幅度的动作,又一次撕裂了他腹部的伤口,鲜血渗出来,染红了绷带和纱布,形状可怖。

说完,他便仰着头长笑起来。

笑声在卧室里回荡,听着令人心里生寒。

我捂着喉咙咳嗽。

疯子。

是个完完全全的疯子。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有人敲门,是李妈。

“少爷,康铭少爷来了。”

封康铭?

“让他滚。”

封奕森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