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月半仙的其他类型小说《九流相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许旺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大师,怎么办?”事到临头,王总比我更冷静,嘴上虽然在问,已经在拨打120。“报警!”这种情况,根本瞒不了,一个大活人从十三楼跳下去,除了报警,别无选择。“好!”王总应了一声,打过120后,再打110。我来到尸体前,抱起白狐,按照胡七七吩咐,处理狐尸。“我身上一共五根镇坟钉,四根在四肢,一根在心脏,拔出后,滴一滴指尖血给我,别的不用你管,晚上回家,我会和你说清楚事情的原委!”胡七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点点头,稍作检查,便发现了四根钉子。四根钉子,全部从爪垫钉入,几乎贯穿了整个前后肢。钉子长三寸,通体黝黑,带着一股铁锈味。拔出五根钉子,我咬破中指,将一滴血滴入狐狸的嘴中。过了一分钟左右,一截粉色的舌头伸出,将血舔净,盖着的眼帘掀起...
《九流相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陈大师,怎么办?”
事到临头,王总比我更冷静,嘴上虽然在问,已经在拨打120。
“报警!”
这种情况,根本瞒不了,一个大活人从十三楼跳下去,除了报警,别无选择。
“好!”
王总应了一声,打过120后,再打110。
我来到尸体前,抱起白狐,按照胡七七吩咐,处理狐尸。
“我身上一共五根镇坟钉,四根在四肢,一根在心脏,拔出后,滴一滴指尖血给我,别的不用你管,晚上回家,我会和你说清楚事情的原委!”胡七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点点头,稍作检查,便发现了四根钉子。
四根钉子,全部从爪垫钉入,几乎贯穿了整个前后肢。
钉子长三寸,通体黝黑,带着一股铁锈味。
拔出五根钉子,我咬破中指,将一滴血滴入狐狸的嘴中。
过了一分钟左右,一截粉色的舌头伸出,将血舔净,盖着的眼帘掀起,露出了一双翠绿的眼睛。
“你是胡七七?”
和这双翠绿的眼睛对视片刻,我心头升起一股明悟。
白狐轻点小脑袋,摇摇晃晃的站起,试着走了几步,开始的几步,还有点摇晃,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后,已经恢复如常。
“吱吱!”
对我叫了两声,又点了点小脑袋后,她转身离开。
“陈大师,这狐狸?”
王总看的眼睛发直,探寻的看着我。
“五行杀祭,这只狐狸,就是那第五杀,金杀!”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何为五行杀祭,解释的过程中,许多疑惑,豁然开朗。
胡七七之所以知道王鹏是凶手,是因为她的尸身,被王鹏盗了出来。
虽然如此,但带来的是更多的疑惑。
王鹏是怎么知道石塔下镇压了一只狐狸的?
胡七七被镇在石塔下一百多年,狐尸为什么不腐?
还有这一套五行杀祭的仪式,又是谁教王鹏的?
王鹏为什么突然跳楼了?
这次的事,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
十分钟后,楼下响起一阵警笛声,救护车和巡逻车几乎同时到达。
王鹏死了,但麻烦才刚刚开始。
王鹏媳妇死了两年多,当初火化办葬礼,很多人都参加了,尸体怎么又出现了?
也就是说,当初火化的时候,有人做了手脚,这事没有火葬场,也就是殡仪馆内部人员的配合,不太可能。
我爸有麻烦了!
趁着楼下还在处理尸体,我查了一下这所房子。
卫生间内有一个大木桶,木桶里是散发着浓烈中药味的药液,这两年多,小菲能保持肉身不腐,靠的应该就是这个。
另外一个房间内,里面摆设的东西让人头皮发麻。
靠窗的位置,摆着一排透明玻璃瓶子,瓶子里是浸泡着器官的淡黄色福尔马林液体。
靠北墙的位置有一个书架,书架上是各式各样的宗教书籍,大多和死而复生有关。
东侧是一个工作台,台上有几个培养皿,里面是各式各样的虫子尸体。
“他做这些,你知道吗?”我侧头问道。
“不知道!”
王总脸色难看的一逼。
看到这,已经不用看了,王鹏为了这一天不知道准备了多久,而且可以肯定的是,王鹏背后绝对还有人。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现场的这些东西,多少能为我和王总洗脱一些嫌疑。
几分钟后,我和王总下楼,配合警方调查。
这一调查,就是一下午,等我和王总出来,天已经黑了。
案情不复杂,还有王鹏的父母作证,我和王总的嫌疑得以洗脱。
没错,王鹏的父母知道他这两年在干啥。
王鹏为了这一天,准备的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两年多,尤其是最近一年,在王鹏忙不开时,甚至帮着王鹏熬制药液。
他们没料到的是,王鹏会走上死路。
“王总,听我一句劝,收收心吧!”
分别时,我拒绝了王总的邀请,留下一句忠告,拦了辆车离开。
“呦,是您啊?”
一上车,司机看了我两眼,打了一声招呼。
我看了看司机,认出来了,是那天半夜送我去火葬场的那位,我问道:“师傅,你不开夜班了?”
“不开了!”
司机摇摇头,说道:“老弟,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六路公交的事吧?”
“记得!”我点点头。
“现在闹大了!”司机咂咂嘴,说道:“这两天有开夜班车的碰到那女学生了,搞得人心惶惶的,我哪还敢开夜班车啊!”
“呦,您是干风水的?”
等到了店门口,司机看看店又看看我,有些意外。
上次打车,没在店门口,我走出了快两道街。
扫码付账,我想了想,拿出一张符,叠成三角形递给司机:“相见是缘,做您车两次了,给您一张护身符,以后有事可以来找我!”
“谢了!”司机接过符,随手收起来,看样子好像没太当回事。
我也没在意,转身回店,开门后,就见一只白狐趴在我的工作台上,看到我回来,白狐抬头,用那双翠绿的小眼睛盯着我,开口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在哪?”
我不动声色的问道。
“我躲在卫生间里,他来找我了!”刘静的声音很小,但很平静,起码从她的声音中,我听不出一丝害怕的意思。
“我马上回去!”
没法判断刘静的话是真是假,我回了一句后对文辛月说道:“去二院,东阳市第二人民医院!”
“好!”
文辛月没问为什么,点了点头,开车出发。
十五分钟后,二院到了。
在这期间,手机一直没有挂断,刘静几乎没开口,这种情况很奇怪,无法判断刘静是否真的遇到了什么!
“我们到了,你现在在哪?”
下车后,我轻声问道。
“我还在病房内的卫生间!”刘静回道。
“挂了,我们马上到了!”
听她这么说,我皱皱眉,觉得刘静是故意的。
三分钟后,当我从电梯里走出,一眼看到一个四五岁大小,脸色青白的小孩趴在病房门口,好像在说着什么!
看到小孩,我嘀咕一句:“日,还真有问题!”
“啊!”
目光刚投过去,小孩便感觉到了,回头看了我们几个一眼,拔腿便跑,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小鬼一个!”
文辛月轻笑一声,脸上没有多少波澜。
等我们进入病房,刘静已经在护工的搀扶在回到了病床上。
“张姐,这有我们,你不用在这守着,有事我们叫你!”我把护工打发走,目光在刘静身上逡巡片刻,问道:“怎么回事?”
“他把我当成同类了,想要我和他玩!”刘静一脸平静的说道。
“同类?”我不解的看着她。
刘静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动,只是用一种平静到了极点的声音说道:“我和你们说过,我是刘洁,不是刘静,刚刚控制这具身体,还有些不适,总是能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让你们保护我,不是因为那个人要来找我,而是因为很多东西会把我当成同类!”
面对“刘静”的解释,我只有一个感觉,我想笑。
她之前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布置八煞黄泉局的人要找她麻烦,这会她又换了一个说法。
没一句真话。
“小妹妹,双生并蒂一颗莲,有点怨气很正常,但做人做事不能太过分哟!”文辛月眉眼一动,轻笑着说道。
“过分?”
刘静平静的脸上罕见的有了一丝波动,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说道:“十七年不见天日,不能说,不能看,只能听,你们知道是什么感觉吗?”
“你们不知道!”
刘静波动的情绪很快平复下来,淡淡的说道:“更何况,不是我过分,是她自己承受不住压力!”
文辛月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不妙啊!”
看着刘静,我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这个女生太危险了。
如果一个人被关在小黑屋中,见不到阳光,移动不了身体,只能听到声音,而且一关就是十七年,他会怎么样?
如果是我,我会疯!
别说十七年,哪怕是半个月我也受不了。
刘洁呢?
她被拘禁在身体之中足足十七年,她变成了什么样,没人知道。
我有些头疼,后悔答应老刘夫妇管她了。
孙老九看看我,又看看刘静,安慰道:“哥,不用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
“呵呵!”
对于老九这货,我无话可说。
“能给我买一个手机吗?要智能机,我这个只能接打电话!”刘静举起手机,在我们面前晃了晃。
“可以!”
刘静的手机是老年机,我看了一眼便答应下来,一个手机才多少钱。
看刘静的样子,因该是老刘夫妇怕她玩手机耽误学习,所以给配了一个老年机。
“谢谢!”刘静淡淡的道谢。
面对这样的刘静,我总觉得怪怪的,待了一会,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上面介绍,葛存东也在二院住院,我想见一见这个葛存东。
葛存东是精神病院的医生,对于精神病院的情况,他应该是除了院长陈东之外,了解的最多的。
而且他和陈东在一起工作十年,对于陈伟翔一定也有了解。
想到便做,我给文辛月使了一个眼色,把她叫出来后,我问道:“你知道葛存东在哪个病房吗?”
“葛存东的情况有些特殊!”
文辛月蹩眉,想了想说道;“不过你要是想见,也不是不能见,不过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特殊?”我有些不解。
“这样吧,你和我来就知道了!”文辛月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接通后说道:“梁主任吗?是我是我!是这样,我想见一见葛存东,您能给安排一下吗?谢谢!”
看着一个电话就解决问题的文辛月,我对她的身份我更加好奇了。
她既是倒卖凶宅的老板,又有路子折腾各类稀缺材料,更能和辉煌水业那种公司搭上关系,现在一个电话搞定了二院的主任,她到底是谁?
爷爷去世前,有一段时间,经常念叨这个口诀,我问过爷爷,开始爷爷还不说,后来才告诉我,这是八煞黄泉风水局。
坎、坤、震、巽、乾、兑、艮、离,代表八个方位,想要布这个风水局,需要八个不同命格的童男童女,以血祭之。
局成,阴阳皆休,意为无论是活着的人,还是死了的鬼,都不得超生,想下黄泉都难。
“不错,八煞黄泉!”
刘静平静的目光中起了一丝波澜,道:“我为黄泉祭!双生子,并蒂莲,我是一个本该死掉,却又活过来的人,最适合做祭品,这就是他救我的原因!”
“你是说,那个人当年把你放出来,是为了让你当祭品?”我问道。
“不错!”
刘静点点头,说道:“一旦八煞就位,我这个黄泉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我盯着刘静看,半响后我放弃了,她就是一汪深潭,根本看不出深浅。
无论是称骨测八字,还是看面相,都没用,即便是看出来,那也是刘静的命运,而不是刘洁的。
“只要你父母同意,我没意见!”我缓缓开口,选择妥协。
刘静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
我看的一愣,这是我第一次在刘静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刘静注意的我的目光,收起笑容,平静如水。
“八煞尚缺三煞!”
走出病房的那一刻,一道熟悉的冰冷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过让她住进来也不是不可以,正好可以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招!”
“七七?”
我眼睛一亮,胡七七又跟来了。
“哼!”
她冷哼一声,表示她在。
我笑了笑,胡七七这条小狐狸,最是傲娇,表面上高冷,内里其实还是很暖的。
上午我去老刘家,她偷偷跟了来,暗中帮忙,取了那本死亡日记,这次又跟来帮忙。
“陈师傅,怎么样?”
老刘媳妇见我出来,赶忙上来,骐骥的盯着我。
“没劝动,刘静还是想要让我家来!”我摇摇头,故作为难的说道。
“没关系,只要能活着,怎么都行!”
老刘媳妇松了一口气,一把拉住我的手,说道:“陈师傅,以后就麻烦你了!”
我懵逼了,这啥情况,你刚才还要死要活的说不敢相信,这会就把女儿推给我了?这心也太大了吧?
老刘媳妇也意识到不对,笑了笑掩饰尴尬,指了指楼梯间的方向,说道:“那啥,我和她爸再商量商量,再商量商量!”
“她这啥情况?”
看着老刘媳妇急匆匆的背影,我看向孙老九。
“反正没憋好屁!”
孙老九撇撇嘴,说道:“刚才你一进病房,她就跑到楼梯间和她老公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商量啥,没多大一会就回来在门口等你,红光满面的!”
“不管她!”
我摇摇头,小声道:“七七,你怎么知道八煞还有三煞未立的?你是不是去过地下尸库的三层?你看没看到过那块怀表?”
我接连发问,尤其是那块怀表。
“我去过,怀表没见到!”
过了片刻,胡七七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我有些失望,又有些无奈。
“他们想要再生一个,生一个儿子!”胡七七又道。
“嗯?”
我一愣神,随即反应过来,知道胡七七指的是谁,她说的是老刘夫妻两个。
从面相上看,老刘媳妇命里应有两到三子,刚刚一定是那个“刘静”许诺了什么,她才会有如此反应。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刘静是他们养了十七年的女儿,虽然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有点诡异,可一个生儿子,就把两人的视线转移,让两人的心情变好,甚至同意刘静住在我家里,这是什么父母?
“别想太多,她想住就让她住进来,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胡七七又开始冷哼。
我听的头都大了,闻到了一股宫斗的味道。
刘静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这一点,很容易确认。
但胡七七,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这两个家伙真要和我一起生活,那以后真的有我受的。
最关键的是,我爸要是知道有一个高中生住在我的店里,以他的脾气,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有人来了,阳身阴相,烟视媚行,好一个鼎炉!”
就在这时,胡七七再次开口。
“谁来了?”我一边问一边向着电梯的方向看,目光刚投过去,电梯门开,一个女人自其中走出,就听身侧的孙老九磕巴道:“老、老板?”
去北山精神病院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只要掌控好时间,危险虽然有,但不会太大。
首先要白天去,有两个时间点是最安全的,一是早上九点到十一点的这两个小时,二是一点到三点的这两个小时。
原因很简单,早上太阳升起后,阳气上升,在午时达到顶点。
午时也就是十一点到一点这两个小时,可阳极生阴,这两个小时,也是一天之中最邪的两个小时。
九点到十一点,阳气没有升到顶点,一点到三点,阳气从顶点开始下降,综合起来,这四个小时是一天中除了午时阳气最高的,但又没有阳极生阴的危险。
“哥,你要去带我一个!”孙老九马上说道。
“你真要去?”文辛月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流光。
“要去!”
我点点头,开始的时候,我可能是因为钱,因为胡七七的许诺,但现在,在发现陈伟翔是陈东的儿子后,我是主动想去的。
陈伟翔和爷爷的死有关,与他有关的事,我都想查清楚。
“哪天去?”文辛月问道。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说道:“就明天吧!”
选择明天,不是看良辰吉日,而是看天气,去精神病院要选择一个晴天。
“把你银行卡号发过来,明天给你转钱!”
文辛月的回答很简单,我揉揉鼻子,要不要这么真实,她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不过这样也挺好,拿钱办事,不用有什么感情上的羁绊。
确定之后,我开始准备。
去北山精神病院那种阴邪地方,破邪的东西是必不可少的。
护身符,符咒,法器,该准备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
第二天一早,文辛月准时来接我。
上车后,一路向北。
北上精神病院距离市区五十二公里,开车的话一个小时左右。
七点半出发,八点五十左右到达。
看到精神病院的第一眼,一种难以形容的压抑感扑面而来。
精神病院一共五层楼,整体呈工字型。
当年的那一场大火,将整个五楼焚毁,从远处看,五楼一片焦黑,焊在外面的铁栅栏被烧的扭曲变形,组成一个个诡异的形状。
由于过长时间没人打理,一蔓蔓爬山藤从一楼向上爬,一直爬到四楼,但却在四楼戛然而止,没有继续向上,使得一到四楼和五楼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上面焦黑,下面翠绿。
只是这种差异感,便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精神病院的大门锁着,自从有多位探险者出事后,大门就上了锁,不过锁与不锁,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下车后,我爬上围墙,跳入院内。
“你待着吧!”
老九想要跟上来,我按着他的头,把他按下去,又对文辛月道:“文老板,你看着点老九,他这身子骨经不起折腾,进去了我还得照顾他!”
“哥!”孙老九红着眼睛看我。
“别搞的生离死别似的,我去去就回,你啥时候把身体养好了,我啥时候让你跟我进去!”
我点了点孙老九,转身迈步往里走。
精神病院的大院很荒凉,就和主楼上的爬山藤一样,到处都是半人多高的杂草。
一楼大门同样上着锁,锁头用拇指粗细的锁链缠着,上面还钉着门板,门板上贴着各种各样的符咒。
光我认识的就有五六种,有往生符,有驱邪符,有安宅符,甚至还有一张早生贵子符。
也不知道是谁贴的,估计是被所谓的大神骗了,把早生贵子符当成驱邪符了。
正门进不去,只能走窗户。
一楼的窗户全部破碎,上面拦着木板,我转了一圈,选择了靠近大门的这间房间,拆掉木板,跳了进去。
“小心点,我的感觉很不好,比在镇妖塔下的感觉还差!”
落地的一瞬间,胡七七提醒道。
“知道了!”
我点点头,对于我来精神病院,胡七七是赞同的,来之前,她主动在我面前显形,然后钻入我的夹脊穴。
这就是所谓的仙凡一体,出马仙看病也是这样,仙家附在弟马的身体上,操控弟马给人看事。
我跳入的房间是一间普通病房,房间内有两张单人铁床,病房门开着,上面有一个大洞,看起来是被人用脚踹的。
从病房内出来,往左走几步就是一楼大厅,大厅正对着楼梯。
走到大厅前,楼梯侧面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一个铁笼子。
铁笼子一米左右高,一米五左右宽,比正常的狗笼子略大一些,笼子开着,里面放着两个铜盆,一个铜盆内是水,另外一个铜盆内是米糊糊。
看到这些,我心里一震,这栋楼里很可能有人。
结婚需要几步?
一,换婚贴。
二,拜堂。
三,入洞房。
傍晚,我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在婚贴上签字画押,然后和一个穿着大红色喜服,盖着红盖头的女人三拜天地,共入洞房。
婚礼主持是尖着嗓子的“徐姨”,宾客是二十多名长得稀奇古怪的人。
入洞房后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徐姨一脸愧疚的坐在我旁边。
“姨!”
我一张嘴,声音嘶哑的好像被人蹂躏了一万遍,身上更是没有一处不疼。
“姨对不住你!”
徐姨一开口,我眼泪差点没下来,这他妈都什么事啊!
我找徐姨,是奔着解决问题的,没想到问题没解决,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爷爷活着时给我算过,说我二十四能牵红线,续满姻缘池,我也给自己起过卦,和爷爷的结果基本相同。
我今年正好二十四,风水铺子开张不到一个月,赚了十四万,本以为即将走向人生巅峰,告别单身,谁成想就这么结婚了!
可我他妈的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娶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鬼?还是仙家?
如果是仙家,又是什么品种?
“姨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徐姨叹了一口气,说道:“新娘是狐仙,什么来路,老仙没说!”
说完,徐姨递过来一张红纸:“这是婚贴,你拿着!”
我接过来一看,这才算是知道了新娘的名字,她叫胡七七,性别母,品种白狐。
“小行,昨天你也看到了,姨也是身不由己,堂口内的仙家都出动了……”
“姨,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我一口打断还想解释的徐姨,徐姨只是一个弟马,卖我的是仙家,她也是身不由己。
如果只是一个仙家想要卖我,徐姨还能应付一下,可从昨天结婚的情况来看,堂口里的仙家一致同意卖我。
仙家堂口,不是只有一个仙家,是有四梁八柱的。
这一点和土匪差不多,上面一个大掌柜的,下面有探马打探消息,有领兵的,管出征作战,有刑堂,掌刑罚,有管后勤的,有管伤病的。
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徐姨的堂口是大堂,头头脑脑的加起来得有二十多,就是昨晚那些奇形怪状的。
“姨,婚已经结了,我就想知道一点,我这位新娘子到底是什么来路!”我盯着徐姨说道。
徐姨迟疑了一下,为难道:“小行,真不是姨不告诉你,老仙对此忌讳莫深,根本不漏口风,说让你回去自己问!”
我问个jb啊,当年徐姨不想立堂口,这些仙家折腾了徐姨小半年,是爷爷逼着它们把立堂口的时间向后推迟了五年。
至于怎么逼?
无非是打喽,谁的拳头大,谁的声音就大。
现在它们是借着这个机会,报复当年的事情。
认真说起来,惹上这次的事,还是自己太贪,为了拿下王总这个大客户,脑袋一热,事情没搞清楚,就解了断头煞,破了棺材局。
说曹操曹操到,刚想到王总,他的电话来了,接起来,里面传来了王总略显惊慌的声音,“陈大师,晴晴死了!”
“哪个晴晴?”
话一出口,我想起来了,前天破术时,王总骂过一个女人,好像就叫晴晴。
“送我屏风那个!”王总喘着粗气回道,又说道:“陈大师,你过来一趟吧,我在二院,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行,你等我!”
我点点头,挂断后对徐姨道:“姨,我这有个急活,先走了!”
“当心点!”
徐姨嘴唇蠕动两下,蹦出来这么三个字。
“没事!”
我勉强笑了笑。
再待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从徐姨家离开,我直接打车去二院。
二院全称是东阳第二人民医院,我到的时候,王总正在停尸间外抽烟,王鹏也在。
看到我,王总连忙迎上来,说道:“陈大师,晴晴死了!”
“先别急,慢慢说!”我示意王总别急。
“你看看这个!”王总深吸了一口烟,总算稳定了情绪,拿出手机,调出一个视频。
点开视频,是一个披头散发,脸白的好似涂了粉的女人。
女人缩在沙发里,身上裹着棉被,只露出一个脑袋,身体不停的抖。
现在是九月初,室外都二十多度,这女人怎么冷成这样?
视频不到一分钟,很快就看完,单从视频上,看不出什么!
我把手机递给王总,等着他的解释。
“晴晴今天早上死的!”王总把烟头扔在地上,碾了两下,接过手机又调出一条视频,道:“你再看看这个!”
第二条视频差不多三分钟,点开后,还是那个女人,甚至连姿势都没变,唯一变化的是外面的天,放亮了。
开头的两分钟,就是女人裹着被子一直抖,直到最后的三十秒,女人突然抬头,看向摄像头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好似透过镜头,看到了躲在后面看监控的人。
笑容一点一点绽放,女人哆嗦着对着摄像头说了一句话。
没有声音,但从嘴型上能判断出,这句话是:下一个就是你!
说完这句话,女人斜着倒在沙发上,眼角向上勾,还盯着摄像头,最后没了声息。
“你怎么会有视频?”
看完这一条,我若有所思的看着王总。
王总面上一僵,说道:“这的房子是我送给晴晴的,当时怕她给我戴绿帽子,就装了几个摄像头!”
我是服了,养小三养到王总这样,都不够操心的。
我想了想问道:“那扇屏风,就是这个晴晴送给你的吧?”
“对,就是她!”
王总点点头,说道:“前天你走之后,我立即给晴晴打电话,一时没憋住火,臭骂了她一顿,我问她屏风的事,她不承认,我们大吵了一架。我当时气疯了,过来找她,她把门反锁,我留王鹏在这看着,没想到她一天没出门,早起我查监控,发现她情况不对,打了120,那会人已经不行了!”
“尸体在里面?”我问道。
“嗯!”王总再次点头。
“走,先看看尸体!”
我想了想,推开了停尸间的门。
“镇魇术!”
看到尸体的那一刻,一道冰冷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