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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摄政王妃提不动刀了骆边雪慕松渊完结文

第23章

发表时间: 2024-11-26

慕松渊诧异地看她。

星麟捧药站在一旁,闻言一愣,不禁摇头,他家王爷怎么可能会答应。

可下一刻,慕松渊伸手抄过她臂弯,竟真半抱着将人扶了起来!

星麟被吓着了,差点儿把药碗扔到地上。

骆边雪知道,慕松渊这人有洁癖,战场挥刀,从不沾血,他肯定不喜与人身体接触,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正打算撑着身子坐起来,没想到他竟真将她抱了起来,人瞬间傻了。

只傻了一瞬,她身子很快一歪,在慕松渊怀里蹭来蹭去占便宜。

捏着药碗的手指都紧了,星麟咽了口唾沫,生怕慕松渊将人直接甩出去。

然而,他并未动作,只是口中冷冷道:“起来。”

长长舒了口气之后,星麟又长长叹了口气。

他家主子变了。

“不嘛~”骆边雪在他怀里蹭了蹭,“软垫太软了,身子虚靠不住。王爷的胸膛软硬合适,还宽敞呢!”

被她松松垮垮地压着,慕松渊不由蹙眉,低头看着怀中那耍无赖的人。

琉璃色的眸子因病暗淡了不少,蜜蜡色的额嘴唇有些发青,瓷色的肤色透着纸般的苍白,靠在他怀中像一团轻轻软软的棉花。

只要他轻轻一推便能推开,然而,慕松渊却没舍得。

良久,他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儿,“男女授受不亲。”

骆边雪侧头轻笑,“可王爷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衣服都脱过了,还有什么授受不亲的?”

闻言,星麟差点儿没一个踉跄栽死在地上,思索着要不要赶紧出去,省的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被他家王爷灭了口。

实在忍到了极点,慕松渊猛地站起身来,“胡说!”

身后的依靠物忽然丢失,骆边雪哎呦一声歪向一边儿。

她指了指肩膀上的咬痕,龇牙咧嘴道:“昨晚王爷给我吸了毒,可不就是亲了?再说了,吸毒不得脱衣服?我刚才靠在王爷怀里,不算是被王爷抱了嘛?”

强撑着体虚,坐直了身子,骆边雪接过星麟递来的药。

砸吧了一口,她被苦味儿搞得眉心直皱,“反正奴婢的清白被王爷毁了,王爷是要负责的。”

仰头喝完了药,用袖子抹了把嘴,骆边雪看着慕松渊,一本正经道:“这辈子,奴婢跟定王爷了。”

慕松渊扶额。

这女人,真有可能是殷如歌的重生么?

如歌她……性子虽强势,却算不上厚颜无耻吧……

慕松渊气极反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廉耻?”苦得眉心直皱,骆边雪一边吧嗒嘴,一边能言善辩,“奴婢倾慕王爷,向倾慕的人表露心机,这叫不知廉耻吗?”

要不是怀疑她是殷如歌,他早就把这个没羞没臊的女人拖出去砍了。

低咒一声,慕松渊捏起一块甜糕塞进她嘴里,转身就出了房门。

跟在慕松渊身后,星麟一眼便瞥见了他耳尖红晕。

像是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星麟吓得心跳都漏了半拍。

他家王爷,居然害羞了!

院子里,一群婢子一边扫地一边闲唠嗑。

夏蝉和一众姐妹嘻嘻哈哈,聊得正起劲儿。

“你们听说昨天晚上的事儿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王爷抱着阿朱去了医所,还专门请来了医所的郑管事看诊呢!”

“郑管事可是宫里派驻在王府的太医,平常只给王爷看病的!昨夜竟被叫来给阿朱诊治!”

“可不是,听医所的人说,值夜的小大夫半夜去郑管事家喊人,郑管事以为是王爷病了,着急忙慌往王府赶,走到半路才听说要给一个奴婢诊脉,气得脸都绿了。”

“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老天爷都赏饭吃!有了王爷的宠爱,阿朱飞上枝头指日可待啊!”

“是啊,是啊,进了楠竹斋不过半月就能升为一等婢女,除了阿朱以外就没别人!”

正议论的起劲儿,夏蝉忽觉侧脸一凉,似是有水渍扑了她一脸。

抹了一把水珠,夏蝉转头一看,发现香菱正站在旁边甩着刚刚洗完的衣服。

心头窜起一股无名怒火,夏蝉叉腰骂道:“你不长眼睛啊!看不见这儿有人!?抖水不会去那头儿?!”

香菱反唇相讥,“说什么话!还干不干活啦!有说话的功夫,活早就干完了,还能一直磨磨唧唧干到大中午?”

将衣服往晾衣绳上一放,香菱翻了个白眼儿,“就算阿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又不是你们飞上枝头变凤凰,瞎激动什么呀?”

盘手胸前,夏蝉上下打量香菱,话里有话,“怎么,听到阿朱得宠,你嫉妒?”

被点破心中所想,香菱语调陡然升高,“哈?笑话!我嫉妒她?”

挑挑眉,夏蝉笑道:“既然你不嫉妒她,那瞎激动什么啊?”

立刻沉不住气了,香菱瞪着反问,“我激动了吗?”

此地无银三百两,众人不由相视而笑。

“你们笑什么?”香菱气急败坏地辩解,“阿朱就是个勾引人的狐狸精,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我可瞧见她去了挥金楼赌钱,还和挥金楼的那个楼主厮混在一起,王爷现在没有惩治她是因为还未调查清楚,等知道了她和别的男人苟且,一定会大发雷霆将她杖毙!”

昨晚香菱因惹怒了王爷被打,整个掌刑司都回荡着她的惨嚎,楠竹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却不知原因为何。

如今听到香菱所说,大家面面相觑,似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难道香菱被打,是因为王爷嫌她说了阿朱的坏话?

忙上前扯了扯香菱的腰带,青青满面忧色,“香菱,话可不能乱讲,若是被人听了去,阿朱的名节就毁了。”

一把挥开青青,香菱冷哼,“我说的都是实话!敢做还不敢被人知道?阿朱这种浪荡货,就活该名节丧尽,被浸猪笼!”

嗤笑一声,夏蝉道:“你说阿朱去过挥金楼她就去过挥金楼?也得有人信啊!还敢去王爷面前乱嚼舌根,王爷没打死你,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

提到‘打’字儿,香菱下意识捂了捂火辣辣的屁股,要不是她使了银子给执法的小厮,想必这屁股已经开了花了。

见香菱满脸通红,夏蝉哼哼两声,“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

推了夏蝉一个趔趄,香菱骂道:“你骂谁活该呢!”

被猝不及防推了一个踉跄,夏蝉猛地抓住晾衣绳才稳住脚跟儿,眼神狠了几分,“你敢推我!?”

“我推你怎么了!”香菱瞪了回去,“我还要打你呢!”

眼见两人互撕,众人拉架的拉架,上手的上手,场面一度开始混乱起来。

不一会儿,红露和紫宵就带着小厮疾步走了过来。

指挥着小厮冲上前去,将互扯头发的人分开,紫宵踩在凳子上,居高临下骂道:“反了天了你们!大白天不干活还敢打架!是不是最近楠竹斋里没打人,让你们忘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