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的时候,我看到高阳已经将绣球连根挖起,打包起来了。
京城的气候干,按理不适合养绣球。
当年高阳看画册时,夸绣球好看。
我就跑遍京城,找专门的花匠培育出来的。
花了我半年零用钱,半年的省吃俭用蹭吃蹭喝。
栽下以后他日日悉心照料,开花的时候,他请全部好友来赏花。
这些他还记得吗?
他是要把绣球带走好生照看,还是弃如敝履?
饭桌上,高母试探性地提起我和高阳的婚事。
“阿阳,你和冬冬的婚事,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我的心也随着这句话揪起来,高高悬起,像是等待安顿的绣球花。
高阳一边给扎巫娜克夹菜,一边敷衍地说,“都是儿时戏言,不作数的。”
儿时戏言,原来他记得,原来只有我一人当真。
“那,绣球花呢?”
鬼使神差地,我突然想知道,他会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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