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碰瓷?”
宋景煜鄙夷地嗤笑一声,“我们家可是有摄像头啊,想讹我们,没门!”
“喂,张婉月?”
连喊几声之后,躺在地上的张婉月依旧毫无反应,这时的宋景煜肉眼可见地慌了:
“卧槽,你咋了?你别吓我啊!月月——
“妈的,真会给我找事!”
低声咒骂一声后,宋景煜小心翼翼地将她拦腰抱起,放在车里,然后猛踩油门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由于太过着急和担心,以至于忘了旁边还有一个我。
没关系,他忘了我,我可忘不了他,我拿出手机就给他爸妈打电话。
毕竟他们要有孙子了。
这大喜的事不得通知一声吗?
我带着宋景煜的爸妈赶到医院时,张婉月已经苏醒过来。没啥大毛病,只是气到了极点,晕过去了而已。但医生再三叮嘱,她如今还处于孕早期,千万得留意情绪,不然随时可能流产。
“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满屋子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吭声。眼瞅着气氛陷入尴尬,我咬咬牙,举起手说道:
“我们都不是,但也都算。
“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老公的。”
听到我这么说,宋景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宋父看向他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生吞了一般。
由于人物关系过于复杂,医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也没再多问,简单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就让我去缴费了。
巧得很,在收费处碰到了同事严姐。严姐这人向来爱八卦,我在公司听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狗血故事,大多是她四处搜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