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谨言慎行。
不可随意邀请夫郎入堂,需得等夫郎初一十五,其他时间由夫郎自行安置。”
“是。”她躬身起身。
“少娘子,还请跪上一个时辰。”
待所有人都离去后,她一个人无助的跪在了堂屋,这高门大户,哪哪都是规矩,一步错便会罚,或许没有错,也会罚,端看不顺眼,亦会被罚。
待好半晌起身后,双腿已经酸胀肿痛,由仆从领回院子后,也很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消肿。
一旦好全,如此反复,主母总有各种理由甚至不找理由罚跪,多次后,贴身仆从做了护膝垫,垫在膝盖处,稍微缓解了一些不适。
而每每谢家夫郎来她这里过夜时,这夫郎准备履行夫妻之事时,总会有仆从因各种原因过来敲门,每次都是未遂,夫郎穿好衣服后甩袖离开。
这时候,她会对比着王氏夫郎和谢氏夫郎,一个至少能温和有礼,周到的离开,一个直接带着怨气,愤怒甩袖离开。
如此一对比,她总觉得好像有些类似场景,难道谢氏夫郎也有断袖之癖?
有次罚跪后由仆从领回时,路过府里花园,听见了仆从闲聊的话语。
“少娘子也真真是可怜,隔三差五的就被罚跪。”
“可不是嘛,婆母不喜,郎君不爱。”
“原本郎君对她还是有些意的,可郎君有个心上人,每每郎君到了少娘子院里,郎君心上人安插在这里的人都会找各种理由支走郎君。”
“难怪呢,到目前为止,少娘子怕还是保留着处子之身吧。”
她惊了一下,原来如此,谢氏夫郎已经有了心上人。
她渐渐也不再追求夫郎的在意,只想此生能够平安度日即可。
她将陈氏提供给二姑娘的嫁妆,里面有些银票,她找出一百两,想着远在山里的阿爹阿娘,想找人给他们带过去,可是又怕这笔银钱给阿爹阿娘带来麻烦,
阿爹阿娘现在的生活也能自给自足,又怕露馅,想想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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