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点补丁都看不见,一看就不是住我们这块的。明显的嘛。大娘我没点东西能住这二十年。”
胖大妈似乎没听出话里的意味。又顺着说了一嘴。
“你们是为楼上那家的事来的吧?
楼上那家风水不好。住这也有几年了。
本来有两娃多好,结果那男人却不明不白地死咯。 ”
“最近是否与人闹矛盾了? ”我问道。
“那男人似乎在外边欠了一个人很多钱,债主一周以前还来闹过。 ”
“您还记得债主的样子吗? ”
“没看过。他们在楼上吵了起来。就听说不还抵命,这栋楼隔音不好,我也只听到这些。 ”
……
大妈零碎的话基本符合我们对死者的社会关系调查。
死者与死者妻子育有一男童一女童。
家庭经济状况拮据,收入比这栋的租客平均水平低些。
这种家庭在外地人常往短租的出租楼并不显眼,很少有人关注别人的事。
“那您是如何得知死者的相关情况的?”
我直视大妈的眼睛。
“我住这二十年咯,出入的租客多,但是这里条件差,一般的租客打工赚到钱,都会想法子找另外好一点的地住,在这都是月租。只有楼上一家按年租。住的久了,总是知道一些。 ”
“也就说,这栋楼的长期租客只有您和死者一家。 ”
胖大妈没接话,我再问道。
“那这栋楼的房东,是哪位?与死者生前接触过吗?请您将所有知道的信息都如实反映。 ”
“房东,房东他常年不在的。就一年回来收一次租金。 ”胖大妈低头整理了衣服。
“租客不是月租的吗?一年收一次?不合理吧。”同事厉声问道。
胖大妈没有出声。
我扭头,制止了连环问。
“务必把知道的房东信息告诉我们 ”我特地加重了语气。
“……房东叫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