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地开口,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上一次她还感激到差点给我跪下。
果然,梁母脸上露出心虚的表情。
“赵青云花的都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我可以向法院起诉把钱全部拿回来。”
“所以,别再闹事了。”
“不然,你不仅拿不到一分钱,还要把以前的全部吐出来。”
我让秘书将她请出去,梁母不甘的眼神似是要将我撕碎。
被这么一闹,我也无心工作。
满脑子都是苟且的男女,破碎的婚姻。
于是,我打算去找赵青云的晦气。
四十岁的赵青云不会在意我的痛苦,但他现在只有二十岁,他是在意的。
他接受治疗的间隙,会不断发信息给我,祈求我的原谅。
订花,订餐厅,像一个陷入爱情的毛头小子。
对我的好,我全盘接受,并且时不时刺激一下他,缓解内心的痛苦。
曾几何时,我劝自己,劝自己接受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伴侣。
心理暗示自己这是正常的,都是老夫老妻了,爱情自然会变成亲情。
可是这哪里正常,爱情的位置空出来,自然会被人填补。
他冷漠地抽离,只留下我一人苦苦挣扎。
好在,他失忆了,我的痛苦终于有地方宣泄了。
5.
“在学校有没有女生追你。”
我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赵青云揶揄的声音。
“爸,你怎么这么八卦。”
赵嘉之瞬间声音拔高,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最讨厌别人打探他的隐私。
我立在病房外,难得有了好心情。
为了刺激赵青云恢复,在外留学的赵嘉之也坐飞机赶回来。
赵嘉之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在国外读高中。
失忆前的赵青云也是和儿子以哥们的方式相处,失忆丝毫不影响他们的交流。
半晌,赵嘉之拗不过自己爸爸的追问,吞吞吐吐地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