遢,眼下黑紫,面容憔悴,也不理解自家之前怎么爱的死去活来:
“没必要,你死了我分的补偿才多。”
“你要是现在死,我还能拿着你的遗产逍遥快活。”
陆川听完难受的倒了下去,又发病了。
真脆弱,我只是说来两句狠话他就受不了,这比起他对我的所做所为不过九牛一毛,果然针扎在自己身上才痛。
我冷眼看着他上了呼吸机什么的仪器,再这样下去,我估计马上就能成美丽寡妇。
陆川住院期间,女儿一直在找他:
“爸爸在哪里?爸爸去找孙阿姨不要我们了吗?”
“妈妈你不要伤心,朵朵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不要爸爸了。”
我只能慢慢告诉她:
“爸爸生病了,可能要很长很长时间见不到。”
我把女儿抱在怀里,轻轻哄睡,谁说小孩子不懂?她明明什么都知道。
女儿嘴上说着不想爸爸,每次听到楼道里的声音都忍不住探头,最后失望的转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最近每次送女儿上学,我都感觉身后有人。
“谁?”
可等我转身,又什么都没有,医生说我是最近打击太大,过度紧张,导致幻觉,让我不要那么焦虑。
可我的心却还是惴惴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问女儿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跟在身后,她天真的回答:
“当然有了,是妈妈你的影子。”
7
我一整个下午都在不安中度过,给老师打了五六个电话确认女儿的安全。
最后老师都不耐烦了:
“要不然你给我们班装个监控,怎么有被害妄想症。”
我不好意思的挂断了电话,以为真是自己多心。
放学时,医院突然通知我有个病人病情恶化,让我去看看情况,我只好拜托老师帮我看一会儿女儿。
等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