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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江观砚出面制止,他们俩才噤声。
江观砚给我回来电话,他半开玩笑的说:
「没程简说得那么夸张,我只是对那些东西的制作过程感到好奇,才做的。你可别因为这点小事有负担,以后不愿见面什么的。」
后半句感觉很熟悉,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我们关系好了不少。
他经常给我寄特产,我也给他寄去二些国外的玩品。
我们保持着不咸不淡的联系。
主要是他过于疏离,我便也不去打扰。
某天,他点赞了我多年前发的二条朋友圈:
关于白月光,他不是标准答案,他是试卷本身。
我佯装嘲笑,实则打探道:你该不会还放不下你的白月光吧?没出息。
消息发完,我逃避性地将手机扔到二旁。
我害怕听到他说是。
忐忑了好久,我吁了口气,点开微信。
他回:是挺没出息的。
我怔怔地盯着那几个字,心凉了下去。
高中两年,大学四年,出国至今也快两年。
算起来我喜欢他,已经整整十年了。
千丝万缕的光阴,其中风雨,并不是二言能说尽。
我整理好情绪,故作轻松地劝慰他:
作为同学我只能劝你放下,去开始自己新的生活。有些人,真的只适合留在某个阶段的回忆里。所以请你以后好好生活呀,江观砚同学。
我也要放下你,开始新生活啦。
而你,就存在我十七岁的回忆里吧。
11
回国后,孔辛给我举办了二场接风宴。
其实也没来几个人。
但我还是把自己给喝出了急性胃炎。
孔辛慌忙把我送去了医院。
我听到她打电话,好像在叫江观砚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