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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南絮夏禾大结局

浮若知虞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来不知怎么的,一道赐婚圣旨降临南府,赐南府嫡女嫁入定安侯府为世子妃。原本雪儿对肖世子是有爱慕之心的,可他已经成了一个废人,她自是不愿嫁他。无奈之下,她想到远在山中的南絮,毕竟她才是府中的嫡长女,圣旨上并没有指名道姓,就算若要嫁也轮不到雪儿。她将此事告知老爷,这才有了南絮回京之事。所以无论如何,南絮都得代替雪儿嫁入定安侯府。三份嫁妆换取嫁入豪门,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南絮故作委屈地点头:“为了南府,我愿意嫁入定安侯府。”“小姐......”夏禾在身后轻拉南絮的衣袖。她才不信老爷和夫人会有这么好心,他们定是在算计小姐。若是那位肖世子永远醒不过来,小姐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南絮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不要着急。她想要的就是那位肖世子永...

主角:南絮夏禾   更新:2024-11-25 2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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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絮夏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南絮夏禾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浮若知虞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不知怎么的,一道赐婚圣旨降临南府,赐南府嫡女嫁入定安侯府为世子妃。原本雪儿对肖世子是有爱慕之心的,可他已经成了一个废人,她自是不愿嫁他。无奈之下,她想到远在山中的南絮,毕竟她才是府中的嫡长女,圣旨上并没有指名道姓,就算若要嫁也轮不到雪儿。她将此事告知老爷,这才有了南絮回京之事。所以无论如何,南絮都得代替雪儿嫁入定安侯府。三份嫁妆换取嫁入豪门,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南絮故作委屈地点头:“为了南府,我愿意嫁入定安侯府。”“小姐......”夏禾在身后轻拉南絮的衣袖。她才不信老爷和夫人会有这么好心,他们定是在算计小姐。若是那位肖世子永远醒不过来,小姐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南絮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不要着急。她想要的就是那位肖世子永...

《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南絮夏禾大结局》精彩片段


后来不知怎么的,一道赐婚圣旨降临南府,赐南府嫡女嫁入定安侯府为世子妃。

原本雪儿对肖世子是有爱慕之心的,可他已经成了一个废人,她自是不愿嫁他。

无奈之下,她想到远在山中的南絮,毕竟她才是府中的嫡长女,圣旨上并没有指名道姓,就算若要嫁也轮不到雪儿。

她将此事告知老爷,这才有了南絮回京之事。

所以无论如何,南絮都得代替雪儿嫁入定安侯府。

三份嫁妆换取嫁入豪门,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南絮故作委屈地点头:“为了南府,我愿意嫁入定安侯府。”

“小姐......”夏禾在身后轻拉南絮的衣袖。

她才不信老爷和夫人会有这么好心,他们定是在算计小姐。

若是那位肖世子永远醒不过来,小姐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

南絮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不要着急。

她想要的就是那位肖世子永远醒不过来,如此才能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商议完毕,李荷玉为她安排了一处院子。

与南雪的雪烟阁相邻,名为若华院,这一点倒是没有亏待南絮。

梨花木雕拔步床,还有那软菱纱帐,天蚕丝被褥,都是主仆二人从不曾见过的。

“哇......”夏禾口中发出一声声感叹,同时又替小姐觉得悲哀。

小姐本该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可她却被遗弃在深山,过着近乎风餐露宿的生活。

南絮握紧她的手,安慰道:“不必伤怀,我们的好日子就在眼前。”

“小姐,万一那位肖世子醒不过来,岂不是误了小姐的终身?”夏禾担心地问。

南絮不以为然,“女子就一定要嫁人吗?不嫁人就活不下去吗?嫁入定安侯府,身份水涨船高,既不用伺候夫君也不用和别的女子争风吃醋,还有使不完的钱财,每日吃香的喝辣的,这样的日子不好吗?”

“听小姐这么一说,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夏禾的脸上终于露出笑意。

所以以后的小姐就是堂堂世子妃,再也不用为了生计而犯愁,也没人再会欺负她。

这一夜,主仆二人相互依偎睡了个好觉,浑然不知主院正在谈论一场针对她的阴谋。

-

第二日,南絮刚睡醒。

福安院的丁嬷嬷就前来教导她府中的规矩。

“大小姐,府中不比庄子,稍有行差踏错便会引人非议,从而坏了南家的名声,从今日起,老奴便是大小姐的教习嬷嬷,负责教导大小姐礼仪和规矩。”

丁嬷嬷虽半弓着身子,眼底却没有半点敬意。

南絮抬眸瞥了她一眼,幽幽笑道:“放养了十六年,十日便要教会我礼仪规矩,嬷嬷有这般本事为何还屈居于南府,你该往高处爬才是啊。”

“你......”丁嬷嬷涨红了脸,偏偏无法反驳,因为南絮的话并无错处。

京中的贵女们之所以温婉端方,那是因为从小就刻在骨子里的教养不允许她们失了仪态。

十几年的教导和短短十日的临时抱佛脚,自是有着天壤之别。

要南絮在十日之内学会规矩,成为一个合格的贵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她奉命前来教习,实际是老夫人授意,要她好好磋磨南絮一番。

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丁嬷嬷仍是维持着笑脸,“老奴福薄,能在南府做事已是天大的荣幸,谈何往高处跑,大小姐既已准备好,那就正式开始吧。”


南絮面色沉郁,缓缓笑道:“如果因为怪力乱神便要以儿女的性命来抵,那我谁也不怪,只怪自己福薄出生在南家。”

“你说什么?”老夫人眸色倏紧,有一瞬的吃惊。

果然是生来就祸害南家的灾星,只要有她在,南家就不得安宁。

瞧瞧,这才刚接回来还尚且不曾进门,就惹出如此多的事端。

她当初就不该心软,听了儿子的话让这祸害回京,十多年不曾见面,一见面就让她这个祖母颜面尽失。

原本就憎恶的心又添了一道愤恨,老夫人怒极反笑:“好啊,克死亲娘,连祖母和你父亲都险些被你克死,如今倒变成南家的不是了,既如此,你还回来做什么?”

南絮眸色渐冷,“每个人都是母亲千辛万苦孕育所出,我为何要害死娘亲?刚出生的婴孩又是如何害死一个成年之人?此话若是传出,今后官府何需办案,哪家死人都是自家儿女克死的,祖母可是此意?”

“你......”老夫人气急,“好一张伶牙俐齿,竟敢刻意扭曲我的意思,意图抹黑南家,南......你究竟是何居心?”

本想唤她的姓名,可她出生不久,其母便已死去,故而三月之内都不曾为她命名。

后来又急忙送往庄子,十六年来不曾询问半分,自是不知她的姓名。

南絮冷笑:“没有证据,光凭一张嘴就断定是我克死母亲,害得府中不得安宁,官府尚且不敢如此办案,老夫人又是凭什么?”

既然已经闹翻,那她就不会再留有任何情面。

本想忍辱负重,在府中得过且过,直到拿回母亲的东西再离开。

可人算不如天算,老夫人想当众坐实她灾星的事实,她岂会如她所愿。

这时。

周围议论声再起。

“是啊,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知道什么,母亲逝世已是万分不幸,父亲再娶续弦,将三个月大的女儿送往庄子,十六年来不闻不问,这事怎么看都是南家的错吧。”

“诶,高门大户的事我们不懂,但这位大小姐说的不无道理,若是凡事只凭一张嘴,这世上蒙冤之人何止千万。”

“没错,这事我站大小姐这边,不为别的,只为这句每个人都是母亲千辛万苦孕育所出。”

弱势一方更容易被同情,一时间,大部分人都站在南絮这边。

嘴上虽没有明着指责,看向南家之人的眼神却是带着浓浓的鄙夷。

南老夫人哪曾受过这般对待,当即抚着心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见此,南雪上前搀扶,急道:“快,快去请大夫,还有爹爹。”

下人刚跑出人群,就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认出那是南府的马车,他立即上前禀报:“老爷,府中出事,老夫人已经被气晕了。”

“什么?”冷厉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一只大手掀开车帘,露出一张英俊的脸,虽上了些年纪,却有股而立之年该有的成熟与魅力。

南峰快速跃下马车,穿过人群来到老夫人面前,将人紧紧搀扶着,“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微微发颤的手指指着南絮,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南峰转过头,冷厉的视线对上南絮,眸中瞬间有过一抹惊讶。

温言月,不......她不是温言月,温言月已经死了。

长得和温言月如此相似,年纪又在十五六左右,南峰猜到了她的身份。

面对这个女儿,他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毕竟曾经,他是真心爱过温言月。


云舟跪在榻前道:“爷,那所宅子已经人去楼空,您的玉佩并不在那里。”

“查,若她知晓那枚玉佩的用处,即刻杀之。”肖蘅眉眼暗了暗。

那日,她提出一个要求,以救命恩情换她表姐回京。

如今南家大小姐刚回京,她就不见踪影,世间没有这般巧合之事。

所以他断定,她就是那位人称灾星祸害的南家大小姐。

从小被送到庄子,她非但不像寻常的村姑,反而有着过人的力道和胆识。

他担忧的是她的身份没那么简单,那枚玉佩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所以若真到万不得已,只能格杀勿论。

-

五日时间转瞬即过。

南府张灯结彩,早已将嫁衣和嫁妆备好,送到南絮的院子。

简单挽了发髻,戴上凤冠,本就绝色的脸上薄施脂粉已是美得惊人。

夏禾伺候她换上繁复的嫁衣,再将红盖头盖在她的头顶。

不知为何,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她却莫名的想要流泪。

小姐的命真的太苦了,但愿定安侯府能成为遮挡风雨的地方,让她家小姐安然度过此生。

兄长昏迷不醒,按理说身为弟弟的萧誉需要代兄接亲,可队伍前方并无接亲之人,有的只是一只病恹恹的大公鸡。

这对女方来说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即便再不看重南絮,南家人还是心生怨怼。

府门口。

新娘还未到来之前,南峰凝视着定安侯府的管家,“这桩婚事乃是圣上所赐,侯府这是什么意思?”

管家回话还算恭敬:“南大人,世子仍昏迷不醒,实在是无法前来迎亲,还请南大人能够谅解。”

“就算如此,也该由身为弟弟的小公子前来代兄迎亲,为何今日来的只有一只大公鸡?”

“小公子正在为来年的春闱埋头苦读,总不能因为兄长的婚事而误了他的前程,且这事是夫人的意思,小公子并不知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说下去就有点强人所难的味道。

南峰气急却又发作不得,只能回身走向若华院。

本该启程坐上花轿的新娘子坐在床榻上,并没有踏出阁楼的打算,李荷玉知道她是在等她娘亲的东西。

“絮儿,吉时耽误不得,还是早些上花轿吧。”

南絮仍是静坐不动,“不急,等拿到娘亲的东西,我自会前往侯府完婚拜堂。”

换句话说,若是想要的东西没有交到她的手中,今日的新娘便不会是她。

抗旨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李荷玉既不想给,又不敢冒这个风险,只能频频望向院门口,渴望某道身影的出现。

好在南峰没有让她久等,他带着满身怒气而来,“既已准备好,为何还不出阁楼?”

“南大人莫不是忘了,答应给我的东西还未交到我手中。”南絮声音平静,既没有出嫁女的紧张,也没有前途未知的忐忑。

“既然说了会给你便不会食言,三日之后的回门宴,东西必会交到你的手中。”

随着一声轻笑,南絮扯下头顶的盖头,露出一张灿若朝华的脸,“好一句不会食言,那今日还是南雪嫁过去吧,至于我......幽居深山似乎也还算不错。”

“你......”刚在门口受了气,如今又被亲生女儿如此顶撞,南峰眸色渐冷,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看向李荷玉,示意她将东西拿出。

李荷玉有些不舍,但一想到南絮嫁过去或该命不久矣,她无儿无女可继承,嫁妆自是该归还娘家。


将茶点用完,时辰还早。

南絮决定打铁趁热,到附近看看有没有适合开医馆的地方。

她要开的是专为女子诊治的医馆,所以位置无需太过显眼。

找来找去,终于看中了城东的某一处。

她目测了下,场地大概有一百五十平左右,除了前方的商铺,后面还有用来住人的宅院。

大体她是满意的,就是不知价格是否在她的预算之中。

脸上挂着一抹甜甜的笑容,她看向身侧的中年男子,也就是贩卖商铺之人,“您这里很好,我也是真心想要,不知您想要卖多少?”

“姑娘,我急用银子周转所以要的不多,两千两......你看能不能接受?”中年男子慢慢比出两根手指。

“什么?两千两?”南絮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惶恐,急道:“姑娘要是觉得价格高了,我们还可以再谈。”

“不用谈了,就两千两。”南絮有些着急,“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过户交银子。”

两千两能够买下这商铺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人家如此诚心,她也不好让人亏损太多。

拿到地契后,南絮还是多给了男子三百两银子。

男子感激涕零地道谢:“多谢姑娘,今后若有需要,可到回春药铺寻我,若在能力之内,定当为姑娘排忧解难。”

“回春药铺......”那不是城中最大的药铺之一么?

南絮看了看手中的地契,总觉得有些怪异,但还是压下心底的疑惑,将男子送到门口。

回到铺子里,夏禾已经跑到后院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哇......小姐,这算不算是我们真正的家?”

“算是吧。”南絮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容。

南家对她来说太过陌生,且府中没有一人真心为她。

纵然有着血脉羁绊,却比陌生人还不如,那不是她的家。

而定安侯府,婆母刻意刁难,与夫君也还未谋面,虽有世子妃的殊荣,能维持到几时尚且不知。

所以这间商铺才是真正属于她们的家,是她们未来的落脚之处。

“世子妃。”小圆有些担心,“若是夫人知晓世子妃做下这些事,怕是......”

“会多一个指责我的理由是么?”南絮根本不在乎。

就算她没有做下这些事,肖夫人就会善待她么?

不,她不会,所以结果都是一样的,她还有什么需要顾忌。

与其在定安侯府中混吃等死,倒不如提前为自己另谋生路。

见南絮这么说,小圆知道世子妃是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劝说。

她跟在小禾身后,看着她欢呼雀跃的神情,不禁为她感到高兴。

能遇到这样的主子,大概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吧。

不像她,五岁那年就被父母卖给牙婆子,后来又辗转来到定安侯府。

得知她如今所在之地乃是赫赫有名的定安侯府,每逢到发月俸的日子,爹娘都会来到后门等候。

名曰她是家中的姐姐,理应抚养弟弟妹妹,直到他们成年为止。

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奈和失望。

夏禾转身之时正好看到她眼底的失望,问:“小圆,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替你和小姐感到开心。”虽没有亲人在身边,但至少她们二人可以相依为命。

夏禾轻轻牵起她的手,苦笑道:“我是幸运的,但也是不幸的。”

经过这两日的相处,两人早已有些相逢恨晚的感觉。

她也就不再避讳,大方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见此,南絮不乐意了。

长得帅了不起啊,长得帅就可以目中无人了?

她都准备好了接受他的质问,他怎么能装作若无其事。

于是,她轻咳一声,挺直身板走了进去,毫不避讳地坐在男子对面,“喂,我身上的药是你给的吧。”

小禾受了伤是无法再下山抓药了,可她的伤口还是上了药,唯一的可能就是药是面前男子所有。

只是她想不明白,他为何赖在这里不走,他的目的是什么?

要知道他的身份有多尊贵,危险系数就有多高,万一再来一批杀手,她和小禾岂不是没有活路了。

被女子直勾勾地盯着还是有生以来第一回,肖蘅指尖微挑,衣衫瞬间覆盖住上身。

眼眸低垂,像是不愿看南絮一眼,冷声道:“药是我给的,你可以走了。”

“诶呀......好像我才是这里的主人吧,你凭什么赶我走?”南絮双手叉腰,怒气都写在脸上。

肖蘅指了指放在一旁的文书,眸色越发冷淡,“这座山头的地契,可要去官府验验真假?”

“呵呵。”南絮气到说不出话,感情意外救了个人,却将自己弄得无家可归。

早知道还是死一死算了,至少死了这座山头是属于她的,而活着却什么都没有。

心中有气,但面上还是挂着和煦的笑容,她咬着牙道:“是这样的,你有伤在身需要人照顾,刚好我照顾人很有一手,要不就把我和小禾留下呗,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我们什么都会。”

肖蘅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才道:“准了,下去吧。”

高高在上的神态,好像在指使下人一般。

南絮暗戳戳的朝他比了个中指,随后点头离开。

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一道命令,“把门修好再走。”

“我......修门?”南絮惊讶得合不拢嘴,“我这娇滴滴的模样,像是会修门的人?”

“不是什么都会?”

南絮忍不住翻白眼,“行,我修,我修行了吧。”

自己夸下的海口,就得自己去填。

望着那有些重量的木门,她心中叫苦连天,“不把我压死都不错了,还修门?”

随意伸手一抬,想感受感受门的重量,哪知那门竟被她单手提起。

“我靠......我靠......”优雅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就连神色淡漠的肖蘅也不禁多看了她一眼,眸中隐有诧色。

这门少说也有六七十斤,她就这么单手抬起,还是在负伤的情况下。

她是人,还是这山中精怪所幻化?

而南絮还沉浸在‘我靠’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说句夸大的话,此刻她竟觉得自己只需要一根手指也能将这门轻易抬起。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穿越后她变异了?

惊恐和不安盘踞整个心头,她扔下门拔腿就跑。

肖蘅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和地上扬起的尘土,先是一怔,而后低头继续处理伤口。

另一边。

南絮一路狂奔,来到离茅屋不远的溪边,脸上的惊诧之色还未消退。

“怎么回事?为什么体内好像有一种用不完的力量,而且这股力量还在不断增强。”

为了验证心里的想法,她瞄准溪边一块足有几百斤的大石头。

心怀忐忑,她将双手搭在石头上,尝试着将石头搬起。

结果才用了三分力气,石头就已经腾空而起。

将石头扔下,她盘膝坐在上面百思不得其解,“真是见鬼了,难道是老天爷给我的补偿?”

毕竟在现代,她没有做过任何亏心事,却在救人的时候被炸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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