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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风水画师周通沈成文后续+全文

重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有命格有缺失的人,才需要找人补命,我是一个弃婴,连我自己都也不知道,我的生辰是多少。所以无法通过我和她的生辰八字来判断,但是,我和她的时运主线,基本吻合。只是我的寸寸断裂,成为无数个小节,她的虚虚实实,好像随时会消散。我们都是时运不平的命格,只有让我们两人互补,阴阳交替,用我的实补她的虚,用她的柔,续上我的断线,才能平了我们的时运。要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我们结婚同房,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活下去,她也不用再受梦魇困恼。只是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她,哪怕是道明缘由,怕她也会像是拧小鸡一样,把我扔出去。所以我只好另想办法,干脆来一场假结婚,却也是另一种形式的真婚礼。把我们同床共枕,青丝铰接的实情,告诉各位列祖列宗,寻求祖上的保护。然而,眼看就...

主角:周通沈成文   更新:2024-11-25 2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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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通沈成文的其他类型小说《丹青风水画师周通沈成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重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有命格有缺失的人,才需要找人补命,我是一个弃婴,连我自己都也不知道,我的生辰是多少。所以无法通过我和她的生辰八字来判断,但是,我和她的时运主线,基本吻合。只是我的寸寸断裂,成为无数个小节,她的虚虚实实,好像随时会消散。我们都是时运不平的命格,只有让我们两人互补,阴阳交替,用我的实补她的虚,用她的柔,续上我的断线,才能平了我们的时运。要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我们结婚同房,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活下去,她也不用再受梦魇困恼。只是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她,哪怕是道明缘由,怕她也会像是拧小鸡一样,把我扔出去。所以我只好另想办法,干脆来一场假结婚,却也是另一种形式的真婚礼。把我们同床共枕,青丝铰接的实情,告诉各位列祖列宗,寻求祖上的保护。然而,眼看就...

《丹青风水画师周通沈成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只有命格有缺失的人,才需要找人补命,我是一个弃婴,连我自己都也不知道,我的生辰是多少。

所以无法通过我和她的生辰八字来判断,但是,我和她的时运主线,基本吻合。

只是我的寸寸断裂,成为无数个小节,她的虚虚实实,好像随时会消散。

我们都是时运不平的命格,只有让我们两人互补,阴阳交替,用我的实补她的虚,用她的柔,续上我的断线,才能平了我们的时运。

要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我们结婚同房,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活下去,她也不用再受梦魇困恼。

只是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她,哪怕是道明缘由,怕她也会像是拧小鸡一样,把我扔出去。

所以我只好另想办法,干脆来一场假结婚,却也是另一种形式的真婚礼。

把我们同床共枕,青丝铰接的实情,告诉各位列祖列宗,寻求祖上的保护。

然而,眼看就要成了,可还是泡汤了,等于说,我和陈芊都拜完堂,送到洞房了,突然蹦出一个第三者。

说我们不合适,强行让我们分开,你说我能不气吗?我能不跳起来大骂吗?

呜呜!

又是一阵狂风,吹的哗哗的响,像是在警告我,让我离陈芊远点。

陈芊和周通都被吓的脸色苍白,躲在了我身后,又忍不住好奇,探出半个头来看。

风继续吹。

还带着一股子腥味,这股腥味很特别啊,好像周通被子里扔出的卫生纸那种味道。

我日哦!

竟然敢对陈芊做这么龌龊的事,你个骚包鬼,死了还想吃天鹅肉,老子不坑死你,这一身本事白学了。

见卧室里的烟,都散的差不多了,我把窗户一关。

风声立止。

我先凉他一个晚上,明天再收拾他,就让周通先回去,嘱咐他路上不管有谁和他说话,都不能接话,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回头,回去后,把被子盖过头顶,这样就不会有事。

再让他明天白天过来的时候,顺便带点东西。

陈芊见周通走了,我还在这里,便问道:“那你呢?”

“我留下来陪你,让你睡一个好觉。”我拿起笔,画了一节沉香木,点燃后扔在痰盂里,只发出阵阵香味,却不见烟,具有很好的安神效果。

这样就可以让陈芊睡一个好觉了,而我就在旁边守着,就算出现什么问题,我也可以应对。

陈芊起初还有些担心,可见我很安分的坐在窗下,她渐渐的对我收起了戒心,告诉我衣柜里还有被子,不久就香甜的睡着了。

啪!

外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敲打着窗户,在玻璃上,还印出一个乌黑的五指印。

就是这玩意,让陈芊每晚都做噩梦吗?

我怕它吵醒陈芊,打搅她好不容易的安稳觉,就画了一张静音符,贴在了窗户上。

再任凭他怎么敲打,都发不出半分的声音。

我看着玻璃上,映照出我的身影,寸寸断裂的时运主线,通过刚刚和陈芊同床共枕,暂时稳定住了。

但也只是暂时。

同床共枕这种办法,只能用一次,下次再用就没有效果了,除我和陈芊真结婚之外,那就只能收拾掉窗外这个第三者了。

转头看向熟睡的陈芊,带着甜美的笑容,就连睡觉,都这么好看。

渐渐的我也靠着窗台睡着了。

第二天,太阳刚一出来,我就醒了过来,看到玻璃外散发的黑烟,摇头苦笑,这家伙也真够执着,竟然蹲在窗外一宿。

再看玻璃上倒影出来的我,眼神布满了血丝,瞳孔成了一线,白如薄纸的脸色,没有一丝的精气神。

可以说,现在我的样子,比鬼还像鬼,鬼见了我,都会暗叹可惜,这么一个年轻帅小伙,也太早英年早逝了。

我这是中邪了,这骚包鬼不止盯上了陈芊,顺带也看上了我,一心想让我和他一样变成孤鬼。

和我断成无数小节的时运线对比起来,中邪简直太微不足道,所以在我心里,也没什么可紧张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收拾掉他。

砰砰!

周通背着一大包东西过来,因为房门没关,他就直接闯了进来,他把包往地上一放,“徐千凤,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买来了。”

陈芊也被吵了醒来,揉了揉睡眼,一副不知足的样子,等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拉起被子检查一下,才放下心来。

“你可以再睡一会,要晚上才能开始。”我对陈芊说道,那鬼在外面蹲了一宿,现在估计也累了。

大白天的,也不需要怕他。

陈芊闻言,也许是真的太想睡觉了,又往后一趟,几个呼吸就睡着了。

我检查了一番周通带来的东西,朱砂,黄纸,黑狗血,糯米,各种颜料,麻绳,以及扎纸人用的竹条和浆糊,一样都不少。

翻到最下面,我脸色一变,拿起三支香和黄纸铜钱冥币,“谁让你买这些东西的?”

“不是你昨天晚上,站在阳台上喊我,让我把这两样东西加上的吗?”周通摸着头反问道。

“你回头了?”

“嗯啊。”

这下坏事了!

噗呲!

三支香自己燃烧了起来,而且是燃烧的速度,比普通的香,至少快了五倍以上。

眨眼间就去了一大截。

周通因为昨晚他答应了鬼一声,等于说留下印记,那个家伙也没走,而是等着周通,然后通过昨晚留下的印记,也跟了进来。

现在他就在我们身边。

突然之间,周通浑身一僵,翻了一个白眼,就往后倒了下去。

我们一般上坟,或者祭祖的时候,才会点上三支香,这其实是一种,最简单的请神祭祀。

因为我们相信,我们去世的亲人,都去了天上,成了神仙。

实际上,请的是鬼!

周通买的香,也是他拿着的,等于说他在请鬼,现在那骚包鬼,已经上了周通的身。

我立即就要去拿黑狗血,只要把黑狗血泼在周通的身上,就能让他现身。

砰!

周通突然给了我一脚,这根本不是人的力气,直接把我给踹到墙边上。

噗!

我吐了一口血,我刚要爬起来,去抢黑狗血,一片片黄纸铜钱冥币就飞了过来,砸在我胸口,如同千斤巨石,把我又给压了下去。

被附身后的周通,拿起五张冥币,飞快的压住了我的四肢和头部,将我给彻底的锁住了。

对于我们来说,这冥币就是纸,但是于鬼而言,这是实实在在的金,以金为锁,常人根本挣脱不了。

“陈芊快跑!”我只得大声的叫醒陈芊。

刚睡下没多久的陈芊,又被惊醒,才来得及翻开被子,同样被五张冥币压着了四肢和头部,动弹不得。

“徐千凤,周通这是怎么了?”陈芊还没搞清楚状况,怎么周通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被附身了,你别和他说话,不然他也会上你的身。”我提醒陈芊道,这只鬼,看样子有点道行。

我太轻敌了。

这个家伙应该死了很久了,对周通的身体还不太适应,行动起来,时快时慢,有时候僵硬的和机器人一样。

他也算是狡猾,先是提起黑狗血,把他最害怕的东西,从窗户扔了下去。

回过头来,空洞眼神不见瞳孔,直盯盯的看着我,发出沙沙的声音,“你别想坏我的好事。”

“那也请你收起你龌龊的想法。”我完全不怕他上我的身,虽然他道行不浅。

我也修行了《圣手》三年,他上我的身,无异于找死。

可惜的是,他并没有上当,僵硬的转过身躯,用如同僵尸的步伐,一瘸一拐,走向了陈芊。

“我漂亮的美人,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别和他说话!”我再一次提醒道。

陈芊立即闭上了嘴,同时也闭上了眼睛,不见则不存在,自我安慰挺不错。

“他都自身难保了,根本保护不了你,只有我才能保护你,美人,跟我一起走吧。”这家伙果然是贪图上了陈芊的美色,才这么一直纠缠她。

他所说的保护,就是干扰陈芊的梦境,让她一天不得安生,变态的占有欲。

“我会带你去最安全的地方。”这家伙伸出了手,想要抚摸陈芊的头发,表现出自己的温柔,只是太过于僵硬,几次都把手放到了旁边。

等到终于快得手的时候。

砰!

我抱着一个花瓶,就砸在了周通的后脖子上,哥们,别怪我下手重,这也是为了救你。

趁着他低头的功夫,撕下压在陈芊身上冥币,拉起她躲在了我身后。

“你流血了!”陈芊惊讶的道。

我是丹青圣手第十九代传人,可以没有笔,我有手指,也可以没有墨,我有一身的热血!

我是磨破我的手指头,在墙上画出火苗来,将冥币点燃,才挣脱他的束缚的。

又挤出一滴血来,用毛笔沾上,准备画符灭了它。

“你想让他和我一起死吗?”这骚包鬼拿周通来威胁我。

让我不得不放下了笔,转而,一脸坏笑的拿起了麻绳,小样,等会就让你嗷嗷叫。


我挂了电话,马上就往楼上赶,灰萌萌也要跟来,被我给怼了回去,你一只猫大的老鼠,跑到别人家里去,人家不拿菜刀砍了你。

灰萌萌只好作罢,然后我又看到他,从水管爬了上去,比我都先到窗台。

刚到门口,我就听见里面吵吵闹闹的。

“你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就是因为你们这些骗子,我女儿才落得这个下场。”一个男人在里面大吼。

高阳说着好话,苦苦支撑,但好像已经坚持不住了,都一只脚被逼到了门外。

美妇拼命的拉着男人,也没有用,这男的好像对我们风水师,很是厌恶啊。

“给我滚!”男子一把将高阳推出去,然后就准备把房门关上,我上前一把抵住了门。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问,“你就是那什么千机先生?”

我点了点头,回道,“我叫徐千凤,千机先生是我的法号,你也可以叫我千先生。”

呸!

“我看你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少在这里祸害我们一家人,否则,我报警抓你。”男子完全不信,还要让人来抓我。

我上了一点火气,看着他的眼睛,直直的说,“你都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不过是看你家人和我有缘,我才懒得管你。”

什么缘不缘,都是被灰萌萌逼的,要不是没有办法,我才懒得淌这浑水。

不过既然管了,那我肯定要管好,绝不是让少女还阳这么简单。

“你特么才死到临头了,少在这里给我胡言乱语,老子不怕你们,”男子说着抄起了扫把,要把我们扫地出去。

“你这么怕我,半夜经常出现的老太太,不会真的和你们有关吧。”我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没想到竟然被我说中了,他们夫妻二人脸色很是不自然,可回过神后,男子更加急切的要赶我出去,甚至扫把都举了起来,不过被高阳一把按住了。

我见他们如此激动,正好换了一个话题,“我不说老太太,先说说你吧,你最近是不是多梦,而且梦的都是重复的东西?”

我注意到他的眼下,有这黑纹,和陈芊之前差不多,但有些不一样,陈芊那种,是要命的,他这种单纯的就只是噩梦频繁,至于为什么说重复,我是猜的,因为中邪之后,很有可能,做的梦都很相似。

这下好了,那美妇都不拦着了,直接撒开了手,让她丈夫把我们赶出去。

我就纳闷了,我次次都猜中,为什么他还不肯信我,反倒是像是赶瘟神一样,要把我赶出去。

我就没见过这种主顾,明明有问题,却还要风水师求着帮他们的,要不是怕灰萌萌胡闹,我真就掉头就走了。

“我最后再说一次,如果我走了,没人能救你们女儿,而且,你也和你妻子也很有可能,会遇到危险。”我说完,放开了门,随他们的便了。

灰萌萌也不能怪我,我是真拿他们没有办法。

男子见此,就要把门关上,但是那美妇不肯,美妇上前来,问我,“千机……徐大师,你真能让我女儿醒过来?”

“前提是你们相信我,我还可以告诉你们,就算你们女儿醒过来,也于事无补,因为有人在害你们。”我淡淡的说道,已经对此事没什么劲了。

他们夫妻二人互视了一眼,然后,刷的一声,就把我和高阳拉了进去,然后把门给反锁了。

这突然的转变,让我有些猝不及防啊。

“你们也感觉到,有人在害你们了?”我又试探性的问道。

男子不说话,转身去了阳台,然后,拿出一把菜刀,怒目对我走来。

“老公你干嘛,快把刀放下。”美妇吓的半死,赶紧抱住了他。

他还是用刀指着我,问,“你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还嫌害的我们家不够惨吗?你不让我们好活,我和你们拼了。”

我一脸的懵逼,他拉我进来,是想和我同归于尽啊,怪不得要锁门,是怕我给跑了吧,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要真是他们害的我们,他们怎么会自己送上门来。”美妇尽全力劝解,甚至要死要活,她丈夫才把刀放下。

“你就相信他们吧,看他们会把我们家害成一个什么样子。”男子跑到了阳台,抽烟缓解闷气。

美妇则过来给我们说好话,让我们千万别在意。

“一个搬砖的,脾气还这么冲,也就我好心,换人早就跑了。”我好心来帮他们,结果被菜刀指着,心里也有气,就鄙视了一句。

“搬砖?”美妇回头看了他老公一眼,她之前好像说过,她老公在一家公司当经理。

她老公也听到了,扔掉烟头,走了过来,“我是搬砖的,怎么了,知道我们家没有油水,现在该滚了吧。”

“你这等俗人,又怎么会知道功德无量,岂是钱财可比。”我冷声嘲讽了一句。

美妇瞪了他一眼,把他要说的话,给憋了回去,又转头跟我们解释,她还真不知道,她老公在工地上班。

根据她的叙说,她这老公叫做秦正志,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从来就没吃过这种苦,现在为了妻女,肯上工地,也算他有担当。

至于为什么这么憎恨我们,不用她说,我也猜到了,肯定被风水师坑过。

事实还真是如此,一个半月前,他们家几个工地闹鬼,搞得人心惶惶,投资人怕赔进去,全部撤了,把家业赔的一干二净。

就连他们女儿也说,是他们家风水出了问题,过上一个星期就好了。

这话肯定是灰萌萌告诉她的。

可是当时他们家那个情况,哪里还等的了一个星期,正巧,遇上这么一个风水师,好说好请,给接到家里去,刚开始两天,确实有好转。接下来就着了他的道,信了他的话,说他们夫妻不旺财,把家里的产业和房子,都转到了秦正志母亲账头上。

结果中了人家圈套,产业和房子还有钱,都被人给转走了,等出了车祸后,急着用钱才发现。

那一场车祸,不止导致他们女儿昏迷不醒,接孙女的奶奶,还有他们家司机,都一起走了。

要债的人全部找上门来,他们只好搬家,躲在了这城中村里,不过也待不了多久了,那些人迟早会找上门来的。

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你真的能救我女儿吗?”美妇着急的问道,她只关心这一件事,在她看来,什么家业,远远没有家人健康重要。

秦正志虽然一脸傲气,但此时,也竖起了耳朵。

我点了点头,“能!”

美妇一脸的欣喜。

“可是。”我继续说道,“正如我之前说的,是有人在害你们,就算我让你们女儿醒过来,谁又保证,这样的事,还不会继续发生呢?”

美妇一脸的愁容,说,“只要她能醒来就没事了,大不了,我们继续搬家,天地之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难道你们就不想报仇,把你们失去的,全部夺回来?”我说道,灰萌萌只是让我给少女还阳。

但是,既然我撞上了,尤其是有风水师在害人,我不如就好人做到底,一起给解决了。

这也算功德一件,再说了,如果我现在救了他们女儿,我出了他家的门,又出了无法挽回的事,我心该难安。

灰萌萌也不会放过我。

“我直接跟你们说吧,你们之所以会这么倒霉,是因为中了风水煞。”我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这美妇五官之时运,可谓是一脸的黑。

所以我没有直接说,而是要等她老公回来,果然,他也是一样,在听她这一述说。

我就基本可以确定了。

风水不止可以旺财,被有心人利用,甚至可以杀人,相对于风水,这背后的人心,更加让人发寒。


不过今天天色已经晚了,这地方这么小,我也不好打扰他们,就约定好明天再来,我和高阳就先回去了。

临行之前我问他们,高堂大人的遗体,是火化还是土葬的?他们说是火化的,我就没问了,和高阳一起从巷子里出来。

坐到车上,留了一个门,等灰萌萌回来。

“我总感觉这个女的,有些不简单,不说别的,就她三言两语,逼着秦正志给你跪下道歉,你就再不好,说他们一个不是,同时也不好意思,再收他们的钱了。”高阳说道。

我确实说过,算卦免费,但没说免费做事,看到他们家的情况后,也没想过能从他们这里收到钱。可是,由她提出,故意堵我的口,那就不对了。

不过也有可能,只是我们的猜测。

“你可别忘了,他们现在是没钱,可是,你帮他们解决风水煞后,他们说不定还能起死回生,继续大富大贵。”高阳毕竟经历的多,看的事也比我多,想的更比我多。

高阳的意思我也听出来,我很可能在那美妇眼里,就是一个工具人,用完就可以扔的那种。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还要不要帮他们?帮他们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虽然我本没想到讨到什么好,只想解决灰萌萌和夏牧之之间的恩怨,但是,于秦正志一家人而言,是不是太便宜了?

我就真的给他们白干?

这时候,灰萌萌一溜烟跑了进来,忒了一口,“娘的,让他跑了,等下次再让灰爷爷碰上,准撕了他的皮。”

“你追到那个风水师了?”我看灰萌萌回来了,就没再提美妇那件事,只是在心里,留一个心眼。

别成了东郭先生就好。

呸!

灰萌萌吐了一口唾沫,怒道:“狗屁风水师,那家伙就是一个抓鬼,然后制作傀鬼的。”

“那他是不是很厉害,你好像都受伤了。”我看到灰萌萌的胸口,有几条抓痕,像是被猛兽撕开的一样,但仔细一看,又像是被指甲划开的。

“厉害个毛线,不过,应该比你强上一点,只是,他养的傀鬼有点麻烦,有几只道行不浅的傀鬼,不然我早就把他给撕了。”灰萌萌现在想想,都还来火。

果然。

我苦笑了一声,自从知道我爷爷在风水界,有多么牛逼以后,我就想到,他老人家说的普通,可能对于我来说,那就是高手。何况,灰萌萌遇上的养鬼人,还应该不算最厉害的。

虽然灰萌萌现在元气还没有彻底恢复,可就算这样,我和高阳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

毕竟是一只修炼成精的老鼠,可见那养鬼人的实力。

如今被灰萌萌教训了一番,这样一来,我可能碰不上这养鬼人了。他们还有一个称号,叫做风水公敌,凡是正派的风水师,都看不上他们,那些有组织的风水师,甚至还专门抓捕他们。

养鬼人为了不暴露自己,一般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太长时间,一旦暴露,就会脚上抹油,逃之夭夭。

再说。

风水煞他已经布置好,秦正志一家,也几乎被逼的走投无路,他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只是不知道,是谁请他来的,这个人,应该就是害秦正志一家的幕后凶手。

我没在此事多想,反正他迟早会自己站出来的,踩下油门,回了学校。

门口。

车是高阳从夏牧之家里开出来的,便就交给了高阳。

我正准备进学校的时候,高阳叫住了我,要我的账号,我问他怎么了?高阳说,夏牧之这个人还算爽快,钱今天就打到高阳账户上了,一共是五十万,高阳说要给我三十万。

我当场就拒绝了,这笔钱是高阳的,我怎么能要,高阳还要坚持,我就跟他说,我有办法挣到钱,让他放心。

别看五十万,猛的一听感觉很多,但是对于一个专职的风水师来说,完全不够用,很多法器都是很贵的,还有要吃要喝要住,却邪避鬼,都要烧钱。

高阳也不是婆娘的人,没再扭捏,就没再提这事。

不过。

他这个时候提分钱,难道,他是要走了吗?我直接问他。

高阳点了点头,说,“风水煞的事还没解决,我本不该这个时候走的,但是……”

我扬手,没让他再说下去,表示理解,他应该是真的有事,否则这么讲义气的人,不会这么就离开,笑道:“高叔,你就放心吧,那养鬼人被灰萌萌打跑了,那这事就没有什么困难的了。”

“他要是不走,我下次见到他,就让他走不了。”灰萌萌自信的说道,还对养鬼人跑了的事,耿耿入怀。

“那你小心点,别忘了我和你说的事,多上一个心,不说讨什么好,总归别上当,还有啊,陈芊那里,你有空多走动点,别总是让一个姑娘家主动。”高阳给我说了一大挂,可能这就是当长辈的一个通病吧。

我直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连连点头,说,“行了,高叔,我都记下了,你就放心吧。”

“那我们有缘再见。”高阳对我一拱手,便上车走了。

我目送他离开,和灰萌萌一起进了学校,顺便告诉他,我已经给少女还阳了,他憋了半天的气,脸上的胡子都红了,才终于蹦出两个字。

“谢谢啊!”

现在关键是,灰萌萌住哪里,说让他打一个洞,可他毕竟也是有智慧的生灵,说让他和我住一起,可他总归是一只老鼠。

哪有人养老鼠当宠物的。

“行了,你就给我两百块钱,我自己想办法。”灰萌萌双爪伸出,直接找我要钱。

我说,你一只老鼠,给你钱,你用的开吗?他让我别管,他有自己的办法,我把钱给了他,他一跃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一回宿舍,周通马上把书扔了,问我有什么好玩的事,可不可以带他一起去,自从我带他一两回,他好像上瘾了一样,说这比上课有意思多了,上课就忍不住打瞌睡。

我说行,你只要学业跟的上,我保证带你一起玩,甚至还能带你一起发大财。

周通直接去书桌,拿了一张成绩表给我看,全部都是满分,卧槽,我问他怎么做到的。

周通挠了挠后脑勺,腼腆道,“主要是这题太简单了,和小学生做作业差不多。”

不愧是实打实考进来的,比我这种考艺术特招进来的,确实是强了那么一丢丢。

周通又丢了一张成绩单给我,我一看,竟然是我的,全部零分,我这才想起来,我已经有很久没去上课了,有考试都不知道。

“你这样,肯定是没办法毕业的,现在能帮到你的,也就你哥们我了,明天,有活动没?”周通拍着胸脯,嘿嘿直笑,这是早就预谋好了的啊,就等我上套。

可我有什么办法。

“睡觉,明天早点起来,我带你办一件大事。”我便去洗个澡,然后睡觉了。

刚睡着没多久,我又在那虚无空间,见到了她,而且,她的身影比之前清晰了一点,轮廓已经出来了,可以看出,确实是一个女的。

虽然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在看着我,只是不说话。

良久。

我问她怎么了,为什么不出声,可千万别再拽我了。

“我只是在想,你会怎么死,我才想出一千两百多种,关于你的死法。”她的声音也大了一点,辨别杜高了不少,听起来非常悦耳。

但是就是说的这话,稍微有点渗人。

“你最近的一种死法,是在明天。”她说话的同时,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用手指指着我的胸口,让我感觉到一阵冰冷。

“这里,会流很多血!”


这粮油女老板叫彭娟丽,是个本地人,做粮油生意几十年了,赚的也不少。

可就在一个月前,工厂里突然出现很多老鼠,这些老鼠一点都不怕人,浪费了不少粮油,彭娟丽就买了一些老鼠药,一晚上的时间,就毒死了三百多只老鼠,尸体堆在一起,足足有成年人那么高。

结果,过了没几天,工厂里很多人就病了,治好了回来又生病,如此反复,还死了两个人,导致她赔了一大笔钱。

找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彭娟丽听人说,可能是风水不好,让她请了风水师过来看。

那风水师来后,脸色大变,开多少钱都不干,转头就要走,彭娟丽足足加了十倍的价,才把他挽留下来,那风水师就分了一个仓库出来,说是这个仓库,永远不要打开。

再有每日供奉一定数量的粮油,而且见了老鼠绝对不要打,方可保太平。

从那开始,工厂就真的没人出事了,但这总归是彭娟丽心里一块石头,不拿掉总不安心,前后又请了不少风水师,都拿这个仓库没有办法。

所以一听夏牧之说我能帮她驱邪,二话不说,急忙就赶了过来,抓这我的手,求我救命,说多少钱都愿意。

我本就是为此事来的,哪有不管的道理,不过她既然这么大方,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开了一个两万的高价,她一副见鬼的表情,我还以为我要多了,她连连摇头,说我只要帮她摆平,给我五万的报酬。

我嘞个去!

干风水师这一行,这么赚钱的吗?高阳偷偷告诉我,夏牧之请他做事,定金就是五万。

我听完心里并没有什么波动,不贪多,五万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反正是顺手捞一个便宜。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我给他们分配了任务,让彭娟丽先停工一天,锅炉全部关闭,所有仓库也都要严封,工厂内不得留有外人。她答应一声,就急忙按照我说的去做了。

员工都走了后,我又让常韦准备一桶粮油,把老鼠药倒在里面,洒在那闹鬼的仓库周围。

我拿出带来的东西,其实也不是什么别的玩意,就是一桶山泉水,一斤朱砂,一斤白磷,一叠大黄纸,还有一只手臂租的毛笔。

把朱砂和山泉水混合在一起,然后手双抱起毛笔,沾染上朱砂水后,在仓库门前的一大快空地上,画出了一个巨大的符号,又在图外画了一个八卦,这个八卦并不完整,少了正北坎位。

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待会就知道了。

我叫夏牧之过来,指着中间,“你拿着这袋白磷,待会灰仙冲进来,你就马上把这袋白磷,扔到正南方向离位格子里,从正北缺口位置跑出去。”

夏牧之有些紧张,我怕他记不住,让他先用石头代替,把石头准确仍在离位,然后从坎位跑出去。这可是关键中的关键,要不是没办法代替,我都不会让他干这事。

好在这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夏牧之练习了几遍,就学会了。我警告他,这要是做不成,那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了。

夏牧之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我拿出四张大黄纸,每张都戳开两个洞,然后分给他们一人一张,让他们学着我和一样,举在身前,只能通过那两个洞看外面的情况,一定不能把头漏出来。

接下来,便是耐心的等待了。

好像老鼠们还不饿,等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快到中午的时候,才有几只老鼠出来,它们早习惯了人类供奉粮油给它们。

所以一点戒心都没有,直接趴在地上就舔,还叫朋友一起来吃,药性发挥的有些慢。

十五分钟后,才有一只老鼠出现不良反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这时它们才知道,这些粮油有毒,可是已经有好几十只老鼠吃过了。

高阳看到这里,终于是明白了,小声说,“你这招高啊,又是瞒天过海,又是激将法,还祸水东引,再来一个火烧藤甲军,困兽之斗。”

彭娟丽和常伟两人听的一头雾水,这么多词语,都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反正就是计中计中计吧,你们看着就知道了。”

我昨晚想了一夜,才想出这么一个绝妙的办法,再有彭娟丽的加入,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就不信它不上当。

十分钟过去,仓库周围死了一地的老鼠,还有不少老鼠,在里外奔波,应该是在给灰仙汇报情况吧。

呼!

一阵带着煞气的狂风,凭空而起,接着在那间仓库上方,升起一团黑雾,这个黑雾只有我和高阳看的见,对于彭娟丽和常韦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变化。

“来了!”我提醒了他们一句,让他们注意,这个时候,千万别露头,顺便扔了一颗石子给外面的夏牧之,让他做好准备。

轰的一声!

仓库大门被破开一个洞,一只体型和猫差不多的老鼠,直立行走出来,看着满地死老鼠,气的吱吱直叫,声音尖锐的让人耳朵疼。

这就是激将法,先让它动怒,只有它面对同类这么多尸体,才会愤怒的失去理智。

而我们面前举着大黄纸,黄纸有辟邪的效果,一般的阴祟,连沾都不敢沾,这灰仙也看不透,不知道我们在这里,这是瞒天过海。

工厂里也没有其余的人,只有夏牧之在外面。他便会以为,这毒是夏牧之放的,这便叫祸水东引。

“杂碎,你敢下毒害死我灰爷爷的子孙,我让你不得好死!”灰仙果然以为是夏牧之干的,新仇旧恨一起,灰仙的眼睛都开始冒红光,直接走向了我画的阵法。

我心顿时紧张起来,灰仙被愤怒冲撞的失去了理智,应该看不出我布置的陷阱,我担心的是,夏牧之不能及时按照我说的去做。

一步,两步,似魔鬼的步伐,灰仙摇摇晃晃,从正西兑位,走进了我布置的阵法。

就是现在!

夏牧之却好似被吓傻了一样,竟然在哪里一动不动,把我急的,那是一个火烧火燎,只能在心里喊,你快点啊!

灰仙站在兑位后,竟然停下了,它应该没有发现布置的阵法,毕竟还没启动呢。

它只是抬头,向夏牧之问道:“你看我像一个人吗?”

夏牧之怔了一会,然茫然的点头,话还没说出口。

“我看你像一个机吧!”我突然之间站了起来。


“我怎么没听到敲打的声音?”高阳皱着眉头问道,他现在真的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我没空和他解释,立即追了上去,把房门推开,惊讶的发现,床竟然被修好了一半。

“这……我真的没有叫工人来修床,我今天一天都待在家里,除了你们,没有一个人进来。”夏牧之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我扬起手,示意他不用解释,我知道不是他叫的人,但又会是什么,在这里修床?修床的目的又是什么?

“算了,应该是工人走错了吧。”我对着他们说道,然后给他们使了一个眼色,到别处看看。

夏牧之带路,来到了他车库,一快一米多的石头,现在还在他的车头上,看情况就知道有多危险,这要是砸在驾驶位置,还不直接把他给送走。

我看断下来的痕迹,也不像是有人故意破坏的,用手去搓,掉了一层灰下来。

这开发商够黑啊,外面看着光鲜明亮,里面竟然就是一坨屎,这种质量明显是不合格的。

最后去看冰箱,已经被扶正了,是四开门的那种大冰箱,四个脚都是好好的,就算人去推,都怕是很难推翻,很难想象,它是怎么倒下来的。

都看完之后,我们回到了客厅,在沙发前坐下,然后打开电视,看着电影,消磨时光。

看完《电锯惊魂》,我又找来了《恐怖游轮》。

夏牧之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冒汗,空调开很低,都没有用,他这是紧张的,实在忍不住,“千先生,要不……换一个频道。”

高阳也表示赞同,说此时此景,应该放点欢乐的,不该看恐怖片。

原来他是被吓的,我还准备放《死寂》呢,但他们都不喜欢看,就放了一个他们爱看的,民国霸道总裁都市谍战爱情伦理肥皂剧情。

他们看了一会,就聚精会神,笑的哈喇子都掉了出来,每到关键剧情,就急的喊,你快说啊,说出来,误会不就没了吗,结果反而,误会又更大了。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

“我定一个外卖吧,要不再来点酒,千先生,你是要白的还是啤的?”夏牧之追剧还不够,还得用这种剧情来下饭喝酒。

我真是服了他了。

“来点啤的吧,待会还要办事呢,喝多了不好。”我举手说道,我嘞个去,什么时候被他们两个中年老男人带偏的。

现在办正事呢,吃什么饭,看什么剧,喝什么酒,办正事!

楼上的声音终于消停了。

我起身往楼上而去,他们也跟了上来,打开卧室的门,发现它不止把床修好了,还加了四快挡板。

“这不是一具棺材吗?”高阳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有东西,亲手为夏牧之准备的棺材。

放在床上,不就是等着他自己躺进去吗?

那家伙,就快要来收夏牧之的命了。

夏牧之又被吓的脸色一白,差点没站稳,接着就发狂了,拿起东西就乱砸,还一边喊,“特么的是谁,你给我出来,有本事就面对面的来搞我,这样算什么本事,出来啊!”

我让他发泄了一会,不然他的心理真的要承受不住了,不过发泄一下就够了,让高阳阻止了他。

等他安分下来,我们坐在一起,开始分析,首先是车,然后是冰箱,再是床。

“你不觉得还缺了一样吗?”我向高阳问道。

“你是指?”高阳应该是猜到了。

我点了点头,“没错,还差衣。”

车是代步工具,代表的是行,冰箱里面放的是食物,随着冰箱倒地,食物全部倒了出来,床自然是用来睡觉的。

衣食住行,现在食住行都灵验了,就只差衣了。

叮咚!

这个时候,有快递员上门,夏牧之嘀咕了一句,“我没有在网上买东西啊。”

然后就去取了快递,拿回来,当着我们的面前拆开,结果拿出了一件寿衣。

这件寿衣还是纸做的,没有侧面,分为双层,只有变成纸片了,恐怕才能够穿进去。

衣也应验了。

“这不是一般的风水局,或者是煞气什么的,这是有人在背后搞你。”我现在终于确定了。

这个局没在家里,而是在外面,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是人为的,那是因为我看夏牧之的时运线。

虽然整体很窄,但是在嘴边一段,还是有点粗壮,说明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现在人家正在搞他,而且要搞死他,不止是搞死,还要死的非常凄惨。

高阳给我比了一个大拇指,这种事还是得正宗的风水师来,他这种单练罡气的,不适合来阴的。

“他娘的,要让我知道是谁,看我我不弄死他。”夏牧之气急败坏的骂道。

看样子,夏牧之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了,他自己都不确定是哪一个。

他开始从快递入手,查寄件人是谁,可是打电话过去,商家说根本就没有发过货,而且他们也不是做这种生意的,人家卖果子的。

夏牧之又查那个快递员,人家送了八年的快递了,基本没出过错,而且也没有不良记录,应该也没关系。

现有的线索突然一下就断了。

“千先生,现在怎么做,我全听您的。”夏牧之哀求我道,都快急哭出来的,当然,也可能是恨的。

反正就是眼睛都红了。

我起身来到棺材边上,看着这做工还算优秀,可就是材料差了点,但也还勉强吧。

“他给你做了这么好一口棺材,不如你就如他的愿,躺进去吧。”我淡淡的说道。

夏牧之脸色一变,后退了几步,指着我,“你,你也想害我吗?”

你想什么呢,我这是要钓鱼执法,如果他成心要躲,七天之内,真不确定能不能找出来。

要是冒然打草惊蛇,他逃到外地去了,那就更不好办了,只能想一个办法,把他给引出来。

也不是说,真的要夏牧之躺进去。

我找他要了一张纸,然后用剪刀剪成一个人形,再取他一截头发,一片指甲,一片脚指甲。

要想瞒天过海,可能一截头发不够,干脆多来一点,不让他怀疑。

我把这些都磨成粉,然后和墨水混合在一起,左手拿笔,写下夏牧之的名字。

把写有他名字的纸人,放进了寿衣里,平整放入棺材里面,拿床被子盖上。

“这样就可以了?”夏牧之完全看不懂我在干嘛,也没怀疑我的身份,他对风水界的事,也只不过是一知半解。

我摇了摇头,“当然还不够,你得给他磕三个头。”

这叫哭丧,应该让夏牧之的直系亲属来做这个事,但不是,他孤家寡人一个人住么。

所以就只能亲自来了。

“就当是给王八蛋磕了。”夏牧之骂了一句,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我说大哥,这棺材里面,可是你的替身,你这样骂自己好吗?

接着。

把窗帘拉上,只留一条缝,我盯着后面,他们盯前面,等着那人上钩就行了。

夏牧之死了,害死他的人,绝对会来现场看一眼,这叫犯罪心理,不看这一眼,心里不痛快似的。

我们又蹲了一个下午,等到了晚上,天都黑了,还不见人来,而且,这会就算人来了,那也看不清楚。

“就是那个王八羔子!”夏牧之突然爆喝一声,然后直接打开房门,就追了出去。

我也跑了过去,只看到在花园前面,有一个人影,见夏牧之冲了出去,他立即就跑。

“我去追他!”高阳对他也恨之入骨,差点就要背上,偷蒙拐骗的名头,连刀都抽了出来。

不知道还以为杀人父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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