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的饭菜,招呼丁汐过来吃。
我从房内出来坐在桌子边,再看丁汐时我莫名恶心。
丁汐比我大几个月,不算很帅,也算眉清目秀。
我配他是绰绰有余,若不是母亲一直认为我有病,去看医生丢人。
她断不会让丁汐登堂入室。
哪怕我只能做侧室,也不愿我嫁入丁汐这样的穷苦人家劳苦一世。
眼下她别无他法,唯有慢慢接受丁汐。
毕竟我家有恩于丁汐。
丁汐洗了手在身上擦干后便过来拿起碗筷,没说一句话低头开始扒拉着白饭。
他知道母亲看不起他,在饭桌上从来是少言寡语。
母亲忙往他碗里面夹菜,热情至极。
而丁汐仍低头不语。
母亲从来认为他憨厚老实,是一位良人,但不是托付终身之人。
而我爹认为家里有个免费劳动力也不错,不用额外再请长工,能省则省,也是件美事。
我也不客气忙往碗里面拼命夹菜。
难得大鱼大肉我肯定得多吃一点。
丁汐从未见我如此狼吞虎咽吃饭,只好在一旁看着。
……
这些年在他们家受尽苦头,他母亲可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一日三餐清汤寡水,一年到头连点油都舍不得给。
为了能撑到与丁汐相聚,我经常偷偷跑到后山挖些野菜回来,再煮点稀饭吃。
尽管如此,也会遭到他母亲劈头盖脸地骂。
骂我不懂得勤俭持家,骂我浪费柴火更浪费粮食。
他被抓走第二年,他母亲便腿脚不便起来,时常卧床不起。
身体时好时坏,好时整日杵着拐杖骂骂咧咧,动不动拿着拐杖敲东敲西。
我得伺候她穿衣吃饭还得下地干活,整日忙碌不停,可她总能鸡蛋里挑骨头。
兴许是身上疼痛才各种不顺眼。
我有空便遍寻名医,总算在丁汐走后第9年为他母亲医治好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