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身婚纱,会是什么样呢?
可理智清楚地告诉我,这一切都不属于我。
我看着裴执面对陆音时那张温柔的脸,突然忍不住弯腰呕吐起来。
真是恶心。
真是恶心!
电视直播的声音戛然而止,有人轻抚着我的脊背,像安抚炸毛的猫儿一般温柔。
“阿漾,没关系的,想哭就哭出来吧。”
纪景川站在我面前,眼神关切。
我勉强扯出一抹笑,“你都知道了?”
纪景川点头,“我知道,你就是裴执曾经的妻子。”
我叹了一声,“不,我从来不是他的妻子,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体内因对裴执的恨而暴躁不安的疯狂被纪景川的抚摸平息下来。
我突然觉得一身轻松,好像卸下了身上的枷锁一般。
我想,我终于对我过去的九年有了交代。
这次过后,我再也不用为裴执心痛了。
我看着纪景川的脸,突然笑出了声,“谢谢你。”
纪景川愣住,继而狡黠一笑,“真的要谢我吗?”
“那不如用你自己来谢?”
……
我看着手里的结婚证有些恍惚。
纪景川却笑得像偷吃得手的小狐狸。
恍惚之际,纪景川突然凑上来,低声笑道,“好了,我现在要合法行使身为丈夫的权利了。”
唇上一片温润,暖意自唇上蔓延至心底。
像阳光驱散冷雾一般,纪景川近乎蛮横却又温柔地闯进了我的世界。
不过,我很欢迎。
6
纪景川给我请了无数名医,甚至带我远赴国外,只是为了让我能再次跳舞。
终于,一年多后,我彻底恢复,在特效药下,虽然不能和从前一样高强度训练,但是最起码我能再次跳舞了。
我恢复后第一次上台表演后,纪景川告诉我,邀请我去他的摄影展。
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