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此时他的好奇心已经胜过害怕。
对于这个问题,我已经问了统子,它说是它在背后作妖,让我的鱼钩无限穿梭,并且不受空间阻碍把东西带出来。
这时候,一个女人来到局里,此人正是苟奇的老婆张丽。
她穿着一条宽松的裙子,肚子微微隆起,恐怕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
长发披肩,耳朵被遮住。
她看到苟奇时一脸心痛,她握着他的手:
“老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傻?”
女人的双手很白,但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道若隐若现的印记。
“对不起老婆,我也不想犯罪,但我实在受不了那个煞笔女人一直纠缠着我们。”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也得了癌症活不长了,也算替你解决了一个麻烦。”
“等等,你嗦啥?你得了癌症?”我跳起来问。
“不错,胃癌晚期。”苟奇淡淡回答。
“原来直播间那个叫生命的尽头是你,你故意让我那么晚回家,就是为了杀我?”
“对,虽然我活不长了,但也不想让你再钓出什么证据,索性破罐子破摔,先下手为强!”
“你这个毒夫!好狠的心!”我骂道。
还好我之前被人跟踪时就感觉不对劲,提前给秦兄发了消息,秦兄在直播间见我这么晚还没回家,为了保障我的安全,就在我家附近埋伏起来,没想到真的抓到贼人了。
这时张丽哭哭啼啼:“你这样,叫我和未出生的孩子怎么办啊?”
我注意到她在甩头时耳尖露出一枚金黄的耳钉,就像一颗星星,不过另一只耳上却空空如也。
“是我对不起你们,我还有些存款,够你们生活很长时间了,老婆,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
两夫妻低语了许久,最后张丽终于接受这个事实,准备回家完善后续事宜。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两人在分别时都露出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狡黠的笑意。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