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忙完,只能带着伤喝到锅底残冷的米粥。
午时便要浣洗全寺人的僧衣,待到全部洗完,有时还有剩菜,我尚能填一填肚子,若是没有,便只能生捱到第二日,等那残冷的米粥喝。
这样的日子,我却过了三年。
我身上伤疤纵横,如今连正常的青菜米饭也难以下咽。
一旦吃得半饱,腹部便如尖刀相刺,疼得我浑身冷汗,寸步难行。
江揽月?
宋齐言在我身侧,将我从回忆里唤醒。
我才发觉,我迟迟未动筷。
宋齐言蹙眉看我,我吓得下意识道了句歉:对不起。
他微怔,没说什么。
这顿午膳吃得似乎格外漫长,我几乎是一结束,便寻了理由离开。
我找了个无人的角落,胃里的不适感促使我将刚刚咽下去的尽数吐了出来。
我缓了很久,才有气力站起来。
抬眼,却刚好撞上宋齐言。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墨雨书香》回复书号【156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