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进行治疗。
不吃药不能走。
于是邻居屋子里每天都有新鲜尸体。
吓得他药越放越多。
我俩配合默契,杀螂如麻。
以前要做任务我总是要配合大部分人类的生物钟,在白天保持清醒。
但现在不用了,我昼伏夜出。
饿了就下楼找小吃街。
甚至没怎么和户主老太太碰过面。
直到周末老太太的女儿过来探望,电视里“咿咿呀呀”的戏曲声把我叫醒。
“妈你听听上次说的是不是这个戏,我找到了光盘。”
“哎对对,是这样唱的……”
我大摇大摆走出杂物间,也想看看是什么戏。
一个扎着低马尾,与老太太有五分相似的女人,在看到我后“哎哟”两声。
下意识扭头,然后就看到了角落里已经发霉的蟑螂药。
“妈你怎么都不换蟑螂药呢?上次跟我说好的,您要是想继续拿废品回屋子里就得换药杀虫。”
“不然这到处都是蟑螂老鼠的,还怎么住人?”
老人的脸皱成一团,显然是才想起这个约定。
“芳芳,我忘了。我还要捡的。”
“但是我好久都没得见到蟑螂呢,说明发霉了也是有用。”
女人叹了口气,显然也是知道自己母亲的性格。
动手收拾了一番屋子。
但不包括我居住的杂物间。
知道女人不喜欢我,我就没再在她面前出现。
老太太对我倒是不怕也不厌。
但是会对我念叨:
“你不要老跑出来哦,芳芳再看见你我的纸壳就保不住了。”
“我之前看到过好几只,怎么现在就剩你了,是不是你老婆带孩子跑了?”
我抽抽嘴角转身就走,怎么八九十岁了还这么八卦。
老太太除了听戏还挺喜欢看电视。
但是不太会用遥控器,上面写着的字她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