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把提前准备好的留影石递给大长老。
大长老缓缓闭上眼。
隔了半晌，衣着华贵的女人沉沉叹了口气，眼中似有莹莹泪光。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大长老郑重开口。
“芙音的事，凤族其实全部知晓。”
说罢，她不忍的移开视线。
这下轮到我和系统沉默了。
“这个全部知晓的意思是？”我的嗓子有点干涩。
“她抢了娇娇的神骨和金丹，鸠占鹊巢之事，我们全部知晓。”大长老眼眶微红，声音哽咽。
“他们只是……只是……觉得娇娇已然无用，芙音比起娇娇天赋更高，修为更强，百里濯又一心恋慕芙音……”
说到这里我已然知道凤族绝不会站在我这边。
温娇娇是他们无用的弃子。
临走之前，大长老给了我一张符，说若是有机会，用这张符纸可以将温娇娇带出禁地的封印。
回了点苍阁，我先去见了芙音。
宗主夫人的暖阁日日燃着三千明灯，只是其中有微妙的血腥味。
暖阁的贵妃榻上，难得一见的美人形容慵懒，香肩半露。
她笑意盈盈地接过令牌，又朝我勾勾手指，一股腻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隔着几层纱帐，我看不清她的神态，只能听见她的声音。
“清月，你觉得凤族如何？”
“……师母的故族，自然是好的。”我摸不透她到底想问什么。
可她听了这话，却朝我摇摇头，依旧温柔缱绻地笑着。
“我觉得不好。”
我心中一紧。
身前慢慢笼上一层黑影，是她从那张贵妃榻上走下，白玉般的双足停在我身侧。
“凤族不过是一群见利忘义的小人，一发现阿濯移情别恋，便毫不留情地将曾为三界献身的神女温娇娇弃之敝履……”
芙音的脸忽然在我眼前放大，那股冰冷的血腥气也扑面而来。她咧开嘴大笑，两排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