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打不过他,可是如果他中了迷药呢。
当我知道了一切之后,我就每日在药方中偷一份药,过了许久终于配齐了迷药,趁着白日里洒扫的时候,将迷药撒入了他的床上。
当晚,他清醒的看着我从窗户跳入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死命的挣扎也换不来活命的机会。
我拉开面罩,死死的盯着他,笑着将匕首刺入他的心脏。
第二天他的死惊动了整个天机营,但是谁都没有发现是我下的手。
只有鹿城的眼神略微扫了扫惊恐的我。
我低沉着眸子,与其他小子一样惊恐无措。
4
那惊恐的样子,犹如小公主看着我满脸血迹的时候,如出一辙。
我冷冷的将树枝从大太监夏全的喉咙里抽出来。
昔日的十公主,如今的小太监鹿呦,用帕子仔细的我的脸,汹涌的泪水却糊了我一脸。
“哥哥,我没事。”
“呦呦,他该死。”
他该死,不只是因为他趁着我不在,绑了呦呦。
我赶到的时候,呦呦已经赤裸着被绑在床上。
我面无表情的将树枝刺入他的喉咙,将赤裸着的呦呦抱了起来。
呦呦脸上惨白,却执拗的捧着我的脸:“他没碰我,我是干净的。”
我没有说话。
小公主啊,从始至终不干净的都是我。
我将夏全的尸首扔进恭桶中,送出了宫。
夏全的死从来都是在计划中,只不过提早了而已。
毕竟当年是他将毒酒,亲自灌到了产后虚弱的娘亲口中。
这一切,都是我在小乞丐留给我的锦囊中发现的。
他是哥哥的贴身侍卫,哥哥临死前将我托付给他。
他将我养的很好,虽然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而已。
当晚,呦呦爬上我的床。
“我是干净的,哥。”
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梢:“哥知道。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