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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小说结局

人间不知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是一张状纸,通篇文墨不算多好,总的来说,便是状告景知迟强抢民男,而被抢的那个男人,名叫何发。是那个传闻中杀亲舅、害旧主的何发。是鸿鹄宴上,他在这人世的最后一眼里,无动于衷的何发。是伴他多年的随侍何发!沈晟捏皱了状纸,缓缓合上眼,将状纸重重砸在榻上。凭什么?!何发杀亲舅,被陛下下旨辕门斩首,何发不闻不问多年的妹妹一步一叩,额前鲜血从长街尽头染至宫门口,惟愿她能一命换一命;而他破惊天奇案,换来的却是被贬官,被下狱,被暗害,被赐金銮殿上自裁!那时,无人替他求情。何发大庭广众下毒害于他,他不信内闱之中无人察觉,贾后、禧嫔、陛下、太子、四皇子……甚至是为他斟酒的代王,这些人只要动动嘴皮子,不需花多少精力,真相便能水落石出,但两个月过去了,何...

主角:沈晟贾后   更新:2024-11-24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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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晟贾后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人间不知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一张状纸,通篇文墨不算多好,总的来说,便是状告景知迟强抢民男,而被抢的那个男人,名叫何发。是那个传闻中杀亲舅、害旧主的何发。是鸿鹄宴上,他在这人世的最后一眼里,无动于衷的何发。是伴他多年的随侍何发!沈晟捏皱了状纸,缓缓合上眼,将状纸重重砸在榻上。凭什么?!何发杀亲舅,被陛下下旨辕门斩首,何发不闻不问多年的妹妹一步一叩,额前鲜血从长街尽头染至宫门口,惟愿她能一命换一命;而他破惊天奇案,换来的却是被贬官,被下狱,被暗害,被赐金銮殿上自裁!那时,无人替他求情。何发大庭广众下毒害于他,他不信内闱之中无人察觉,贾后、禧嫔、陛下、太子、四皇子……甚至是为他斟酒的代王,这些人只要动动嘴皮子,不需花多少精力,真相便能水落石出,但两个月过去了,何...

《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是一张状纸,通篇文墨不算多好,总的来说,便是状告景知迟强抢民男,而被抢的那个男人,名叫何发。

是那个传闻中杀亲舅、害旧主的何发。

是鸿鹄宴上,他在这人世的最后一眼里,无动于衷的何发。

是伴他多年的随侍何发!

沈晟捏皱了状纸,缓缓合上眼,将状纸重重砸在榻上。

凭什么?!

何发杀亲舅,被陛下下旨辕门斩首,何发不闻不问多年的妹妹一步一叩,额前鲜血从长街尽头染至宫门口,惟愿她能一命换一命;而他破惊天奇案,换来的却是被贬官,被下狱,被暗害,被赐金銮殿上自裁!

那时,无人替他求情。

何发大庭广众下毒害于他,他不信内闱之中无人察觉,贾后、禧嫔、陛下、太子、四皇子……

甚至是为他斟酒的代王,这些人只要动动嘴皮子,不需花多少精力,真相便能水落石出,但两个月过去了,何发仍是无罪之身;而他身为重臣,死于那样盛大的宴会之上,却连个案子都不曾立过,若不是生前留下的骂名多,只怕死后都当这人世他不曾来过。

呵,更遑论是有人为他奔走忙碌!

哈……

从前同僚都说他十四岁入朝,二十岁拜相,当冠绝古今。

可他死后,无人哭他!

沈晟握着拳头捶了状纸几下,将自己阴暗的艳羡、嫉恨、不甘……

一一捶没在白纸黑字中。

他也想被人如此坚定不移的选择啊。

可连沈重光这样一个寂寂无名的断袖,也有代王这样的皇天贵胄为之爱恨煎熬。

他没有。

沈晟抽了抽鼻子,那夜毒走肺腑的痛楚仿佛又纷至沓来,他捂着腹部蜷在榻上,迷迷糊糊里沉沉睡去。

等景知迟洗净手上的猩红,推开房门进到屋中时,见到的,便是沈晟蜷成虾子的模样。

床柱上捆着的金链子被拉得笔直,另一头延展进沈晟的怀中,尽头是沈晟握紧了的拳头。

这拳头死死地抵在那张早已皱得不成形的状纸上,其上笔墨的形容,竟比容和告诉他的还要狼狈。

当然,沈晟这只捏成拳的手只会更严重。

因拉扯动作过大,那连景知迟也尚未冒犯过的腕上,俱是触目惊心的寸寸红痕淤青。

景知迟阴沉着脸,恨不能将这个不爱惜自己的男人活活掐死,又顾不得先前让沈晟吃教训的打算,毫无原则的解了沈晟手上的链子,取出一大盒药膏,将之细细的抹在沈晟手腕上。

沈晟睡得轻,腕上链子一动,他便醒了,睁眼见景知迟,先是瑟缩了一下,才慢慢将手递出去。

这一回,有人握住他的手。

可惜他却不是沈重光。

沈晟垂下眸子,克制着身上僵硬的肌肉和鸡皮疙瘩,眸中神光几转后,试图做出几分合格男宠该有的柔顺来,殊不知他这般板着脸生硬示好,在景知迟看来,竟是面目狰狞极了。

景知迟心知捆了沈晟是自己理亏,对方肯主动给他台阶下,已是给足了面子,面上却还是冷笑:

“怎么?又想了什么法子对付我?”

他坐得端正,暗暗思索着不能借坡下驴,助长沈晟的气焰,否则以后家庭地位将岌岌可危。


“公子今日挡剑之恩,景如意来日必当奉还!”

景如意言语恳切真诚,搞得好像是沈晟自愿帮忙挡的一样,沈晟磨了磨牙,踉跄着下马车,围上来的刀剑已然因为他的出现退缩了两寸。

滂沱大雨之中,重重包围被分开,浑身湿漉漉的景知迟手持利剑,一身是血的从人后走出,他言语凛冽阴森,比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还要让人心下发寒:

“放了他,本王给你一条生路!”

景知迟紧紧的盯着沈晟肩上的伤口,一双黑眸中逐渐浮现出缕缕血色,周身气场冷至冰点。

景如意自来就怕他这皇叔,此时见了这样的景知迟,更是心里打鼓,原来的硬气都成了底气不足。

他手中执剑,剑刃擦着沈晟的脖颈,恶狠狠的退了两步:

“你当我傻?我一旦放了他,现在就得死!”

“你待如何?”

雨水顺着景知迟剑上血槽滴到地面,景知迟面无表情的盯着景如意手里的剑,仿佛只要景如意有一个松懈,他就能一剑贯穿这不知死活的刺客!

被挟持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景如意还脑袋不太聪明的拿他去威胁景知迟,本不算紧张的沈晟当即有些想借剑抹脖子。

然而他不过是动了动手指,脖子上就被恶狠狠的来了一手刀。

临昏迷前,沈晟只瞧见幽暗之中,有一双冷厉凶狠的眸子里浮现出几分疑惑欣喜以及厌恶。

“开城门,放我离开这里!”

景如意恶声恶气的话语回荡在沈晟耳中,这恶劣的感觉,犹胜初见。

由于皇帝盛宠,这位四皇子比沈晟想象中的更放肆。

那时他与太子景芳崖相携同游逸翠园,正正好撞见景如意欺压宫人。

人间顶级的纨绔子弟,便是要欺压某个人,也是干干净净的躺在软垫上,悠哉悠哉的动着嘴皮子指挥。

“怎么这么重……”

少年疑惑的声音穿越数年光阴,回荡在沈晟耳边,他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颠簸着——

他被人扛在肩上扯着衣襟,在一条羊肠小道上疾跑,冰冷的雨水打在他身上,清寒彻骨,鼻间是纨绔少年急促的呼吸,耳畔是雨声嘈杂里纷杂的脚步声。

何青与何发不知何处去了,景如意一手扛着他后退,一手执剑,察觉到他醒了,不由自主的小声唤道:

“太傅……”

景如意喘了两口气,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及沈晟吱声,便脸色铁青的将他甩至地上。

“不,你不是他,我是亲手将断肠草下在他的茶水里,亲眼看见他喝了的!”

“你不是他!”

沈晟啃了口泥,刚想说话,便见景如意发疯一般,提着剑在石壁上四处砍。

“太傅!”

景如意一剑斩断一块巨石,石块在雨水中飞溅。

沈晟一面寻思着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能叫自己唯一的学生也恨自己不死,一面捂着伤口避开细碎的石块。

他这一身白衣在雨夜里太过晃眼,景如意很快注意到他,面目狰狞的提剑上前,一手扯着他的衣襟,托着他继续往前走。

“对,得先离开!不能被皇叔找着,不能被皇叔找着。”


善见城离满城不过百里,从前也是他们大魏的土地,十年前西蒙打来时占了去。

沈晟年少气盛,自是主张抢回来的,奈何上头皇帝举棋不定,贾后又大摇降旗,满朝大臣竟无一人附和他……

至于景知迟,那时候的景知迟,不过是个只有爵位而无官职的小世子罢了。

纵使景知迟仗着帝后宠信,也因站在他这边而吃了苦头。

沈晟忽然发现他与景知迟,从前倒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针锋相对,这让他有几分不是滋味。

收好玉佩,沈晟将被子叠成豆腐块,洗漱罢,缓步出门去。

这时正好雨停,一天墨色尽洗,冉冉朝阳自屋顶瑞兽后升起,一色蝶翅蓝自檐下掠过,来人身轻如燕,踩过几条梁柱后在他身前翻了个跟斗……

脚踩雨后新生的青翠苔藓,一字马落地。

却是容和。

“大清早的,容大人这是做什么?”

沈晟勾了勾唇,看着容和丢脸,心情莫名有些愉悦。

“王爷让属下来通知您去前厅,他有话要说。”

容和面上发囧,他本已是将景知迟送到门前,眼看就要过起主人不在家的自在日子,准备上马的王爷却是想到了什么,叫他快请沈晟。

从前厅到这风来水榭,少说要走一刻钟的功夫,没办法,他只好……

谁成想,小竹新缝的衣裳就这样弄脏了。

容和心疼着,讪讪起身,叫身后跑得气喘吁吁的丫鬟带路,他自个儿则是缩回房里去换衣裳了。

他二人来得急,沈晟去时,领路的丫鬟却是不催他。

等沈晟到前厅时,廊外的空地上已是站了三五十的家丁婢女,另有数十个亲卫立于檐下,换了身劲装的景知迟,就二五八万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见了沈晟,亲自来迎。

沈晟一脸的受宠若惊,隐约猜到了景知迟要做什么,脸上一阵红一阵黑——

景知迟是要在临走之前,给他立下威信,一则是方便他差遣下人,二则是将他和景知迟锁死了干系。

沈晟磨着牙,只觉得景知迟把着他的手,犹如一只铁做的手铐,将他和景知迟的命运就此绑定在这一方天地。

景知迟上下唇开合,沈晟看了半晌,竟是一个字也没有听清,直到景知迟将他往前扯了扯,让他站到自己面前:

“从今日起,见沈公子如见本王。”

底下齐齐的称是声让沈晟回过神来,他勾着一抹还算得体的笑,象征性的顺着景知迟,说了几句场面话,心道景知迟聪明一世,是怎敢将如此权力交到他手上的?

沈晟冷笑,将景知迟送到门口,方才回房用膳。

他以为这只是景知迟的又一个把戏,不成想此后几日,这别院仆人当真对他言听计从,大事小情皆来过他之耳。

这日容和去竹林练剑后,李声谷来给沈晟看伤,换药之后,这老头难得沉默着告退,却忽然被沈晟抓住手腕:

“把东西留下。”

“什么东西?”

李声谷被沈晟拉得一个踉跄,抱着药箱迷茫的回头,只见沈晟端坐着,望着他的杏眼极为平静。

可这平静之中,又仿佛氤氲着什么尖锐的东西,要将他这张面皮扒开,将他的内里看得仔仔细细一般。

李声谷打了个哆嗦,他生平最怕见到这样的目光,当即就想不管不顾的挣开跳远:

“沈公子,你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老夫可是最注重声誉的!”

奈何沈晟抓得用力,这身衣裳的布料又该死的结实,拉扯间,人没脱身,只将药箱扯得大开,里面几个瓷瓶银针随着一堆金玉滚落在地,发出一阵脆响,好一会儿才停歇。


他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要拔了沈晟的爪牙,打碎沈晟的脊梁,让沈晟余生只能依附于他一人……

可他终究是不舍的。

他所钟爱的男儿堂堂正正,一生磊落,怎能像他一般满身污浊?!

景知迟沉着张俊脸,冷冷的道:

“本王当时是怎么交代你的?”

“王爷说,务必保沈大人周全,可是王爷您也看见了,沈大人他冷心冷情,就是块石头雕成的假人,太子于他有恩,他却转脸叛变,弃太子而助四皇子,鸿鹄宴上,若不是您及时请独山老人出山,只怕太子地位不保!”

“这次宣城有难,沈大人出奇计退蒙,他确实是天底下难得的,让人无法错眼之人,可属下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笑,属下的心都是寒的!”

“王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从他收留何发,便可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了,这些时日您鬼迷心窍的绕着他转,为了治活他,命都差点没了,他何尝对您有过片刻回应?他如今还对您虚以委蛇,不过是想温水煮青蛙,慢慢要了您的命罢了!请王爷明察!”

容和的额头磕在地上,磕出一片血迹。

从前,他不看好自家王爷打沈晟的主意,只是因着从前的旧怨,因此只是暗地里使些小心思,比如密室之中,留一隙门缝传出声这等太明显的“纰漏”,或是故意将沈晟的话曲解了,说与景知迟听……

可他见识过沈晟的心狠手辣之后,却只希望沈晟死。

战场之上,刀剑相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身旁人的刀是否会伸向自己。

他是老王爷留给景知迟的贴身侍卫,他一生的使命,就是护佑景知迟安全,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景知迟往火坑里跳。

“去领罚,以后不要出现在本王眼前。”

景知迟不为所动,只是眉宇间阴寒更甚。

“王爷!”

容和又磕了一个重头,景知迟侧过身,让乌衣卫将他押下去。

沈晟听了容和的话,意有所动,找人要了顶纱帽,当真是乐滋滋的戴着出门了。

在酒楼打了一壶酒,又挑挑拣拣,买了几样下酒菜,提着东逛西逛,最后颤着手,推开那扇已是脱了漆的大门。

他已是做好沾一身尘灰的准备,然而庭院里却纤尘不染,连庭中灯塔里都无一丝蛛网,角落里的花草树木高低错落,显然也是有人时时料理。

门内有人低低的言语,让沈晟颇有些意外,毕竟他这宅子荒废很多年了。

他不孝,从前有权有势时,也未曾想过修缮旧宅、购置仆人,作为皇帝手中的一柄快刀,在朝中也没什么朋友,因此掩上门,便想看看在他家自言自语的是谁。

“只可惜那时的他还太年轻气盛,并不明白‘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的道理,才有了今日的人人都期望他死。”

祠堂内长明灯燃得正红火,有人背对着大门,一面饮酒一面言语。

“那些人也有些意思,非要等他‘死’了,才来念着他的好,想起来好些事,没了沈大人便做不了。”

“盛京那边召了我好几回,贾后那毒妇要我回去给太子殿下治病,太子殿下能有什么病?不过是日日抱着他的朝服入睡罢了,贾后看似好心叫我回去,分明是想借此机会广而告之,告知于那些支持太子殿下的朝臣,太子殿下不碰女人,便无法诞下子嗣,不是为帝的好材料,暗示那些人扶持四皇子。”

“虽然不是真心要请我,我也得领命回去,以后不能常来看您了。”


沈晟忙从景知迟身上起身,长长的舒了口气:

“王爷的救命之恩,沈晟很是感激,但也仅此而已。”

他不喜欢景知迟,哪怕点头时他心底里竟是有些抗拒与迟疑,哪怕他对景知迟有些奇怪的反应。

景知迟眼神寒冷如霜,只是垂眸盯着沈晟的脚:

“这些时日是本王冒犯相爷了,既然相爷不喜欢本王,本王也不强人所难,相爷若是暂时无处可去,也可以暂居王府,不过……”

景知迟话锋一转:

“本王救你,可不是图你一句感激而已。”

沈晟怔住,脸色泛红的捂住湿处,声若蚊蝇:

“您想要什么?”

他有点懂了,又不是很懂。

景知迟没说话,他看也不看沈晟,只是起身离开。

走出数十步后见沈晟一点改口的意思都没有,景知迟那张冰冷的面上多了几分薄怒与耻恼。

沈晟不喜欢他,这份觉悟仿佛是一支利箭,穿心而过,顺便将他多年来的自作多情射成粉碎……

也将他在沈晟面前立了多年的“冷傲”、“正经”的人设一棍子捣成碎末。

景知迟立在廊下,一时面色异常诡异,他寒声唤道:

“容和。”

空无一人的回廊上应声出现个青衣男人,他忠心耿耿的跪在景知迟身后:

“但凭王爷吩咐。”

“婚事先别筹备了。”

这话景知迟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听得容和打了个哆嗦,心知是那位不解风情的小相爷又惹恼了景知迟,不由暗暗叫苦。

景知迟再恼沈晟,也是不会对沈晟下重手的,上回沈晟惹景知迟生气,景知迟便抓了何发,这回,又不知密室之中要多个谁了。

果然,景知迟下一刻便对他吩咐道:

“本王另有三件事要你去办。”

景知迟垂着眸子,想到沈晟那薄情的模样,他坐在抄手走廊上,手指一点点抠进朱漆的柱子里,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你去一趟百戏班子。”

容和瞧着地上不住落下的木屑,眸中多了一抹疑惑。

“他不是对何青念念不忘吗?”

景知迟五指一缩,强大的抓力愣是将木柱子抠下来一大块。

“何青既然想收集证据进京告御状,那便给何青这个机会,本王要他知道,他惦记了这么多年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属下明白。”

容和将脑袋垂至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额角忽然冒出颗豆大的冷汗。

有时候被人喜欢与惦记,也未必是一种幸福。

“何青隔三差五便和厨房的粗使婆子套交情,最快明晚,属下便能让他出现在沈大人面前。”

景知迟闻言,周身愈发的冷了:

“你让人跑一趟,将他在满城现身过的消息散布出去,另外,再带着亲卫出去一趟,务必将愿意为他出头之人、借着鸿鹄宴风波生事之人都监控着,若有人不从本王之令,就关起来。”

他倒要看看,除了他,沈晟还能喜欢谁!

他要让沈晟自觉脱光了,爬他的床!

景知迟越想越气,转身便扎进了书房,正待翻书,忽然留意到手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抹刺目的红,这血色一抹便没,显然不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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