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胡灵李宗宝的其他类型小说《通灵诡事胡灵李宗宝》,由网络作家“不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但会夺了主人的势,甚至还会隐藏一些不该有的东西。手臂有些微微发冷,我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不该有的东西。燕儿姨告诉我,闻校长的老婆死了有两年了,现在家里只有女儿女婿和一个小外孙女儿,女儿在我们村小学当老师,女婿在县里上班,一周才回来两三次,闻校长这一病,就没人照顾了,所以请了她。闻校长的女儿我认识,是我小学班主任,叫闻娟,长得黑黑瘦瘦的,说话很严厉,当年对我这个他父亲硬塞给她的学生并不满意,常年丢在教室最后一排。正想着,闻娟和她女儿饶红红从屋里走出来了。见到我,闻娟愣了愣,老半天才勉强从嘴角挤出了一缕笑意道:“胡灵?长这么高了啊,成大姑娘了,我差点都没认出来!”“闻老师好!我听燕儿姨说闻校长病了,来看看他。”我微微鞠躬回应。闻...
《通灵诡事胡灵李宗宝》精彩片段
不但会夺了主人的势,甚至还会隐藏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手臂有些微微发冷,我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燕儿姨告诉我,闻校长的老婆死了有两年了,现在家里只有女儿女婿和一个小外孙女儿,女儿在我们村小学当老师,女婿在县里上班,一周才回来两三次,闻校长这一病,就没人照顾了,所以请了她。
闻校长的女儿我认识,是我小学班主任,叫闻娟,长得黑黑瘦瘦的,说话很严厉,当年对我这个他父亲硬塞给她的学生并不满意,常年丢在教室最后一排。
正想着,闻娟和她女儿饶红红从屋里走出来了。
见到我,闻娟愣了愣,老半天才勉强从嘴角挤出了一缕笑意道:“胡灵?长这么高了啊,成大姑娘了,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闻老师好!我听燕儿姨说闻校长病了,来看看他。”我微微鞠躬回应。
闻娟微微颔首,转脸对着燕儿姨道:“燕儿姐,我爸昨儿晚上一直喊着身上疼,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还得麻烦你今天多给他按按。”
“好,好,你放心去学校吧。”燕儿姨点头道。
“那麻烦你了,我上课去了。”闻娟说着拉过饶红红的手往外走。
走到燕儿姨身边的时候,顿住脚步小声问:“你怎么把她带来了,我爸现在这个样子,万一她真的像大家说的。。。。。。”
“不会的,都是那些人瞎传,我爹说这孩子只是命带异瞳,将来能干大事的。”燕儿姨看了我一眼,笑着跟闻娟说。
“我这是信任你才让你来照顾我爸,唉,算了,你也没什么坏心,我上班去了。”闻娟说着,又略有带顾忌的看了我一眼。
“姐姐,你长得真好看!”母女俩经过我的时候,饶红红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角小声跟我说。
心里蓦的一暖,并不是因为说我长得好看,而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有村里的孩子不怕我还主动接触我。
“红红长得也很好看啊。”我朝她笑笑。
“走了,要迟到了!”闻娟拉了拉饶红红,脸上带着些不耐烦。
“其实闻娟人不错,没什么坏心的,就是担心她爸,你别在意!”燕儿姨望着闻娟和红红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安慰我道。
“我没事的,闻校长是什么病,为什么会身上疼呢?”我摇了摇头问燕儿姨。
“医生说是脏器衰竭,上个月还去省医院瞧了,各种药物治疗着,情况还是没控制住,最后还是闻校长自己坚持说落叶归根,一定要回来,回来后人倒是看着清醒些,就是浑身发青,疼,非得用擀面杖使劲按,才能缓解一些。”燕儿姨说。
“浑身发青?”我有些诧异。
“可不是嘛,还得用擀面杖按才能好些,我想着能不能是虚病,闻娟前些天还专门找了邻村的冯道士来看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说着燕儿姨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道:“要是你奶还在的话,说不定还能给看看明白。”
说完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我,双眼微微发光道:“对了,灵儿丫头,你不是也能看到这些东西吗?要不你给看看闻校长到底是实病还是虚病。”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希望闻校长得的不是虚病,不然就算我能看出来,也解决不了啊。
说话间燕儿姨就领着我进了屋。
可能是为了方便照顾吧,闻校长的房间在一楼,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子奇怪的味道,说不出到底是骚还是臭,混合着一股浓浓的沉泥气息。
宗宝脸上的血管恢复正常,浑身血迹,脸色苍白,不醒人事。
“奶!”我爬到四舅奶奶身边,伸手摁住她肩上的伤口,努力想要止住不停往外冒的血。
我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跑进卫生间抱着宗宝大哭,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只奄奄一息的白猫,抬脚就想要一脚踩下去。
“翠芬!”四舅奶奶提着一口气出声喝止,“你还嫌造冤孽不够重吗?这事儿本来就是宗宝欠她的!”
我妈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悻悻的收回脚。
“宗宝没事了,躺个两天就能醒来,但毕竟伤了元神,估计要将养几个月,期间少喝酒,戒女色,夜间不要外出,否则怕坐下病根儿。”
“四舅母,您还好吧?”我爸指了指四舅奶奶肩头的伤口插嘴道。
我妈似乎对四舅奶奶说坐下病根儿这话有些不满,只恨恨的瞪了那只白猫一眼,嘲我爸吼了声:“儿子都成这样了还不赶紧帮我给背卧室去,还让他躺这脏地上吗?”
我爸缩了缩脖子看了我和四舅奶奶一眼,没再多说,赶忙这将宗宝抬出去了。
卫生间只剩下我和四舅奶奶,黄色的小奶猫看到白若素摇晃着爬到它身边不停发出“喵呜,喵呜”声。
白若素挣扎着抬起头,怜爱的轻舔小黄猫的头,浅蓝色猫眼里,全是浓浓的母爱。
四舅奶奶肩膀上的血窟窿还在不停往外冒血,脸色因失血而苍白得可怕。
“奶,你先撑一会儿,我去传达室那儿借电话找救护车。”
我哭着说,我从来就不是一个爱哭的孩子,可这一刻,望着四舅奶奶浑身鲜血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
“别去,奶歇一晚上就好了,这点伤没事,死不了,咳咳,咳咳咳。”
四舅奶奶拉住我,说着剧烈的咳嗽起来,又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噗”的一声喷出来。
“奶!”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我转身揉着她的胸口,“你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
“傻孩子,我没事,奶还要看着你考大学呢!”四舅奶奶虚弱的笑着说。
“你为何放过我?”
白若素突然开口,依然是清脆的女声,说实话,看着这声音从一只猫嘴里发出来,说不出的怪诞诡异。
“是我们宗宝有错在先。”四舅奶奶虚弱的答道。
“你都知道?”
“我不知道!但我看到这个小东西能猜到一些。”四舅奶奶说着眼光落在黄色小奶猫的身上,“这是你的孩子?”
“它本来还有个姐姐,跟我一样浑身雪白。”白若素说着,浅蓝的猫眼里水光闪动,溢满忧伤。
原来,白若素一家本在山中修行,并不打算入世,可谁知大女儿顽皮,竟偷偷溜到山下玩耍,好几天没回山里。
她和丈夫不放心女儿,决定下山寻找,谁知找到女儿的时候才发现她被人关在笼子里。
她的丈夫因为救女儿被那人打伤了头,只因不想用道行伤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当她再次去救女儿的时候,发现女儿已经死了,是被人活活摔死的。
而那个人,就是宗宝。
宗宝在学校交了个女朋友,甚至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借口住校,带着女孩在那里同居。
女孩喜欢小猫小狗,宗宝为了讨女孩开心,将白若素的女儿捉住关在笼子里送给女孩。
白若素的女儿自然天生就有些不同于普通猫的灵气,总想逃走,所以就被一直关着。
它的丈夫也是半夜救女儿的时候被宗宝用铁棍打伤的。
女孩在学校跟别的男生多说了几句话,宗宝吃醋,回到两人同居的小屋发脾气,最后竟拿那只猫出气,将猫活活摔死。
四舅奶奶听完脸色很难看,良久才道:“宗宝的错的确不可饶恕,但我欠他们家的也必须要还,今天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恩怨一笔勾销,三天后你来找我,我替你治好你丈夫。”
我看向四舅奶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欠下了我爸妈家的因果,但终究忍着没问出口。
直到多年后才知道,四舅奶奶这因果,是替我还的。
“我伤了他,也重伤了您,您还能饶我一命,不伤我道行,我虽为异类,也懂得饶人处且饶人,也懂得恩情二字,您就是不替我治好我的丈夫,我也不能再追究这件事了。”
白若素说着像人一样站起身,前爪在身前合拢做作揖状深深鞠了个躬,将小黄猫叼在嘴里,跳上卫生间窗台,又扭头深深看了我和四舅奶奶一眼,跃进漆黑的夜色中。
四舅奶奶和我回到筒子楼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两片翠绿的树叶不知从哪里飘落在我的作业本上。
我家窗外全是厂房,并没有种树,我觉得奇怪,拿起来看了看就要要扔出去,四舅奶奶开口了:“囡囡,那是白若素给我治伤的药,你揉碎了敷到我这伤口上,宗宝这孩子造孽啊!”
我依四舅奶奶说的方法把树叶刚敷到伤口上,那拳头大的血窟窿就以肉眼所见的速度缓缓变小,结痂,最后只剩下指甲盖大小的一块抓痕,虽然依旧有血珠沁出来,但已经是很小的皮外伤了。
四舅奶奶只在床上躺了一天,第三天一直在捣鼓着一些草药,最后还拉过我的手,用针扎破中指,滴了几滴指尖血进去。
到了晚上,四舅奶奶把所有的药熬成一碗浓黑的药汁,让我用玻璃瓶子装了,放在我家窗台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再去看那瓶药,果然已经不见了。
从那之后,四舅奶奶一直咳嗽不止,走路行动也没以前那么灵活了,她变得不那么爱出门,总是坐在屋里摆弄着四舅爷爷留下的那个匣子。
依旧会有人来找她问些诸如小孩夜啼,东西掉哪儿了之类的小事,她还跟以前一样给人算,但不再上人家家里去看事儿。
虽然她依旧会在我放学回来前将饭菜做好,在我面前尽量中气十足的说话,但我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她总会在半夜用被子捂住头剧烈的咳嗽,那咳嗽声总让我想起秀才爷爷。
我不敢揭穿她,她咳嗽的时候我就装睡,任凭泪水止不住的汹涌而出。
陈珊珊大度的说:“我相信她以后不会了,大家都别生气了,这事就这么翻篇儿了你们说好不好,一个寝室的好姐妹,和气最重要,回头我请大家喝奶茶去!”
“好吧,只要你以后不再干这种事了,我一定原谅你的,你别哭了。”李洋第一个走上去握住袁小丹的手说。
“哼!”李雪艳见状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赵凡在一旁扯了扯她的胳膊,“算了,你也别生气了,东西不都找回来了吗?”
“袁小丹,你还有什么要跟老师说说的吗?”一直没再作声的左老师再次开口,紧紧蹙着的眉头一直没舒展开。
袁小丹飞快的抬头看了陈珊珊一眼,眼睛红红的,垂下头对左老师说:“左老师,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拿同学的东西了,您原谅我这一次吧!”
左老师望着她半晌没说话,良久才叹了口气道:“你心里真的知道错了就好,人的一生很长,不能有害人之心,但也别为任何事妥协犯傻。”
我望着左老师,眸子里闪着睿智的光,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说完他又看向我们说:“这件事我希望今天就这么过去了,我相信袁小丹同学以后不会再偷拿你们的东西了,同样我也希望你们能原谅她,你们还小,这件事若传出去会对她的生活和学习造成很大影响,我希望对她的批评能止于我们这个寝室,可以吗?”
李洋首先点头:“老师您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赵凡和我也跟着点了点头,左老师点头,最后看了一眼陈珊珊,眼底一片清明,陈珊珊竟垂下头瑟缩了一下。
“黄宿管,这件事就麻烦你了,孩子还小,为了她的声誉,这事就这么了了吧,回头我会好好教育她的。”左老师又看向黄阿姨。
黄阿姨点点头,看向袁小丹:“你今天真是摊上位好老师了,否则给你记大过都是轻的了,以后可记住别干这事儿了,我也会盯着你的!”
袁小丹垂着脑袋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对左老师深深鞠了一躬后转身扑到自己的床上趴着用被子蒙住脑袋呜呜哭出声音。
左老师和黄宿管员走了之后大家都没再说话,李雪艳瞄了一眼袁小丹嗤了一声说道:“老师都说不追究了不知道还哪来的脸哭!”
我们都没搭腔,各自爬上自己的床铺躺着不再说话。
床微微有些颤抖,我知道袁小丹还在哭,虽然总觉得这事儿哪里不对,但实在对她同情不起来。
事儿好像就这么过去了,寝室里也没人再提,但好像都不再怎么搭理袁小丹,发生过的事,都会留在心里,即使不再提,依旧留着根刺。
那天之后,陈珊珊很少在寝室住了,赵凡和李雪艳几乎好成了连体婴,就连李洋也跟隔壁寝室的室长成了好朋友。
我依旧一个人独来独往,而袁小丹,似乎一天天沉默下去,就连在教室里,也不再像以前围着陈珊珊打转,除了上厕所,就是趴在课桌上睡觉,当然,也没再粘着我不放的散发她的恶意。
没想到的是,一个星期后,出事了,这件事还连累了我们班主任左剑秋。
那天早上我一进教室,就听到同学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我一向不太喜欢理会八卦新闻,也没怎么在意。
直到袁小丹走进教室,原本小声聊天的同学竟像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整齐的停了下来,间或有人发出一两声嗤笑,仿佛她是一个不小心闯入的外星人。
几位女生发出低呼,看向我的目光满是艳羡和嫉妒。
我有些无语,因为这货拉仇恨,真的有些不值,要知道他会直接在教室门口喊我,我宁愿不学怎么分辨人和脏东西。
偏偏顾西文还不自知在我们班引起的小小轰动,依旧靠在那里,还不停的冲围过去打量她的女生摆手。
活像一只动物园里接受展览还兴奋异常的大猩猩。
我胡乱将手里的东西丢进书桌,走到教室门口低声冲他喊了一个“跑”字就往楼梯冲去。
实在不想成为同学们围观的焦点。
一口气跑到楼下,回头看了看,没见到顾西文的身影,转身朝宿舍楼走去。
“胡灵,你是属兔子的吗?怎么每次都跑这么快啊!”
刚走出两步,胳膊就被人从身后拉住。
我回过头,正对上顾西文那双妖孽般的魅惑的眸子。
“你不是说教我怎么区别吗?”懒得跟他瞎白活,我直接切入正题。
“简单!”顾西文眨了眨眼睛,“我教你这些,你是不是该拜个师请我吃点夜宵什么的?”
“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我白了他一眼。
“真没劲,说就说呗。”
顾西文忽然伸过脑袋凑近我的脸,“感受到什么没有?”
一股温热的气息随着他的呼吸漫入鼻腔,带着一缕属于男生特有汗味儿,我朝后退了两步,猛地推开他,“你说就说凑这么近干嘛?”
“放心,就你这干巴的小身板,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我对你不感兴趣,只是想让你感受感受来自于人的气息!”顾西文嫌弃的上下扫了我一眼,挑眉说。
你才干巴,你才没胸没屁股呢!
只是,人的气息?
我突然有些明白了,望着他,“你的意思是......”
“脏东西的气息都是冷的,不是冬天的那种冷,而是浸入骨髓的那种阴凉,仔细体会身体的感受,就能分清楚了。”。
我想了想,点点头,习惯了那些东西的存在,除非是特别凶的,否则我真的没太注意气息这个问题。
“真笨,悟性这么差,你到底是怎么考到这个学校来的?”顾西文斜眼看着我说。
“我的成绩很好,四舅奶奶说我要念名牌大学的。”我不服气的说完,抬脚就走。
这个人还真是不能多打交道,分分钟都有把人气死的本事。
“喂,一直都能看得这么清楚吗?”顾西文又跟上来好奇的问。
“我四舅奶奶说我这是天生的,那些东西的阴气伤不到我。”
“难怪你对那些东西的气不敏感呢!”顾西文的语气里带着些羡慕。
“你呢?你也从出生就能看到吗?”我扭头问他。
“我师傅说我男生女命,阴气过盛,所以比一般人容易招惹这些东西,后来为了教我本事,五岁的时候就给我开了阴阳眼。”
我看了顾西文一眼,突然有些同情他。
记得小时候哭着跟四舅奶奶说不要这样的眼睛时,四舅奶奶告诉我这是老天赏我的本事,普通人想要这样的眼睛必须从小就开阴阳眼,而开阴阳眼是个很痛苦的过程。
先要活生生取出九只乌鸦的眼珠,不能咬破,直接吞下去;再把人关在一个漆黑不见五指的屋子里,挂上银针,一直盯着那根银针,至少七天或者时间更长不能出屋,直到能看到银针的周身散发出蓝色的火焰,就算是初步完成了。
最后再用黑狗血滴眼睛,滴七七四十九天,这个过程是最痛苦的,分分钟都像是用针在扎眼睛,会流出血泪,甚至会瞎,这些就都要看运气了,四十九天后,阴阳眼就算炼成了。
我没应声,着实有些佩服她的淡定,要是换成别人对我说这些话,我还不定会气成什么样子了。
陈姗姗整整一下午都没再缠着我说什么好姐妹的问题,我暗暗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可能是我的话有些重,真的伤到她了。
晚上回到寝室,发现我的下铺竟又铺得整整齐齐,还放着崭新的被褥。
不禁有些吃惊,袁小丹才死了没多久,谁的心这么大,搬到我们寝室不说,还敢睡她的床。
正寻思着,陈姗姗和李洋从外面走进来,一人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食品袋,里面装满了小零食。
“胡灵,你回来了啊,以后寝室就我们四个人了,要团结互助,争取得文明寝室,刚刚我跟李洋去买了好些零食,我们四个人一起吃吧。”
陈姗姗将袋子放在我的下铺,拿出两包薯片递向我。
“我不吃零食!”我没接,直接爬到上铺。
“胡灵,你拿着嘛,陈姗姗专门请我们的!”李洋在我身后说着,又问陈姗姗:“你真要睡这张床啊,要不我换到你的铺位,你睡我的床吧,我的床也是下铺!”
“没事,这个铺现在也没人,我就睡这儿,胡灵不还在上面呢吗?”陈姗姗说。
“你不怕啊?我现在晚上瞅着这张床都觉得有些怵得慌。”李洋有些忌惮的望了望我的下铺,说着很快又撇过脸去,仿佛多看两眼袁小丹就躺上面了一样。
“那是你胆子小,有什么好怕的!”赵凡走过来,自己拿了一包薯片,“谢谢啊姗姗,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都是好姐妹了,你跟我客气我还不高兴呢!”陈姗姗甜甜的笑着说。
“不是,我总觉得李雪艳的事不太正常。而且我妈说了,横死的人很凶的,还说想让我找老师换寝室呢,万一......”李洋犹豫着说。
“你够了啊,李洋,你还是寝室长呢,怎么天天的净想着这些怪力乱神的事儿,世界上哪有鬼,别给老师听到撤了你!”赵凡有些不太高兴的说。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姗姗,你要是晚上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就喊我们!”李洋又说。
“那不还得给你吓死!”赵凡翻了个白眼说。
“好了,不会有事儿的,不就是死了个人吗?又不是躺这床上死的,上次我爸过来给我拿东西的时候不是还给我们寝室驱邪了吗?什么脏东西都进不来的,这个铺位离胡灵近,我要是早上想赖床了,胡灵一起身我就醒了。”陈姗姗说着还抬头看了我一眼,一脸友好。
我没搭腔,倒没怎么想到怕不怕的这个问题,只是对她聊起袁小丹死了这件事时的淡然有些反感,再怎么说,袁小丹没死前跟她都是最好的朋友。
时间就这么慢慢过去了,转眼就到了期末考试。
寝室后来又安排了两个新同学进来,其中一个叫万红的,是万胜的妹妹,好像也不太喜欢陈姗姗,跟赵凡玩得挺好的。
另一个女孩叫秦丽,很瘦,长得还算漂亮,就是声音有些尖锐,听她说话总有种拿刀刺着耳膜的感觉,没几天就成了另一个袁小丹,天天围着陈姗姗转。
李洋依旧是寝室长,除了胆小,热心的程度倒是跟她的体型比较匹配,总帮着大家打打饭啊,提提热水什么的,但没有任何人跟她关系特别好。
陈姗姗开始的时候还天天来跟我套近乎,后来期末考试前一天发生了一件事,让她并再次视我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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