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狠狠扎在他的小人儿身上。
还有找到了他的户帖，看到了他的真实家乡地址。
想了想我索性把他的户帖和银子一股脑儿的都偷了出来，打了个包袱穿上下人衣服，趁着天黑，从前门大摇大摆出去。
韦香香和艳娘都跟着我出来了应家大门。
我找到一个代写书信的人，用韦香香和秦艳娘的语气分别写了两封信。
那书生越写越心惊，最后停下笔，一脸惊悚的看向我：“姑娘是写话本子的吗？这种事情除非是死人，活人怎么会知道的？”
“你别管，落款写上小女韦香香，叩拜父母，阴阳两隔，不知道是否还有相见的一天。”
然后我用秦艳娘的语气要求他另外写一封，给自己在青楼里的好姐妹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叮嘱他们若是最近不得客人欢心可以来应家，像那位老夫人学一学，怎么才能一把年纪了还抓的男人的心死死的。
书生摇头写下去，脸色深沉如水。
“落款写怡红楼秦艳娘，死于去年秋九月。”我说完这句话，看见书生一下子蹲坐在地上。
“艳娘，你认识他？”艳娘的神色也是极为古怪。
“我没想到你找他来写书信，也没想到他还记得我，这个秀才是被别人骗进青楼的，我那时候小，手里银钱也多，资助过他，后来他去科考了，没想到在这里又遇上。”艳娘的神色只是古怪，并没有我想的对这个书生情根深种。
“你说的秦艳娘，可是曾经怡红楼那位因为琵琶弹的好，给姑娘们当教习哪一位？”书生噏动嘴唇，声音极低。
我扭脸看秦艳娘，她点点头。
“当年听说她被一个良人花了三千两赎身了，呵呵，良人，竟然害死了她！”
“你喜欢艳娘？”我耳边韦香香早就不再鬼哭，八卦的不行，只是碍于书生听不见她的问话，被我问了出来。
“在下对秦姑娘非常感激，她虽然身为女子，确实难得有侠义心肠之人，除了在下，听说秦姑娘也对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