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凭你们能发现得了?!”
这句话一出口,场面瞬间安静了三秒。
管家瞪大了眼睛:“大小姐,这话听着怎么更像是您干的?”
我无语至极:“我是冤枉的好吗?一定是有人想嫁祸我!把所有下人叫来,我亲自审问!”
然而,这时候萧允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像个看戏的闲人,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语气悠然:“江小姐,你确实冤枉,但你现在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还真挺像反派。”
“萧公子,”我没好气地怼他,“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嘴角竟然勾起一抹笑:“不如哭一场,试试做个白莲花?”
我一脸黑线:“你当这是演戏呢?”
“如果你想洗清嫌疑,有时候,演戏比讲道理更有用。”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就这样,在萧允舟的“悉心指导”下,我被迫上演了一出“反派哭诉洗白”的大戏。
夜色深沉,我跪在庭院中央,掩面而泣,声泪俱下:
“我真的没有害卿卿!她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啊!”
我一边哭,一边用帕子擦着本就没有的眼泪,“我愿意以性命担保,我是清白的!如果真的有罪,老天可以惩罚我,但我绝不会伤害我的妹妹!”
这台词,我咬字清晰、情感饱满,甚至连哭腔的节奏都掐得刚刚好。
看热闹的下人们早已呆住了,江晚卿也震惊得连泪都忘了掉。
管家更是慌得连连磕头:“大小姐,您别这样!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老爷交代!我信了,我信了!”
就连围观的萧允舟也微微挑眉,嘴角似乎含着一抹笑意。
事情虽然平息了,但毒茶事件让我开始反思:是谁在暗中搞事?
没过几天,我发现江晚卿房里的一个侍女神色有些不对劲,便悄悄让翠儿去探查。
不久后,翠儿就告诉我,那侍女私下里与外头某个商人有联系,似乎在传递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