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还不了了!”周容突如其来的声嘶力竭让我的脑袋有点宕机。
“黎先生三天前去世了,他胃癌晚期,在看到你接受求婚的消息之后,他放弃了治疗。”
黎颂比我大七个月,我没记错的话,最近刚刚过了他的二十九岁生日。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在脑海中想了想他的年龄,然后又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可惜”。
周容在电话的那头给我絮絮叨叨地说着黎颂这些年的痛苦和悲伤。
说着她的孩子在六个月的时候被引产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个有了模样儿的小男孩儿。
“周小姐,当年你站在我眼前,以胜利的姿态面对我的时候,我离开了,所以今日,没有必要再来和我说这些。”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选择。”
“更何况,这些年,你并没有离开黎颂,不是吗?”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但最后,我还是回了一趟国,因为黎颂的遗嘱公证到了我这里。
阿尔伯特陪我一起回国的。
处理完所有事情,我将能捐赠的都捐赠了,捐赠不了的就放在了那栋我曾经住过三年的别墅里。
结束一切后,我和阿尔伯特在国内吃了很多中式美食。
美食的快乐足以治愈那藏匿在我心底的千丝万缕的悲伤。
夕阳余晖,将我和阿尔伯特的影子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