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会治愈曾经的伤痛,他想用这样的方式,重新让我接受他的存在。
我则继续进行着我的工作和生活,然后顺带将他送来的东西还放在他屋子门口的花房里,渐渐地,那个花房被堆得满满当当了起来。
我在这两年里,诞生在北欧这座小镇的两部作品,都成为了北欧的畅销书目。
我书目的代理公司老板阿尔伯特·唐纳德,是一位很老钱的北欧贵族。
他读过我的小说之后,在路过芬兰的时候,来拜访了我。
很巧的是,我刚从机场接到阿尔伯特回到家的时候,黎颂也出现在了他的别墅门口。
黎颂看到阿尔伯特的时候,呆愣在原地,胸口越来越沉闷,让他觉得难以吐出一口气,就好像一柄又一柄重锤敲击在心上。
他或许能有些明白我当年看到那些女人和那些照片时候的心情了。
我做了一顿中式晚餐,阿尔伯特惊讶地赞叹与中式美食的魅力,那天,热乎乎的香味从一楼的厨房传出,飘向久久站在寒风中的黎颂。
黎颂看着天色一点点变暗,直至彻底黑暗。
他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香味,看着屋子里暖黄的灯光,和时不时传出丝丝若有若无的谈天说笑的声音。
这一切,本该属于他的。
是他把她弄丢了。
阿尔伯特帮着我洗碗,他看着窗外站在寒风里的黎颂,说道:“这个亚洲面孔的男人,似乎在那里站了很久了。”
“他是我的前未婚夫。”我没抬头回答道。
阿尔伯特有些惊讶,刚想问问其中的渊源,却又止住了话题。
“周小姐,他是在追求你吗?”
我将最后一个碟子从阿尔伯特的手中接过,放在一旁的架子上,然后抬眸,看向阿尔伯特说道:“唐纳德先生,在我们国家,他这种行为不是追求,而是在赎罪。”
说罢,我对着阿尔伯特笑了笑。
却发现,阿尔伯特那双深邃的眼眸望着我,“那么,周小姐,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