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诅咒。
我在海水中呼吸，很离奇的感受。
我此时想得竟然不是能不能变回去，而是她的牙齿能不能咬掉老约瑟的手指。
15.
“你，也讨厌人类。”大概是为了我能毫无障碍地开口，他带着我浮出了海面。
我犹豫了一下摇头，我只是讨厌那些打骂我的人，不是讨厌所有的。
他不说话了，带着我又潜入了海水中，随着他的快速游动，我看到了深绿色缠满了海藻的绳子。
“停下，那是渔网！”我不顾海水涌入口中，扯着嗓子喊道。
没有用，他不停下，我们被捕上了船。
“船长！是人鱼！！整整两条！有个是雌的！！”有船员喊道。
几声沉闷的脚步声，一个健壮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他用爽朗的声音道：“收网收网，赶紧回岸上，活的才值钱！”
“小心点，之前那条可是咬死了好几个人，之前那条没到岸上就死了，小心点！”他指挥着船员。
锁链捆住了我们，我没有挣扎，因为身旁的人鱼，他应该是个惯犯。
他将我送进网里，自己轻松跟上，他们竟然没有被成堆的鱼压在网下，也没有被渔网拖行，这是条大船，不止一张网，他却能准确了钻进的被拉上去的网。
他想做什么？周围都是人，我只好静默。
我们被关在舱室里，这次不是水桶，而是一个三米宽的铁笼。
当所有的动静消失，我附到他耳边问：“为什么？”
他眯起眼，像是愤怒，“贪婪，的人类，捕杀了太多幼鱼，日复一日…”
“幼鱼，人鱼吗？”我不解地问。
人鱼摇头，“不，是鱼，刚诞生不久的小鱼，残忍的，我们，从不杀害幼人。”
我没有纠正他对人类小孩奇怪的叫法，问道：“你要杀人？”
“不，我会在靠近港口的位置，毁了船。”人鱼说道。
港口是有人施救的，那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