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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我急切地问道。
“里埃尔。”他浅蓝的鳞反射出惊人的美丽，当他最后一点鱼尾沉入海水中，他离开了。
里埃尔，我记住了这个名字，他是个善良的人鱼
我摸向腰间的口袋，除了满满的珍珠，还有一颗鱼鳔，里面是我早早藏好的，海蛇的毒液。
老约瑟应该已经回家了。
老约瑟没有问我是怎么回来的，他让我滚开，让我去准备晚餐。
房子是难得的砖房，冬暖夏凉，这里没有我的屋子，我住在厨房里，总是在忙碌。
为他们煮饭，打扫，照顾大着肚子的，老约瑟的妻子。
白烟从锅里升起，我做的土豆炖胡萝卜汤，船上往往没有新鲜蔬菜，大部分吃的是鱼或者腌制品，所以老约瑟很喜欢吃这道菜，他的妻子则不喜欢。
当老约瑟毫不迟疑地将剧毒的汤咽下，我松了一口气，一切都结束了。
老约瑟的手开始抽搐，眼白往上翻，脊背仰倒在椅子上，最终椅子倒地，发出沉重的声响。
有血从他的口鼻流出，他的表情开始狰狞，四肢无意识地摆动着。
我希望他像我母亲一样痛苦地死去。
18.
“杀人…”因为怀孕，老约瑟的妻子的声音格外气虚，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很快就要生产了。
我极快地捂住她的嘴，她开始剧烈挣扎。
“我不会杀你。”因为她肚中的孩子。
我想过将他们一起杀了，但我是知道的，如果我杀了一个未出生的生命，我一定会后悔的。
就像里埃尔说的一样，从不杀幼子。
可我恨她，她刚嫁给老约瑟的时候，就怀了一个孩子，只是生下后没几个月就早夭了。
她爱那个孩子，她明明有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可她偏偏连一点对人基本的善良都没有。
我一想起她对我的打骂，折辱，那些残忍，就想她死。
“老约瑟死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