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暮沉阮汀瑜的其他类型小说《烂俗真心沈暮沉阮汀瑜全局》,由网络作家“沈暮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我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上班,刚推开家门,便瞧见沈暮沉蹲坐在门外。他显然被人打过,伤势颇为严重,浑身脏乱不堪,头上还缠绕着厚厚的绷带。往昔,他绝不会允许自己以如此狼狈的姿态示人。但此刻的他,委屈得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小瑜……”他轻声呼唤,“昨晚,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车祸发生的瞬间,我终于体会到了你当年的恐惧,我……我真是个混蛋!”我瞥了眼手表,催促道:“说完了吗?说完就赶紧滚,别耽误我上班。”他试图伸手拉住我,却在看到自己满是血迹的双手后,又默默地缩了回去。脸上写满了委屈:“再陪我说会话,好吗?”我皱了皱眉,选择绕过他继续前行。沈暮沉顿时急了,高声喊道:“小瑜,我答应,我答应离婚!”“离婚协议书我都带来了,说完这几句话...
《烂俗真心沈暮沉阮汀瑜全局》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我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上班,刚推开家门,便瞧见沈暮沉蹲坐在门外。
他显然被人打过,伤势颇为严重,浑身脏乱不堪,头上还缠绕着厚厚的绷带。
往昔,他绝不会允许自己以如此狼狈的姿态示人。
但此刻的他,委屈得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
“小瑜……”他轻声呼唤,“昨晚,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车祸发生的瞬间,我终于体会到了你当年的恐惧,我……我真是个混蛋!”
我瞥了眼手表,催促道:“说完了吗?
说完就赶紧滚,别耽误我上班。”
他试图伸手拉住我,却在看到自己满是血迹的双手后,又默默地缩了回去。
脸上写满了委屈:“再陪我说会话,好吗?”
我皱了皱眉,选择绕过他继续前行。
沈暮沉顿时急了,高声喊道:“小瑜,我答应,我答应离婚!”
“离婚协议书我都带来了,说完这几句话我就走。”
看着他从怀里掏出那份皱巴巴的离婚协议书,我才勉强让他进了家门。
餐桌上,还摆放着我未吃完的早餐。
沈暮沉毫不客气,拿起就吃,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吃着吃着,泪水便滑落脸颊。
“还是你做的饭,最好吃。”
我低头给领导发送请假信息,没有理会他的感慨。
“小瑜,我对不起你。”
他哽咽着说,“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对你的伤害也是真的。
不知为何,在你面前,我总感到自卑。”
“你聪明、努力、优秀、上进又明媚,而我除了沈家少爷的身份,一无所有……所以,这就是你要毁了我的原因?”
我冷冷地问。
沈暮沉连连摇头:“不,我从没想过真的伤害你,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突然想起在网上看过这样的说法,有些男生越是喜欢一个女生,就越喜欢捉弄她。
把她弄哭了,自己又手足无措。
有人把这当作爱的表现。
但我却认为,这是霸凌。
一场打着爱的旗号的霸凌。
沈暮沉就是这样。
他毁了我的下半辈子,却自诩爱我。
在一旁的沈暮沉并未察觉到我的情绪波动,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诉说中。
“起初和许知时在一起,只是想让你心生醋意,可后来,事情渐渐超出了我的掌控。”
“但无论如何,我真的从未想过要与你分开,更未曾料到,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那一刻,我恍然大悟。
沈暮沉并非单纯的坏,而是既愚蠢又恶劣。
他早已习惯了我的好,我的付出,以为通过伤害我,就能让我无怨无悔地留在他身边。
任由他肆意践踏我的真心,侮辱我的尊严。
但他却忘了,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情感的人。
我愿意为爱妥协,也能在爱消逝时,果断抽身。
而像沈暮沉这样肆意挥霍真心的人,终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抱憾终身。
“沈暮沉。”
我打断了他的话。
“别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真的,很烦。
如果你不是要跟我签离婚协议的话,就请你滚吧,如果你不滚,我就报警了。”
沈暮沉哽咽难言,趴在桌上痛哭失声。
二三十年的顺风顺水,让他一直骄傲自满。
却没想到,最终会在我面前,颜面尽失。
真是既荒唐又可笑。
我接过离婚协议书,匆匆浏览一遍,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沈暮沉虽分给了我大量财产,但他自己却因此大病一场。
听说沈老夫人悲痛欲绝,几乎哭瞎了双眼,不断恳求我去看一眼沈暮沉。
“别了,老夫人,我不想沾上晦气。”
“沈暮沉是死是活,都别通知我。”
我将分到手的所有财产,全部捐赠了出去。
此生此世,我都不愿再与沈暮沉以及沈家有任何瓜葛。
一切尘埃落定后,我申请了出国进修。
当飞机腾空而起的那一刻,过往的一切都随风而逝。
我将迎来只属于自己的全新人生篇章。
我离开时,未带走一针一线。
沈家对我的养育之恩,以及十多年的锦衣玉食,我已经用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付出,和我妈、我孩子的两条命偿还。
至于那些与沈暮沉之间难以言说的爱恨纠葛,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我在城市的心脏地带租了一间小屋,购置了些许生活必需品。
本打算稍作休整,便去寻找新的工作机会。
然而,凌晨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惊醒。
“阮汀瑜,再不开门,我就踹了!”
那熟悉的声音,瞬间驱散了我的睡意。
打开门,一股混杂着甜腻香水与酒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给我倒杯蜂蜜水。”
沈暮沉如往常般,径直倒在沙发上,等待着我的服务。
但这廉价的沙发显然让他感到不适,他不满地坐起,眯着眼打量四周。
“离开我,就是为了住狗窝?”
“阮汀瑜,只要你认错,我就让你重新回到沈家。”
我未曾料到沈暮沉会如此迅速地找上门来。
此时,他本应陪伴在许知时身边。
而且,以沈暮沉的高贵身份,他从不屑踏入这种地方。
曾几何时,我多次恳求他陪我回老家祭拜母亲,他却一口回绝,甚至嘲讽我家的土地会玷污他那双高级手工皮鞋。
我不愿意跟醉酒之人多费唇舌,毕竟沈暮沉向来蛮横无理。
于是,我默默地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行,那你在这儿睡吧,我出去住酒店。”
我转身进屋子里拿外套,沈暮沉猛地起身,紧紧抓住我的手。
“你这是欲擒故纵吗?”
“阮汀瑜,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让我多看你一眼吗?”
“知时说,你这种心思深沉的女人,费尽心机与我结婚,无非是担心地位不稳,所以才想方设法要爬上我的床给我生孩子。”
“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从今往后,你就安分守己地留在沈家!”
正当言语间,沈暮沉猛然间伸出手,扯开了我的衣襟。
他带着酒味的呼吸扑面而来,那股气息令人作呕,让我几欲呕吐。
他紧紧攥住我的手腕,力道逐渐加重。
我感觉到往昔的旧伤痕,仿佛在此刻缓缓撕裂开来。
在这寂静的夜晚,甚至能清晰地听见骨骼间碰撞的细微声响。
“沈暮沉!”
我痛呼出声。
“我的手……还有我才刚做完流产手术!”
我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手腕处的剧痛令我几乎窒息,言语都变得断断续续。
泪水与汗水交织滑落,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小瑜……”沈暮沉的手停在半空,动作凝固。
他的神智似乎逐渐清醒,仿佛忆起了什么,整个人变得慌乱无措。
“我不是有意的,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没事的,就算你的手无法复原,我也会让你一生衣食无忧……”这些话,六年前沈暮沉已经对我说过了。
雨势愈发猛烈,秋雨带来的寒意渗透骨髓。
又或许是对沈暮沉的愤怒,让我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小瑜,我知道你心中有苦,我们回家慢慢谈,好吗?
别让外人看了我们沈家的笑话。”
沈暮沉边说边向我靠近,我试图躲避她的触碰,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随后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身处医院病房。
沈暮沉坐在床边,沈老夫人则拉着许知时的手,两人谈笑风生。
见我醒来,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我身上。
“汀瑜,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沈老夫人皱着眉头责备。
“你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也就罢了,若此事传扬出去,岂不有损沈家的声誉?
医生说,你术后本就虚弱,又受了寒,恐怕日后很难再生孩子了,这也算是给你的一个教训吧。”
接着,沈老夫人又瞥了一眼许知时,继续说道:“沈家不能没有继承人,但念在你母亲的份上,我会做主,无论孩子的母亲是谁,我都会将沈家的长孙寄养在你的名下,你以后就好好留在家里照顾孩子,与知时和睦相处吧。”
此时,沈暮沉的脸上又浮现出往日的傲慢与不羁。
他细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仿佛在看一只顽皮的野猫:“吃了这么大的亏,还不学聪明点吗?”
我抚摸着腹部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思绪又回到了那段生死边缘的日子。
那时,我茶饭不思,以泪洗面。
但此刻,即便得知自己可能再也无法生育,我的内心依然异常平静,甚至有一丝庆幸,庆幸自己的孩子没有延续沈暮沉那恶劣的血脉。
“生不了也挺好,总归我的孩子不会成为你这样的祸害。”
我瞥了一眼沈暮沉,又转过头去看沈老夫人。
“老夫人,我不需要您所谓的施舍,你们沈家想搞大小老婆那一套,麻烦不要带上我。”
“阮汀瑜,谁给你的脸这么跟我妈说话!”
沈暮沉愤怒地一拍桌子。
许知时立刻上前握住他的手,温柔地给他按摩着,“暮沉哥哥,别和这种人生气,她要是不懂事,我们再找人教教他规矩就是了。”
在沈家的这些年里,我学过不少规矩。
除了食不言寝不语这些基本的礼仪外,最多的就是如何尽心尽力地伺候沈暮沉。
虽然沈老夫人表面上对我客气有加,但她看着我的眼神中始终带着一丝不屑与轻视。
是啊,一个保姆的女儿,凭什么踏进她沈家的大门。
当她带着我踏入沈家大门时,极力渲染沈家的有情有义,知恩图报。
然而,当沈暮沉确确实实向我求了婚,却又暗自嫌弃我的出身,认为我配不上沈家的门楣。
自与沈暮沉结婚后,她帮我辞退了所有保姆与佣人,让我一个人独自承担所有的家务和琐事。
衣服要手洗,一日三餐要色香味俱全营养均衡。
地板要跪着擦,木质家具要定期上油。
地毯也要每三天清洁一次。
我要随时随地等着沈暮沉的差遣,还得收敛自己的脾气,对他、对沈家感恩戴德。
时光荏苒,我有时竟恍惚觉得,自己已不再是个人,而是沈暮沉操控下的家政机器人。
直至逃离沈暮沉的这段日子,我才渐渐感受到生命的复苏与自我的回归。
我凝视着沈老夫人,缓缓开口:“老夫人,如果当年不是沈暮沉精心策划那场车祸,让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再拉小提琴,我不会一年又一年地任凭你们折辱我。”
“扪心自问,我从来不欠沈家什么,我的妈妈、我的前途、我的孩子都是因为你们沈家没的,究竟是谁亏欠谁?”
“就算沈家培养我,让我过了十几年锦衣玉食的生活,两条人命和一只手还不够还么?”
“老夫人大可不必摆出这副姿态来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诫我,我能嫁进沈家是你们施舍给我的莫大的恩赐。”
我深吸一口气:“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去救您儿子,我也不会答应您儿子搞什么欢送晚会。”
“我会马不停蹄地带着我的行李和我妈妈的遗像,离你们沈家越远越好。”
“横竖我现在是孤身一人,我什么也不怕,如果沈暮沉不肯跟我离婚,我不介意和你们沈家鱼死网破。”
如今的我,即便是死,也宁愿化作他乡的一抔黄土,也不愿长眠于沈家的陵墓之中。
面对我的诘问,沈暮沉无言以对,默默地垂下了头,声音失去了先前的强硬。
“你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以沉默作为回答,沈暮沉的头越垂越低,仿佛被无尽的哀伤所笼罩。
过了许久,他才艰难地开口。
“再过不久就是我的生日了,陪我一起过好吗?”
往年的沈暮沉生日总是大张旗鼓,我会亲手制作蛋糕,精心布置家中,准备丰盛的宴席。
然而,年复一年,直到蛋糕上的奶油融化,他也不曾回家。
他只会嘲笑我,“这种老土的玩意儿,我才不稀罕。”
有一次,他难得带着一群朋友回家庆祝,却将我锁在房间里,不让我露面。
“你就待在房间里,别出来给我丢脸,知时会替我招待客人。”
宾客散去后,他才放我出来,让我独自收拾满地的狼藉。
我真的无法理解。
那个总是对我嗤之以鼻,肆意践踏我真心的沈暮沉,为何还有脸在我面前装出深情的模样。
“小瑜,我们说好的,离婚协议书我会让律师重新准备的。”
“只要你陪我过完这个生日,我就签字。”
似乎担心我会拒绝,说完这些话,沈暮沉便匆匆起身离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满是狼狈。
身体逐渐康复后,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打开手机,发现最近的热搜全与沈暮沉有关。
沈家少爷奢华生日派对沈家少爷隐婚五年,生日派对上将公布妻子真容网络上已是一片喧嚣,争论不休。
有人惊叹于富人的奢华生活方式,有人则对沈暮沉妻子的身份充满好奇。
就连许知时的名字,也被推上了热搜的风口浪尖。
许知时不是沈暮沉的女朋友吗?
沈暮沉对她可是宠爱有加,难道他的妻子另有其人?
这算什么?
小三上位?
我觉得沈暮沉一定很爱他老婆,这么多年来把她保护得密不透风。
看到这条评论,我不禁哑然失笑。
对于沈暮沉那种人来说,爱就应该是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的。
他之所以遮遮掩掩,不敢公开,并非为了保护我,而是为了维护他自己的颜面。
毕竟沈大少爷可不希望被人指指点点说他的妻子是个保姆的女儿。
我屏蔽了所有相关话题,不愿再为沈暮沉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和精力。
沈暮沉正忙于筹备宴会,无暇顾及我。
我顺利获得了一份插画师的工作。
领导对我的能力赞不绝口,对我寄予了厚望。
为了不辜负这份信任,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以至于,我完全忘记了沈暮沉的生日。
那年,我刚毕业经过重重选拔进了乐团,怀揣着独立生活的梦想,准备告别沈家。
沈暮沉提议为我举办一场告别晚宴,以示祝福。
驱车前往餐厅的途中,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打破了平静。
在那危急关头,我奋力保护沈暮沉,结果导致自己手腕骨裂,从此失去了拉小提琴的能力。
沈暮沉因此深受感动,向我求婚,誓言要用余生来弥补我的牺牲。
然而,婚姻并未如我所愿长久幸福。
几年后,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年轻漂亮的秘书许知时,他对我的态度也日渐冷淡,充满了嫌恶。
我曾尝试提出外出工作的想法,却遭到了沈暮沉的断然拒绝。
“沈家不需要你赚钱,你的职责就是好好在家待着做好你的事。”
“你也别妄图和知时相比,他是聪明能干的事业女性,而你不过是沈家豢养的闲人。”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
当我注意到他脖子上若隐若现的草莓印时,他更是毫不留情地补充道:“有些事情,你没资格过问。”
他说的,做好我的事,就是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为他熨烫衣物,准备三餐,哪怕他从来不吃,我也得做。
他在外工作、社交,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而我则只能孤独地坐在客厅里等待他的归来。
即使他满身酒气,带着暧昧的痕迹回家,我也得强颜欢笑,为他准备蜂蜜水,伺候他洗漱。
因为我是沈家的女主人,是沈太太,这个身份让我失去了自我,一切都得围着他转。
沈暮沉所谓的恩赐,对我来说更像是一副沉重的枷锁,逐渐消磨了我对他的所有爱意。
因此,当他再次重复当年的誓言时,我已经不再相信。
我厌恶地抽回手,手指颤抖地指向门口。
“滚出去。”
我冷冷地说。
沈暮沉揉了揉太阳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阮汀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骄傲如他,从不轻易低头认错。
他能屈尊来到我这里,已经是对我的极大恩赐,而我就该低头认错,对他山呼万岁。
然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终于彻底激怒了他。
他猛地站起身,用力一蹬,将身前的桌子踹翻在地。
桌上那张妈妈的遗像,瞬间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阮汀瑜,你以为自己算哪根葱!”
“我告诉你,沈家女主人的位置,你若不屑一顾,有的是人趋之若鹜。”
“我倒要瞧瞧,没了我,你该怎么活下去。”
沈暮沉踩着妈妈的遗像,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若是以前,但凡我不慎触怒了他,总是得小心翼翼地赔罪道歉。
或是罚跪,或是禁闭,费尽心机只为让他消气。
但如今,这一切都已成过往云烟。
我甚至无需理会他留下的满地杂乱。
我缓缓拾起妈妈的遗像,细心擦拭干净后,找出了几片止痛药服下。
这一晚,没有了沈暮沉的刁难,我竟难得地享受了一个安稳的睡眠。
中午醒来,却发现手机上多了两条让我倍感意外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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