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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白月光给我下毒蛊后,他后悔了李云策沈柔小说结局

李云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青瑶不禁怒道:“王妃也是大夫,论治病,她可比你清楚!”沈柔嗤笑:“可是阿策觉得你们王妃嫉妒我,不愿意真心为我医治,他信的人,是张军医。”“张军医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她勾唇,眼神不屑地扫视着我。一副只要我拒绝、随时准备大闹的模样。如今已是深夜,若让她再闹,阖府上下谁也别想睡安稳觉。我探了探她的脉象后,咬咬牙将双手伸入寒冰里。沈柔见状,笑得更加得意。她压低声音道:“早这样不就好了。”“阿策与我青梅竹马,我们之间的情谊哪里是你能比得上的。”“我死了夫君,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也要把我和安儿接入王府,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而我沈柔,向来不愿与他人分享爱人!”“识趣的,你就把他还给我,不然日后难堪的只会是你!”走出她房间时,我的双手已经冷得没...

主角:李云策沈柔   更新:2024-11-22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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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云策沈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白月光给我下毒蛊后,他后悔了李云策沈柔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李云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瑶不禁怒道:“王妃也是大夫,论治病,她可比你清楚!”沈柔嗤笑:“可是阿策觉得你们王妃嫉妒我,不愿意真心为我医治,他信的人,是张军医。”“张军医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她勾唇,眼神不屑地扫视着我。一副只要我拒绝、随时准备大闹的模样。如今已是深夜,若让她再闹,阖府上下谁也别想睡安稳觉。我探了探她的脉象后,咬咬牙将双手伸入寒冰里。沈柔见状,笑得更加得意。她压低声音道:“早这样不就好了。”“阿策与我青梅竹马,我们之间的情谊哪里是你能比得上的。”“我死了夫君,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也要把我和安儿接入王府,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而我沈柔,向来不愿与他人分享爱人!”“识趣的,你就把他还给我,不然日后难堪的只会是你!”走出她房间时,我的双手已经冷得没...

《夫君为白月光给我下毒蛊后,他后悔了李云策沈柔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青瑶不禁怒道:“王妃也是大夫,论治病,她可比你清楚!”

沈柔嗤笑:“可是阿策觉得你们王妃嫉妒我,不愿意真心为我医治,他信的人,是张军医。”

“张军医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她勾唇,眼神不屑地扫视着我。

一副只要我拒绝、随时准备大闹的模样。

如今已是深夜,若让她再闹,阖府上下谁也别想睡安稳觉。

我探了探她的脉象后,咬咬牙将双手伸入寒冰里。

沈柔见状,笑得更加得意。

她压低声音道:“早这样不就好了。”

“阿策与我青梅竹马,我们之间的情谊哪里是你能比得上的。”

“我死了夫君,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也要把我和安儿接入王府,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而我沈柔,向来不愿与他人分享爱人!”

“识趣的,你就把他还给我,不然日后难堪的只会是你!”

走出她房间时,我的双手已经冷得没有知觉。

李云策没有第一时间进去看望沈柔,反而牵住我的手,眉眼间竟似有些心疼。

他握着我的手,伸入了他的衣衫里取暖。

我惊诧地抬头看他一眼。

李云策轻叹一声:“辛苦你了,沈柔夫君马革裹尸还,这些是我们该做的。”

他正了正神色道:“阿锦,若是你愿意取心头血救她,就不必再受这样的苦了啊……”我宛如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冷水。

绕来绕去,到头来还是惦记着我的心头血。

我终是忍不住赤红了眼,猛地从他怀里抽出手,怒道:“李云策,我是大夫,我能不知她的病难治么?!

至于如何治、如何用药,更要结合她的病症判断!”

“她又不是中毒,以我的血入药根本没用,那是沈柔骗你的!”

李云策神色有一瞬间的松动。

却很快转为满脸的失望。

他说张军医随行大军,见多识广,连将士们断臂断腿,张军医都能妙手回春给他们接上,是我比不上的。

“阿锦,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早在她出嫁之后,我就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啊——”里间突然传来沈柔凄厉的惨叫。

下一刻,说着自己与沈柔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便如风一样消失在眼前。

青瑶担忧我,宽慰我道:“王妃,王爷和谢将军是结拜兄弟,将军已故,他有心照顾兄弟妻儿,也是能理解的。”

我听入耳里,扯了扯嘴角自嘲地笑了。

李云策想要讲义气照顾兄弟妻儿是好的。

可明明有那么多种妥善安置他们的方式,他偏偏选择把人接进府里。

不仅令我难堪,还会给沈柔招来流言蜚语,让外人胡乱揣测他们之间是否有不正当的关系。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又真的只是因为兄弟情义这么简单么?

“走吧。”

许是寒气入体,当夜我也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头痛欲裂。

……迷迷糊糊间,我似乎看见穿着大红嫁衣的李云策。

他满眼温柔,牵着我的手许诺一辈子对我好,永不纳妾,与他并肩而立的人永远是我。

画面一转,却是他将沈柔母子带回府里的那日。

那时他率援军前往战场,一去就是一整月。

我日夜担忧,寝食难安,连自己有孕都不曾发觉,忧思过虑差点导致滑胎。

半月后,李云策终于抵达京城。

我满心欢喜跑出门去迎他,却看见他抱着谢安下马车、谢安圈着他脖子亲昵不已的场面。

“阿锦,谢兄舍身为国,如今他的妻儿无家可归。

你素来心善,一定不介意他们母子暂时住进府里的对不对?”

他早已做出决定,我的想法根本不重要。

沈柔和谢安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时间。

有一回我在后花园呆坐,洒扫的下人没发现我,肆无忌惮地讨论:“你是没发现,王爷和谢夫人母子一同用膳,你喂我我喂你的,不知内情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家三口呢!”

“谁说不是,我听老嬷嬷说,原来谢夫人和王爷是青梅竹马,王爷还向太后娘娘求娶过谢夫人!

只不过郎有情,妾无意,人家喜欢的是谢将军!”

我猛地开始反胃,恶心的感觉怎么也压不下去。

那日我回到院里就开始吐,吐到李云策不得不分身来看我。

“我没事。”

我面不改色,“我自己是大夫,心里清楚。”

不知为何,我就是不想告诉他我有了身孕一事。

在李云策皱眉责怪我的那刻,我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留下这个孩子。

“阿锦,你别学那些后院妇人用来争风吃醋的不入流的手段。”

“沈柔她生病了,我只是和张军医谈论医治的方法才无暇分身。”

青瑶不明白,从前我稍微有点不舒服,都仿佛如临大敌的李云策,怎么能看着脸色苍白的我说出这样尖嘴薄舌的话。

但在我又呕得撕心裂肺时,她再也没去找过李云策。

后来,我每次见他,都绕不开沈柔的名字。

窒息感倏然席卷全身,我挣扎着睁开了眼,大口喘气。

“太好了!

王妃终于醒了!”

青瑶喜极而泣。

我茫然看着四周,李云策坐在我床边,紧绷的脸缓和下来。

“没事就好。”

他说。

他稍微侧身,我就看见他身后还站着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戴着紫色面纱,露出一双我很熟悉的眼睛,正是苗疆圣女惟灵。

更是我从小到大的死对头。


殿内顿时乱成一片。

李云策却无动于衷,仍然愣愣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

他好像没想到我会对他这样冷淡,这样毫不留面子。

“王爷,你快来看看夫人!”

张军医大喊。

李云策却犹豫了。

他待在我身边,半点没有动弹。

最后还是太后命人将沈柔抬进殿内,让所有太医前来为她诊治。

本来见沈柔一日日好起来,大家都说是谢将军在天有灵,护着自己的发妻。

更是因为李云策和皇室悉心照顾,才让所谓的不治之症有了转机。

他们说尽好话,哄得皇帝和太后心花怒放。

没想到情况急转直下!

张军医心知这一定是和蛊虫有关系,连忙让李云策把沈柔带回府中医治。

惟灵这几日都待在她院里。

我跟惟灵说了:“慢慢治,可千万别着急。”

沈柔昏迷不醒,我还能过几天舒舒服服的安生日子。

反而是李云策,突然一反常态,没事就来我这儿转悠两圈,碍眼得很。

为了躲他,我特地跑到后花园寻清静,晒晒太阳。

过于舒适的暖阳令我闭上了眼感受,以至于石头砸到我额头时,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青瑶失声喊道:“王妃!”

我捂住额头,温热的血顺着指缝流出来。

回过头,就看见谢安冲我扮鬼脸。

孩童声音尖锐:“都是你!

你这个黑心肝的女人害我阿娘昏迷不醒!”

“阿策爹爹喜欢的是我阿娘,你算什么东西?!

你还嫉妒我阿娘,害她性命,我砸死你!”

在他又抓起一块石头时,赶来找我的李云策目睹了一切。

他满眼震惊。

平常在他面前乖巧又懂事的谢安,竟然还有这样顽劣蛮横的一面。

但李云策一时来不及斥责他,慌手慌脚地要带我去包扎伤口。

我和惟灵认识二十多年,可谓默契十足。

惟灵就是此时让沈柔醒了过来。

而沈柔听闻此事后,不负我们所望立即闹了起来。

我们到沈柔院子时,她拖着病弱之躯跪在地上,扯着谢安要向我道歉,看着好不可怜。

任谁看了这场面,都得怪我一句冷漠无情。

“孩子不懂事,冲撞了王妃。”

她哭得凄惨:“但安儿这么小,哪里懂这些呢?

定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不然王爷哪能这样巧合,就撞见安儿动手的场面呢?”

沈柔话里话外都在暗自一切是我自导自演,借机挑拨我和李云策的关系。

她没想到的是,李云策频频在看我的伤口,好似不在意她说了什么。

若是换作以前,他早就上前扶她起身,温声细语地安慰了。

沈柔一狠心,咬牙道:“若王妃对我有意见,大可直言,不必把心机手段用在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身上!”

“我和安儿就不该待在王府惹王妃不快,阿策,我还是到别处去养病好了!”

她敢这样说,就是笃定李云策会挽回她,且责怪我没有容人之量。

没想到下一瞬,李云策道:“好啊。”

沈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李云策却仿佛没看见,自顾自继续说:“蛊虫既然已在体内,距离远近不会有所影响,你一直住在府中到底于礼不合。”


见我的目光盯着她,李云策笑道:“阿锦,张军医找到法子,既可以救沈柔,又可以让你不受外伤,一举两得!”

“这是张军医千辛万苦寻来的圣女,只要你服下她养的蛊虫,子蛊吞食你的心头血,养在沈柔体内的母蛊也能吸收——”他越说越激动:“最后再用秘术引出蛊虫,你和沈柔就能不受半点伤害,也能让她的病治好了!”

“张军医还说你们是旧相识,这下你更能放心……”我打断了他:“李云策,我有身孕了。”

“难道你要拿你的孩子去赌吗?”

李云策脸色一变,立即转头看向惟灵。

惟灵直接无视了张军医不停朝她使的眼色,抿唇道:“蛊虫入体,无论如何对母体定会有损伤,此时的身子不适宜孕育胎儿。”

李云策失魂落魄带着张军医离开了。

惟灵坐到我床边,与我相顾无言。

良久后,她才嘲讽一笑:“宋锦婳,你怎么混成这样子了。”

她说张军医打听到我与她一医一毒,是出了名的死对头。

她前脚刚给仇人下毒,后脚就被我治好了,还收了不少的银子,气死她了。

张军医以为我们是死敌,故意以黄金万两为诱饵,让她到京城替沈柔除掉我。

惟灵看着我包成一团的双手,眼眶微红:“治病救人的一双妙手,差点就被冻废了。”

“不说别的,就怕你以后连银针都拿不稳……李云策简直狼心狗肺!”

我低头,昨夜双手冻得没有知觉,后来红肿痒痛,便叫青瑶给我敷了药后包扎起来了。

躺了一整日后,惟灵说要扶我出去走走。

“你自己伤心,可别伤着腹中的孩子。”

路上,青瑶絮絮叨叨说着府里发生的事——她说沈柔得知我有身孕后,哭得仿若天塌,还说自知自己命薄,是没福气的人。

李云策见她自怜自艾,也痛心不已,绞尽脑汁地想法子。

可我没想到,李云策会找到我,红着眼道:“阿锦,我们还年轻,孩子总会再有的。”

他希望我先舍掉这个孩子,救了沈柔后再议。

“安儿从小没了父亲,沈柔这辈子,就只剩安儿一个孩子了。”

“可我们不一样,我们要孩子,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我忍无可忍,一脚踹在了他的腿上!

李云策咬着牙任由我打骂,一声不吭。

最后我累了,停下来后看着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厢房,骤然便觉得没意思极了。

我说:“不要孩子可以,堕胎药你亲手喂我喝。”

李云策浑身一震。

他呆坐着,直到青瑶熬好了药,晾凉了递到他手上,他才缓过神来。

他双手颤抖着,好像狠不下心来。

“王爷,王爷不好了,沈夫人又吐血了!”

沈柔的侍女找来时,李云策牢牢盯着我的眼睛,“阿锦,你受苦了,以后我定千倍万倍对你好,这次先委屈你和孩子……”他灌我喝下堕胎药。

也亲手斩断我和他的情分!

从此刻起,我和他再也没有‘以后’了。

鲜血一点点染红了罗裙,李云策却让惟灵赶紧动手,将噬心蛊子蛊喂给我吃下。

我和惟灵对视一眼。

他们根本不知,我们既是死对头,却也是天底下最惺惺相惜的知己。

从他们开始算计我时,惟灵便早暗中换掉蛊虫,喂给我的,不过是普通竹虫而已。

可沈柔的性命,便难说了。

……服下母蛊虫后没多久,沈柔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好。

在太后的寿宴上再见到她时,更是红光满面,叫人见了惊叹不已。

太后关怀了她一句,她笑得含羞:“多得王爷,费尽心思为妾寻来治病之法,这才救了妾一命。”

所有人不由地看向李云策和我,目光意味深长。

李云策下意识看我一眼,脸色有些慌张,却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他想来牵我的手,随后被我猛地躲开。

沈柔笑意更深,眼尾微挑,眼中的挑衅不加掩饰。

她正想继续开口说话。

刚张了嘴,动作便一顿——随后从口中吐出大口的鲜血,染红了她的一身白衣!


果然,李云策醒后便告诉了太后所有的一切,让太后免除我的罪名。

太后见他虚弱不已,也不好忤逆他的意思刺激他,且他确确实实已经醒了,便只能放过了我。

沈柔就没那么好运了。

惟灵单独为她治疗时,我去看了她。

沈柔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薄衾掩住了她的身子,底下却是不停流出来的浓水。

一见了我,她情绪激动不已:“宋锦婳,为什么独独就你能安然无恙?!”

我和惟灵站在一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用再多说什么,她便明了了一切。

沈柔瞪大了眼:“你们……你们合谋害我?!

不可能!

张军医说了,你和她从小斗到大,你们是死对头,恨不得对方死的!”

我扯了扯嘴角:“那不过是谣传。”

“你服下的确实是噬心蛊,但它可没有什么引血功能,就是毒蛊。”

沈柔双眼充血通红。

她拍打着床,脖子用力到青筋凸显,像是想起身扑向我。

我淡漠地看着她挣扎,继续道:“沈柔,我的孩子因为你死了,你的孩子日后如何,我就不能保证了。”

听了这话,沈柔愈发激动,十分艰难才喊出一句:“不许伤害我的孩子!”

她爱谢将军,更爱谢安。

她说,她知道自己孤儿寡母活得艰难,机关算尽,都是为了给谢安找个靠谱的后爹,让他还能是尊贵的嫡子,而不是没了爹的野孩子,遭人指点。

“我没错!”

沈柔坚定道。

惟灵听完,冷笑道:“所以你就用抢的?!

你夫君战死沙场,是忠烈,你和成王更有青梅竹马的情谊,皇家定会庇佑你们母子。”

“可你贪得无厌,挑拨离间宋锦婳和成王的感情,还想要宋锦婳的命,你还有理了?”

沈柔愤恨地瞪着我和惟灵,身体的疼痛令她面目扭曲,显得狰狞恐怖。

她从床上滚了下来,气若游丝:“你们害我,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要去告诉阿策,我要他处置你,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你连夫君都害……”地上,全是她向前爬时,拖出来的脓水和血迹。

渐渐地,她痛的说不出话,也爬不动了。

在她体内的蛊虫已经吃掉她的五脏六腑。

咽气前,沈柔不甘地回头盯着我,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死状难看,惨不忍睹。

我站在原地看了一会,若不是惟灵救了我——死得这样难看的人,就是我了。

……沈柔死后,李云策竟然连看都没去看一眼。

他将后事全权交由下属去办,自己反而常常在我院外徘徊。

惟灵被我以照顾我身体为由,强行留在我院里住着。

张军医见了沈柔的死状,又见我把惟灵留下,心知事情不简单。

无奈他几次来找惟灵都被拦在院外。

直到沈柔快要下葬的前一日,我让人将他放了进来。

他说他要和惟灵单独聊聊,寻了个无人的角落,火急火燎道:“夫人的死必有蹊跷,将军临终前,嘱咐过我等一定要照顾好她的!

圣女,你快随我去验尸,不然晚了,夫人就得枉死了!”

惟灵道:“张军医,夫人死时我在场,并无什么异样。”

她越是冷静,张军医就越急。

“圣女,当初是你说的,能让王妃以命换命,把夫人救活的!”

“如今夫人死的不明不白,他日下了地府,我如何跟将军交代!”

“什么以命换命?!”

突兀的男声骤然响起,把张军医吓了一跳。

他回过头,就看见我和李云策立在身后。


我从小尝百草,血能解百毒,夫君为了救白月光不惜一切代价要取我的心头血。

他苦苦劝我:“一点心头血而已,死不了人的。”

我不愿,他便找来苗疆圣女,欲以噬心蛊入体逼我就范。

可他不知,苗疆圣女与我虽是死对头,却也是天底下最惺惺相惜的知己。

在他白月光服下噬心母蛊时,就注定了他们的死期!

……“阿锦,都这种时候了,你能不能别耍小性子?”

“你自己也是大夫,百姓都称你为神医,你比谁都清楚她身体的状况,怎么忍心见死不救呢?”

夫君李云策神色不善,指责我何时变得这样小肚鸡肠。

沈柔虚弱站在一旁,眼里蓄着泪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我见犹怜。

“云策,既然王妃不愿,我又如何能强人所难……”她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断断续续道:“只是可怜安儿,父亲为了保家卫国刚战死沙场,阿娘也患上不治之症将不久人世,留下他一人孤零零的。”

说着,一滴泪顺着脸颊落下,直直滴进李云策心里。

李云策登时手忙脚乱地安慰她,连衣袖拂落了茶盏都不曾发觉。

飞溅的碎片划破我的手背,冒出鲜红的血珠。

曾经我只是破点皮,都慌张到不顾规矩体统连夜入宫请太医的人,如今满眼都是别人。

心中骤然刺痛,浑身却仿佛已经麻木。

我如枯木般坐着,神色淡漠看着这场闹剧。

沈柔的病确实难治,却也不是中毒,以我的血入药根本没用。

取心头血治病更是无稽之谈。

她就是故意的。

想以此证明在云策心里,我这个明媒正娶的王妃还没有她一个寡妇重要。

但受过我救治的病人遍布天下,只要我不愿,他们就不能强行剜我的心。

不然,这天底下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淹死。

李云策安抚好沈柔,才发现我的手流血了,皱眉道:“怎么受伤了?”

他刚想上前一步想要查看我的伤势。

沈柔便哭得晕了过去。

李云策再顾不得其他,急忙打横抱起她往外走:“快!

快去传张军医!”

我抬眼,却正好和装晕的沈柔对上了视线。

她依偎在李云策怀里,勾唇一笑,满眼的得意和挑衅。

主要给沈柔诊治的大夫是随她夫君出征的军医,李云策对他的医术深信不疑。

当晚,沈柔发起高烧,李云策按张军医所言,把我叫了过去。

“沈柔高烧不退,张军医说需要以冰手摁压穴位,才可速速退烧。

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病情会控制不住。”

“我们都是男子,行事不便,就由你来代劳。”

“人命关天,阿锦,别再闹姑娘家的脾气了。”

张军医似笑非笑:“有劳王妃了。”

话音刚落,就有下人端上来一盆冒着丝丝白气的寒冰。

只看一眼都觉得寒意刺骨。

他们离开后,我的婢女青瑶用手绢包起冰块,正要递到我手里。

躺在床上本该是病着的人悠悠开口。

“张军医说了,需要王妃亲手替我摁压穴位。”

她拖长声音,轻蔑一笑:“用布包着的冰块可摁不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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