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直接去你住的地方找,省得耽误你挣钱——给我花,哈哈哈……”
我死死盯着他,笑了,“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去了。”
不然也让你体验一下畜生套餐。
他被我不同寻常的表情整得很不自在,悻悻离开了。
我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崩溃大哭。
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是馆长回来了。
馆长姓吕,只比我大五六岁,是一个月前空降到殡仪馆的。她知性干练,脾气很好,平时很关怀我们员工,俨然一个知心大姐姐。
她给我倒了杯温水,耐心听我吐露从小到大在重男轻女家庭中受的委屈,握着我的手安慰我。
最后,她不但不扣我工资,听说我把这个月留着吃饭的前都赔给了客户后,还预支了我一个月的工资。
这么多年了,我终于感受了一次人性的温暖。
等我平复完情绪,天已经蒙蒙亮了,馆长准许我现在就回去休息,还揽着我的胳膊陪我回办公室拿包。
想到今天的目的没有达成,我的内心浮上担忧。这次打草惊蛇,放虎归山,下次再想把窦强骗出来就难上加难了。
拿着包刚要往外走,办公室里突然进来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
他的衣服有些脏,还有破洞,露在外面的四肢有好多划伤和擦伤。
再往上看这张脸,窦强!
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在外面观察到警车离开后,知道虚惊一场。察觉到事情不对,竟然直接进来了。
我赶紧别过脸,加快脚步往外走。
“你好,你来这里是要买骨灰盒还是……”负责接待客户的同事立刻迎上去。
“我是来找人的。”
“您找哪位?”
“我有他电话。”
他话音未落,一阵喧闹的手机铃声从我的口袋里传出。
我瞬间冒出一身冷汗。
那是司凡的手机!
“咦?”
他疑惑地快步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