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撩了撩头发，想起与他确认关系的事。
那年我母亲被误诊癌症，需要一大笔手术费，萧华当时挣到了第一桶金，他对我说，“学她，有多像学多像，让我满意了，一个月给你二十万。”
我咬着牙耻辱地接受，每天在阴暗的角落里待两个小时。
因为他说的那个她是菌类。
他曾说，“男人会喜欢真菌是再正常不过的，就像是男人会上足浴店二楼一样，明明家里有妻子，男人还愿意花钱去找不知道有没有带菌的技师。只能说明男人付的费就是为了那可能存在的菌类！那是从古至今发自基因的追求，所以所有男人都会喜欢真菌的，说不喜欢的只是不承认而已。”
那一个月我学的很像，可谁知道那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
他在月底大手一挥，给了我一麻袋红灿灿的练功券。
我喜极而泣，揍得他给我写下二十万的欠条。
也不知道他扛着这一兜子废纸想去干嘛。
7.
除了白月光和朱砂痣，他还有玉琥珀和甲虫化石。
除了青梅和金丝雀，他还有拐枣和伪齿鸟。
当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他牵着一头古猿，说，“我把丽丽从动物园赎了出来，但是研究院要来抓她……”
我看着那头正在挖鼻屎的古猿。
想来，若是和她在一起了，她便会成了泥点子，让这男人又惦记着其他的女人。
“别说话。去把她洗洗，她身上都是泥巴，怎么弄得这么脏？还这么臭？”
萧华张了张嘴，许久才道：
“我有事求你，丽丽有幽闭恐惧症，她没法待在封闭的空间里。我希望你能代替她去研究院。”
我微微颔首，沉默了一阵才道：
“你说的是人话吗？”
他连忙补充道：
“丽丽的问题很严重，你一直很懂事，我希望你能再懂事一些。事后我会去感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