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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柔嘉。”陆昭清打断她，连名带姓，直呼其名。
骤扬的声音让方柔嘉动作一顿。
陆昭清眸光凛着，“你先回去。”
方柔嘉自知理亏，瞪了他一眼，离开了拍卖场。
我的目光追随着方柔嘉的方向。
直到陆昭清出声，“棠棠，坐过来。”
10
我挪了下位置，手在身侧绞着，“方小姐好像很不开心，陆先生，你不哄哄她吗？”
陆昭清微微皱眉，“你不吃醋？”
我低头，长睫扑簌簌如乌鸦羽翼，“吃醋的，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陆昭清握住我的手，像安慰我一般，“棠棠，你是我的女人，我已经好久没碰过她了。”
他的眼睛亮亮的，像落入了几颗星子。
他冷落了我一个多月，这会儿似乎恢复了。
我“嗯”了一声，声细如蚊蝇。
陆昭清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我先走，一会儿见。”
我点点头，“好。”
陆昭清离开时，带走了我小姨的遗作。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会把这幅画带到我的住处。
我到时，他正坐在沙发上，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画作。
“陆先生，这幅画，是不是很重要？”我问。
陆昭清没说话，算是默认。
我没有追问，安静地坐在一边，等他愿意开口。
许久，陆昭清抬头，看着我的脸，“她是我一个故人，棠棠，你长地很像她。”
“是姝姝吗？”我放缓呼吸，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你遇到我时，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
“是她，”陆昭清勉强勾唇，“棠棠记性很好。”
我顿了顿，“陆先生，你很喜欢她？”
我看到男人一愣。
陆昭清只觉得这声询问如一道细薄利刃划过心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