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
陆昭清理了理我耳侧碎发，“棠棠，你还年轻。”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青丝，我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陆先生，”半晌，我收回视线，对上他的双眸，幽深如一口枯井，“孩子没有了，那些画也被毁了，我真的没有招惹过她。”
对于这个孩子，陆昭清原本并不期待，他想冷落苏羡棠，惩罚她的不听话，可故意躲避她的这一个多月，他的眼前总是会浮现一张笑意盈盈的脸，耳侧是小姑娘清甜地发问，“陆先生，你猜，我们的宝宝会长得像谁呀？”
得知苏羡棠出事的那一刻，陆昭清的心却冷不丁一抽。
一个可怕的念头随之浮现。
眸底拢起一层深不见底的雾霭，陆昭清默了默，“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你想怎么交代？”
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病房的门被人猛地推开。
方柔嘉领着陆昭清的母亲闯了进来。
她扬起下巴，露出天鹅颈，趾高气昂，“妈在这，陆昭清，我倒要听听，你想怎么给这个女人交代。”
陆母看了我一眼，瞬间了然，“昭清，给她一笔钱，把她打发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我是见过陆母的。
我小姨与陆昭清官宣后，她找过我小姨。
没有那些烂俗的剧情，她只说了一句，”恋爱可以，别肖想结婚。”
小姨那时年轻，相信真爱至上。
最后，却搭上了一条命。
“妈，这也太便宜那个小狐狸精了，”方柔嘉不依不饶，“我要……”
“这件事到此为止，”陆母打断她，眸光暗了暗，“昭清，你不是个拎不清的人。”
陆昭清面无表情，“都出去。”
“昭清。”陆母提高音调。
陆昭清站起身，颀长的身形如一道魔障般，无形之中便给人一种压迫感。
睥睨全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