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拉着妻子走出了卧室。大娘惊诧地望着他俩走出了屋门。
“怎没啦?秋生——相片上是那个人是大个子吧?他现在在那?刚才你是怎么啦?”妻子切急地问。
“是,是大个子。唉,我说呢!现在全明白了。”秋生似乎在自言自语地说。
“你明白什么了?”妻子问。
“这些天,我也老琢磨,为什么,大个子看起来像20多岁,却硬说比我大。为什么死活也不肯进咱屋,说进屋对咱家不好。为什么,院门没开,他竟能进来。为什么,他能在大胖子屋里偷听手套的地址,大胖子发现不了。为什么,他说和他交朋友是找死。为什么他的身体像冰一样凉……现在全明白了。全明白了。我跟你说吧,别害怕,大个子早25年前就死啦.”
“是吗?那你说,你见到的那个大个子,他,他,他,是鬼?”妻子的脸立刻吓白了。
秋生一把捂住了妻子的嘴,小声地说:“千万别让老太太听见,吓着她。”
屋门开了,大娘探出头来,关切地说“秋生说完进来吧,外边的雪大了。
“哎。”秋生答应着,推着妻子进屋了。
午饭丰富而味美,孩子吃了不少,妻子也吃得很饱。在大娘的劝说下,秋生喝了足有半斤酒。大娘也有些微醉。
酒足饭饱,空间弥漫着酒、菜的余香,以及浓郁的上等花茶的芬芳。
孩子在卧室睡着了。
妻子和大娘坐在沙发的一角喝水聊天。秋生则站在厅窗前抽着烟。
室内温暖而舒适,窗外大雪飞扬。
大娘又拿出那个铁盒子,取出那几张发黄的黑白照片来,指点着给妻子看:“这是我儿子,那时他虚岁20了,1米9高了,上高三,学习特别好,还是市里中学排球队的呢。丈夫是50中学校长,我是初三的教师。
“那年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时候了,唉,从那以后……
“后来丈夫脑溢血死了。儿子得了脑癌,医生说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