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撞车的时候,我这鼻子逼不得已去做了修复,好不容易才拆管。被这小孩一气,我停流的鼻血,又被气出来了。
流,流得昏天黑地,流得七拐八拐,就像微微的人生,从掉入爱情陷阱之后,便无可避免地,一路向下,永不回头。
10.
在我稍微恢复生机的时候,意想不到的客人到来。
校草如同伟大的神一般撞了进来宣布:“我们要给你介绍个男朋友。你有问题,你憎恨我们的幸福,这没关系,这是因为你总和女人谈恋爱。我和微微会帮助你,你需要一个丈夫。”
多么简奥斯丁式的独白,柯林斯牧师的光辉莫名其妙地照耀在我身上了。
我顾不得我那还没恢复好的鼻子,冷笑着说:“如果你认为男人这么有用,why don’t you take one?”
“无可救药!无可救药!”校草咆哮者,手徒劳地挥舞:“我们是在帮助你!你需要社会化!你不要盯着我老婆看了,你们都是女人,那是病态的!”
社会化,好像我是一只狗,一只他美丽的小犬的朋友。
他的小贵宾犬梳着漂亮的卷毛,带着名贵的项链,从来都是轻声细语地叫着。
而小贵宾的朋友,我,我狂躁的犬吠打破了他们的完美生活,现在他的“乖狗训练营”要扩建——在吞掉了微微,微微其他的朋友之后,他的束缚带要套在了我的脖子里了。
我最好闭嘴,但我实在聒噪,闭不上嘴,于是校草要给疯狗找一条好链子。
11
校草不是个好的软件工程师,但是一个优秀的精神控制大师。
他精准地在我厌恶的几亿男性里面找出了我唯一喜欢的一个男人,将之构造成我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