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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她表演的工具。”
徐妈妈点点头,一脸自责。
露西说,“这演技学到了,”她看我们脸色有变,扑哧一笑,“我可不谋财害命,我都是愿者上钩。”
“那爹呢?”
“后来老爷也是同样的症状,我这才狐疑起来,直到你爹临死前,那个毒妇在他面前吐露真言被我听到,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养了一只白眼狼呀。”
徐妈妈边说边抹眼泪
一向玩世不恭的露西也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徐妈妈,你别自责了,连我都被她哄骗过去,更何况你,不是你告诉我实情,不是你去祠堂放火,去田庄放老鼠那个女人早就躺在我们祖坟地里享香火了,你再给我说说嘛,老家现在什么样?”
徐妈妈破涕为笑,眉飞色舞地再向我描述一次胡子兴为了讨罗明钰欢喜如何把药铺卖掉,和他妈躲在乡下租来的庄户里债主如何上门讨债,胡全善一身潦倒地回乡下却被这个五大三粗的儿子打得抱头鼠窜,对了,还有老金,老金本想从胡全善那里分一杯羹,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免不了一场牢狱之宅。
我握住露西的手,郑重的说,“谢谢你,露西。”
“我虽然不是良善之辈,也是寻常人家出身,不是我爹烂赌也不会流落到花蝴蝶,”她往后扬了扬头,“不过嘛,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我诧异道,“你知道这首词?”
“我有客人是大学教授。”她向我抛个媚眼。
怪不得胡全善和老金被她手到擒来,连我都快被她迷住了。
我把老宅的房契交到露西手上,“这座宅子可以卖十万银元,足够你赎身,以后可以回学校去读读书,你那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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