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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炸毛男朋友袁淮易严崇澜全局

豫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有没有。”程年乖乖地给他量体温:“我就是……昨天工作的太晚了,今天有点困。”“有很晚吗?”江岚想了想说:“你好像……晚上两点多回来的吧?那会儿我还没睡呢,你去云朗兼职不是经常都这么晚回来吗?”程年顿时有点心虚:“可能今天确实人不太舒服吧。”“这样啊……”江岚点点头,又问:“那今天下午的课你还去吗?”“呃……”程年有些犹豫,下午虽然只有一节课,但是是专业课,他怕老师点名。“哎呀算了,你别去了。”江岚摆摆手对他说:“如果点名了我会帮你答到的,放心。”程年松了口气,跟江岚说了句谢谢,安心地继续在床上挺尸。万幸昨天那人虽然技术不好,动作也重,但是好像没受伤,躺一天应该就没事了。啊……想到这里程年又是一阵追悔莫及,转身捶了一下床,眼泪都要...

主角:袁淮易严崇澜   更新:2024-11-19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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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淮易严崇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的炸毛男朋友袁淮易严崇澜全局》,由网络作家“豫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没有。”程年乖乖地给他量体温:“我就是……昨天工作的太晚了,今天有点困。”“有很晚吗?”江岚想了想说:“你好像……晚上两点多回来的吧?那会儿我还没睡呢,你去云朗兼职不是经常都这么晚回来吗?”程年顿时有点心虚:“可能今天确实人不太舒服吧。”“这样啊……”江岚点点头,又问:“那今天下午的课你还去吗?”“呃……”程年有些犹豫,下午虽然只有一节课,但是是专业课,他怕老师点名。“哎呀算了,你别去了。”江岚摆摆手对他说:“如果点名了我会帮你答到的,放心。”程年松了口气,跟江岚说了句谢谢,安心地继续在床上挺尸。万幸昨天那人虽然技术不好,动作也重,但是好像没受伤,躺一天应该就没事了。啊……想到这里程年又是一阵追悔莫及,转身捶了一下床,眼泪都要...

《霸总的炸毛男朋友袁淮易严崇澜全局》精彩片段


“没有没有。”程年乖乖地给他量体温:“我就是……昨天工作的太晚了,今天有点困。”

“有很晚吗?”江岚想了想说:“你好像……晚上两点多回来的吧?那会儿我还没睡呢,你去云朗兼职不是经常都这么晚回来吗?”

程年顿时有点心虚:“可能今天确实人不太舒服吧。”

“这样啊……”江岚点点头,又问:“那今天下午的课你还去吗?”

“呃……”程年有些犹豫,下午虽然只有一节课,但是是专业课,他怕老师点名。

“哎呀算了,你别去了。”江岚摆摆手对他说:“如果点名了我会帮你答到的,放心。”

程年松了口气,跟江岚说了句谢谢,安心地继续在床上挺尸。

万幸昨天那人虽然技术不好,动作也重,但是好像没受伤,躺一天应该就没事了。

啊……想到这里程年又是一阵追悔莫及,转身捶了一下床,眼泪都要哭干了。

宿舍门响了一声,有人拍着球进来了,江岚头都没抬,只说了句:“向南,你回来了?”

“嗯。”

向南稳重的脚步声走了两步就停了,程年听见他的声音在自己脑后问道:“小年,你脖子那块儿啥玩意儿一片都是?”

程年惊坐而起,瞬间痛得脸都扭曲了,他回身看着比床栏还高一个头多的向南,咽了口唾沫不敢说话。

向南顿觉不对,皱眉盯住他,把篮球一扔,手伸过去稳稳地抓住了扭着身子躲来躲去的程年,江岚早已经极有默契地从隔壁床跑过来,一把把程年的睡衣领子给扯了下来,露出他肩背前胸满满的痕迹,徐乘风凑过来推了推眼镜,下了最终结论:“吻痕。”

程年眼前一黑,羞愤欲死。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对程年的取向和属性也都心知肚明,一看这情景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向南撒开他,江岚一脸痛惜地拽着他的衣领子摇个不停:“你昨天居然被人给睡了?!怎么回事?!那狗男人是谁?!”

“不是……我、我没有……”程年虚弱地反驳,毫无说服力。

“是会所里的客人吗?”徐乘风见程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眉头皱的更深了:“我早和你说过了,虽然云朗给的工资高,但不适合学生工作,你不听我的。”

向南双手抱胸,沉下脸问他:“你是不是被你们经理逼着陪酒了?那瘪犊子逼你了?!”

“我没有!!”

程年矢口否认,看着向南煞气横生的脸脑后一凉,如果向南真的误会他吃亏,必定会跑到云朗去把学长给活拆了,那他可就彻底凉了!

脑补出血腥场景的程年一个激灵,扑到栏杆上一脸哀求地看着向南说:“我保证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误会行吗?”

这句话让其余三个人感受到了异样,江岚盘腿坐下来,掰过程年的肩膀问他:“你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不会还被人威胁了吧?!”

“当然没有啊!”程年一把搡开他:“怎么说我也是身高182的成年男人,谁能威胁我啊?拿我当泥捏的吗?”

“那你到底怎么了啊!”江岚仰倒在床上,气得踹了他一脚。

见程年一脸惭愧,不像是被人占了便宜的样子,徐乘风略一挑眉:“难道说,是你把人家给强了?”

“也、也不能这么说吧……”

向南看不惯程年这样,啪地在他脑门上扣了一下:“干脆点儿说话,娘们儿兮兮的干啥呢?!”

程年“嗷”地一声捂住头,含泪说:“我昨天晚上临时过去顶班不是吗?我就送了一客人回家,他酒喝多了……”


“因为离得近,”袁淮易又夹了个虾丢给他,示意他继续剥:“我在隔壁写字楼工作。”

程年已经不知不觉地习惯了他的压迫,一边剥虾一边随口问他:“你一个月工资到底多少钱?”为什么花都花不完的样子。

“不清楚,反正够我花。”袁淮易好笑地看着他,托着脸说:“这座商场和隔壁那栋楼都是我的。”

!!!

程年瞪大了他贫穷的双眼看着袁淮易,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钱的人。

“你要是愿意做我的床/伴,我就把我家楼下那套房子送给你。”袁淮易毫无底线地诱惑他:“那一整个小区都是我家盖唔——”

“吃你的吧!!”

被赤裸裸的资本诱惑到发晕的程年手一伸,把剥好的虾塞进了他嘴里:“我是决不可能答应你的!我可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跟你这种罪恶的吸血资本家根本不是一路的!我不会被你骗的!”

袁淮易把虾吐了,靠在椅背上笑个不停,程年气愤地翻了个白眼说:“你果然是骗我的。”

吃过饭后两个人照常各走各的,回了宿舍的程年趴在桌子上休息,江岚拎着开水壶路过,顺脚踹了一下他的椅子说:“小年,你又出去约会了?”

“呃……嗯。”

他最近出门的频率很高,况且上次又和他们撒了那样的谎,为了避免麻烦程年干脆说自己约会去了,反正也差不多。

“感情不错嘛~”江岚一脸不纯洁地戳戳他的肩膀问:“你们约会都干些什么呢?”

“……吃饭。”

“还有呢?”

“没了。”

“没了?!”没吃到瓜的江岚震惊地看着他:“你们是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问题?”程年不解地偏过头看他,江岚便冲他暗示性地挑了挑眉,程年瞬间黑了脸:“你给我滚!”

把人赶跑了的程年坐在椅子上生了会儿闷气,无聊地把手机拿出来打游戏发泄怒火。

一局完了之后,他忽然想起了袁淮易吃饭的时候跟他说的那些话,鬼使神差地退了出来,点开百度搜了一下银宫商城总裁,没想到居然真的搜出来三个熟悉的大字——袁淮易。

“砰!!!”

受惊的程年一把扔开手机跳了起来,狠狠撞上了头顶的床板,正在看资料的徐乘风吓了一跳,扭头问道:“小年?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程年捂着头蹲在地上找自己的手机,痛得眼角飙泪:“我、我看鬼片被吓到了……”

“哈哈哈哈!”

徐乘风无情地笑出了声,转过身不理他了。

用餐愉快的袁总心情很好,洗过澡之后窝在客厅里打电动。

已经很久没玩过的袁淮易有点生疏了,熟悉了一阵子才重新找回手感,正关键的时候忽然有人推门进来了,他头都不用回也知道是严崇澜。

严崇澜穿着一次性拖鞋啪嗒啪嗒地走过来,踹了他一脚说:“你最近怎么都约不出来?”

“忙。”袁淮易操作着小人打掉boss最后一滴血成功通关,把手柄丢开,起身倒了杯水给严崇澜。

“你来干嘛?”

“看看你有没有孤独地死在家里。”严崇澜嫌弃地接过纸杯,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吃吗?荔枝。”

袁淮易接过袋子提到厨房洗干净了,装在盘子里端过来,严崇澜剥了一个塞进嘴里,一边咬一边说:“这是我爸朋友送的,你要的话我家里还有,下次给你带。”

“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袁淮易嫌弃地后仰。


“没有没有没有!”严崇澜赶紧调转口风,换了个话题:“我这不是想着,上回那事是我不对吗?我不该给你叫少爷还灌你酒,哥们儿在这儿给你道歉了,可我也是一片苦心为你好呀,虽然结果不太行,但初衷是好的,你就当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我请你喝杯酒道个歉吧。”

袁淮易这人嘴贱心软,从小到大除了严崇澜,没人能跟他过到一块儿去,严崇澜也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他,知道怎么哄。

听完他情真意切的一番话袁淮易果不其然又心软了,气也消下去不少,赏脸答应了他的邀约。

喝点酒也好,省得他老是想程年那件事,越想越来气!

七点钟就到云朗兼职的程年坐立不安,最后把制服帽子往头上一扣,蹲在角落里装死,每次被叫去开车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在真身玩一场死亡游戏。

云朗这种高级会所,客人相对固定,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就会开上袁淮易的车,而且袁淮易是客人,周围员工肯定是帮他的,到那时候程年可真是插翅难逃,断腿断手断脖子还不是全凭人家高兴?环境之险恶,实在由不得他不战战兢兢。

程年越想越害怕,在安全送了两位客人之后,实在是受不了这心理压力了,跑回去找了学长想跟他请假,学长见他确实不对劲,拍拍他的肩膀把人带到一边去,关切地问:“小年,你没事吧?”

程年脸色极差,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有点不太舒服。”

其实他在犹豫辞职的事,但这份工作是学长花了很大力气帮他安排的,一小时有三百块钱,他不想浪费了学长的心意,也舍不得这么高的时薪。

虽然他没说实话,但经理也看得出来他不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而是有其他问题,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这样吧小年,你也别让我为难,你知道周五这会儿忙,实在是缺人手,我去找个会开车的服务生来跟你换,你到里面去,行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程年不好意思再拒绝,反正里边这么大,就是远远看见袁淮易也好躲开,于是他换了一身侍应生的衣服,端着盘子上酒去了。

会所分了很多块区域,有洗浴健身游泳池酒吧KTV和一整层楼的高级套房,学长参考了程年的意见后,把他安排在了人最多的酒吧。

一进到酒吧的空间里,程年瞬间有了安全感,虽然会所的酒吧更倾向于清吧类型,但就这昏暗的光线,晃眼的彩灯,还有随处可见的美女帅哥,再借袁淮易俩眼珠子也找不见他吧?

那天电话里跟严崇澜约好了周五喝酒,袁淮易自然不会爽约,严崇澜也十足有诚意地在酒吧订了个位置,平日里左拥右抱的小挂件们一个没带,还让侍应生开了他存在这里的白兰地,亲自给袁淮易倒杯子里了,眨着眼睛期待地看着他:“你喝喝看,这可是我哥送我的。”

严崇澜他堂哥严崇行,是袁淮易亲哥袁淮周的发小兼同学,从品味到智商都比严崇澜靠谱得多。

袁淮易端起杯子尝了口,确实很不错,心情稍微好了点,夸奖他说:“你今天难得,一个人都没带。”

“我这不是来赔罪的嘛,当然要有诚意才行。”

严崇澜咧着嘴笑,末了沉下脸,整个人严肃了不少:“淮易,我虽然做法不对,可我说的话是一点没错的,你为了林哥这么多年来守身如玉,何必呢?人家早八百年前就有女朋友了,现在又马上要结婚,你可快清醒点吧。”


袁淮易有印象,他想起程喻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看着严崇澜的眼神又变了:“你什么时候跟他勾搭上的?”

“咳咳,什么勾搭啊?!”严崇澜呛了一口酒,越聊越生气:“我跟他是正当的商业合作关系!”

“哦……”袁淮易了然:“你们现在已经把包/养说得这么委婉了吗?”

“……”

严崇澜快要背过气去了,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傻,找谁诉苦不好,非要想不开来找袁淮易。

打出生以来,严崇澜还是第一次烦得头疼,他把酒瓶子放下,尽可能心平气和的给袁淮易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哥前段时间不是搬房子了吗?程喻刚好住他楼上,因为这个我们俩才认识的,他现在合约快到期了,想自己出来单干,所以我打算跟他合作开影视公司,你懂我意思了吗?”

“哦……”袁淮易彻底理解了,他点了点头说:“你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不是啊!!”

严崇澜终于气炸了,扑过去拽住袁淮易的衣领子咆哮道:“我是认真要开公司的!!”

他们俩一起长大这么多年,袁淮易还是第一次听严崇澜说,要认真干一件什么事,顿时又意外又欣慰,抓着严崇澜的肩膀把他丢开了。

“难得听你说认真两个字,你是遭遇了什么重大打击吗?为什么突然长大了?”

“你才被打击了。”严崇澜翻了个白眼,郁闷地说:“我今年也有27了,不可能真的一辈子无所事事下去吧?”

袁淮易疑惑道:“那你接手家里的生意不好吗?”

“不好!”严崇澜皱着脸:“我讨厌跟医院有关的一切,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讨厌的理由说起来很让人心疼,袁淮易不说话了,严崇澜一口接一口地喝酒,末了叹口气说:“不聊这个了,你最近干嘛呢?”

“工作,不然我还能干什么?”

今天这场夜聊估计不好结束,袁淮易起身把自己的酒杯拿过来,顺便还开了瓶红酒,语气十足的无奈:“我爸着急退休,回家带他的孙子孙女,正往死里操练我和我哥,打算三年内把远辉都交给我们。”

“这么着急?”严崇澜害怕极了:“叔叔不是才五十八吗?”

“十八都没用,隔代亲的力量太强大了,他现在天天都守着我哥家那俩小宝贝,上班跟上刑一样。”袁淮易弯腰给他倒了杯红酒:“你就知足吧,严叔叔对你够宽容的了。”

严崇澜嫌弃地端起一次性纸杯,第无数次问他:“你就在你家多备一个杯子给我不行吗?”

“不行。”

“为什么?”

严崇澜真的劝的不想再劝了,但一晃手里跟名品红酒完全不搭的纸杯,还是觉得无法忍受:“你这房子虽然就你一个人住,但是你哥一家,叔叔阿姨他们也会来呀,你多准备几双拖鞋几个杯子会死吗?”

“除了你没人会来我家,”袁淮易抿了口酒,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家的人都有脑子,知道我这里没什么好玩的,所以他们只会叫我回家。”

“……”

严崇澜气急,鼓着脸说:“就你这性格,别说这辈子了,下辈子也一样单身!”

“我不在乎,”袁淮易嘲笑道:“单身这种事,只有发情期的动物才会害怕,比如你。”

“……你个贱/人。”

被他骂习惯了的严崇澜虚弱地反击了一句,没跟他计较,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宽阔的空间,疑惑地看着袁淮易说:“你这房子,平时谁来收拾啊?”

“当然是阿姨。”袁淮易叹气,以幼儿园老师的耐心水平跟他解释:“我喜欢家里干净,不代表我要自己做卫生。”


程年气到发抖,半晌后下了车,走到后座上开了门,袁淮易把手伸给他:“我醉了,扶我。”

程年咬牙,扶住了他的手腕,袁淮易下了车,给刚刚从车里爬出来的小念使了个眼色,带着人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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