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此，我再次来到卫生间的镜子跟前，自称是莺莺的小女孩依旧骑在我的脖子上对着我笑，就像是……骑在我小时候骑在父亲肩膀上一样。
很开心。
“莺莺，你到底是谁？”我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恐惧再次出声问道。
可是莺莺依旧不说话。
我突然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哑巴，莺莺也不是她的名字，只是她只能发出这个声音。
再次看向手中的牙齿，打开水龙头冲洗干净。
我都不记得我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思，竟然没有没这东西第一时间丢掉。
这颗牙齿很洁白，圆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我身体里待久了，被血肉慢慢积年累月的做了抛光。
记得昨天听那医生说，这颗牙齿除了像人的牙齿之外，也有可能是猪的牙齿，因为人和猪的牙齿长得很相似。
于是冷静下来之后，便给家中的爷爷打去了电话，爷爷是杀猪匠，杀了一辈子猪，应该最了解的。
同时也想问问我小时候是不是被猪给咬过。
电话接通之后，先是寒暄了几句。
然后我把从小腿浮肿，再到医院医治，再昨晚的噩梦，以及莺莺的存在完完整整的与爷爷说清。
爷爷听完之后，却显得很平静，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虽然隔着电话，但我还是清晰得听到爷爷重重的吸了一口旱烟杆子，然后重重一叹道，“唉，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
我没有打断。
只听爷爷继续道：“乖孙，你还记得神台上的那个罐子吗？”
“记得，从小爷爷您就让我初一十五上香，也不让我碰，跟这有什么关系？”我问道。
爷爷再次一叹，道：“那是你一岁的时候发生的事了……”
然后爷爷慢慢道出了一段令我几乎三观震碎的往事。
老家叫做岭背村，多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