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们俩跟人家说不上话,过去干什么去?去打圆场吗?人家能听我们的吗?如果我过去了,向着贵哥,我把对面得罪了,那以后我在珠海买卖还做不做了?”
加代一听,“我艹,赵哥,你没有立场啊?”
“什么立不立场啊?老弟,你混社会,你不知道你该帮谁,你该向着谁呀?老弟,我发觉你是真不懂事。”加代一挥手,“你可拉倒吧。赵哥,你不过去,我一个人过去。”
“不是,老弟,我跟你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参与什么呀,这事你怎么管呢?显着你了?随便站出来一个,都能毁你一百个。老弟,人家都是做买卖的,我们只是混点小社会。”
“骂我贵哥能行吗?是谁给我带来的?是贵哥给我带来的。没有人维护贵哥,我不得维护贵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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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偏见形成气候以后,造谣者往往会扇动舆论的导向。
大贵已经是云南的大少了,省公司的还好,市公司的也好,以及广东的这帮公子都向着小德,对大贵是墙倒众人推。
加代从座位上站起来,朝着前面吼了一嗓子,“哎!”
老赵一看,“哎呀,这老弟真甩。哎......”
加代未加理会,朝着前面走去了。旁边一个名媛端着红酒杯,一抬下巴,不琐地白了加代一眼,“这不傻B吗?大呼小叫的,像要咬人似的。典型的小流氓!”
人走茶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加代来到了贵哥旁边,听到一个公子说:“大贵,我跟你说,这事你做得不对。你不管怎么说,小德在珠海这一片,你的弟弟不应该抢他的活,对不对?”贵哥一听,“不是,大哥,我俩关系不行呗?你跟小哲关系好,是这意思不?”
“我不是好不好。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小德说你两句,你就听着呗。你说你跟他犟什么呀?你们几个评评理,我也不是说跟谁关系远,跟谁关系近。我就说我们这种身份了,不应该吵吵,有事讲理。大贵,对吧?我认为这事就是你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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