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和芬芬打电话:“我们走了,你怎么脱身?”
芬芬手里握着电话,非常坦然的说:“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芬芬是个苦命人,她早年丧夫,寡妇门前是非多,说的就是她。
那天晚上,我把借着酒劲,翻进了她的院子…… 第二天早上,她红着眼睛冲进警局报案,却被告知因为我爸是“精神病”,获得不了什么惩罚。
不仅如此,我爸将她压在墙头,警告她如果报警,就把她杀了。
就算杀了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反正自己是精神病,不会判刑。
从没经历过这事的芬芬被吓住,从这次开始,我爸就三天两头翻过去占她便宜。
直到被我看到,我第一次看到她,是我爸从她院子里堂而皇之的的走出来,她跟在身后,眼睛仿佛粹了毒。
第二次看到她是在医院,我去给妈妈拿药,看到她在医院妇科门口,犹豫着想要打胎。
此时我才知道,她怀上了我爸的孩子,却因为年纪大了,不舍得打掉…… 自此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里迸发,我要带我妈妈离开,即使一点财产都不要。
而她想给孩子一个户口,也要有点钱财傍身。
最后她带走了我家的房款,在不知名的城市,给我生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而我带着妈妈,在我上大学的地方,扎根发芽,一切都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