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员。
往后的每一次演出我都想尽一切办法买到票,退了十平米的出租屋,整日馒头就凉水,有手就行的活我抢着干,只为在台下将她最美的样子画下来。
她很欣赏我的画作,并自掏腰包将它们全都买了下来。
在她的鼓励下,我开了一个画室,还收了小野这个孤儿为徒。
本以为我永远都能在台下仰望她的风姿,却在一篇新闻上看到了她伤重退隐的消息。
那天我冒着雨来到她家附近,门口堵了一群记者,我不安地等在远处,却被从后门出来的若梅父亲请进了屋。
原来我的画作一直被若梅小心翼翼地保存着,他的父母也从她口中知道了我的存在。
“若梅很欣赏你,你能不能陪她度过这段最艰难的时光?”
我激动不已,惊喜万分,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我关了画室,拿出所有的积蓄。她买醉,我便陪着她;她不愿出门,我便日日捣鼓些新奇玩意给她;她想出去旅游散心,我便做好全国各地景点攻略任她挑选......
就这样过了三年,她的脸上终于又有了笑容。
回到林家的第一件事,她便拿出了户口本。
“陈名,我们结婚吧!”
当时我激动得哭了出来,感觉被包裹在全世界的幸福里。
入赘林家后,她父母托关系帮她找了个舞蹈老师的工作。教幼儿园的小朋友跳舞,很轻松,工资却不高。
我便重拾画笔,让小野帮我在网上约稿。因为她的腰伤,我从来不舍得让她做任何家务。白日里除了画稿就是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晚上她入睡了,我便把自己关在书房安心作画。
后来有了个女儿,我渐渐放下画笔,一心扑在家庭中。
再后来有了个孙女,我一如既往将她带大。
而若梅,我永远只把她当作长不大的小女孩。
可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她却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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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